这弥漫着桂兰香气的汤房里,便是如此淫乱的一幕。
    稚嫩的女孩玉体横陈,一双纤腿被牢牢把住,被迫敞开腿心的妙处给人吃,而少年埋首在腿心吃得津津有味,女孩是半醉不醒的,能认清人,却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小手胡乱抓着身下的绒毯,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阿霖哥哥……呜呜……不要了……啊……呀……哥哥……阿霖哥哥……”
    她被吃得又哭又抖,既觉得快美得可怕,又觉得下面被吮得疼,阿霖哥哥到底做了什么呀,怎么让她这么难捱……
    谢霖狠狠嘬着汁水,似乎要将她给吸干似的,既然不能肏透这嫩穴灌个精满浆溢,那就先吃吃它来解馋。
    想罢,他张口把整个稚嫩的花户含进口中,握住腿根将其分得更开,舌尖对准细小的穴口就是一阵挤弄戳刺,誓要将里面的汁液喝干的凶悍。
    柳颜习舞,身子柔韧得就像是初春的嫩柳枝,被谢霖失了分寸的拉开也不觉得疼。
    快慰排山倒海,层层迭迭,眨眼间她就被扔上了极乐,只能惊慌失措的唤着阿霖哥哥。
    “阿霖哥哥……呜呜……哥哥……啊……阿霖哥哥……”
    可两条纤腿没扑腾几下便被更无情的镇压下来,散发着幽微甜味的花蜜从嫩蕊中流出,像是滴滴答答的泉,流进少年张开的口中。
    咕叽咕叽的淫靡的水声中,柳颜无力地躺在绒毯上,目光失神地看着上面,簌簌泪水沾湿了发鬓,她眼眶湿润,樱唇微启,胸口的起伏连带嫩桃似的幼乳都跟着轻颤,看着便是眼热。
    这副情迷乱性的媚态倒真像是个给人泄欲用的小性奴了。
    从香源蜜洞里缓缓流出的花汁伴随着若有似无的酒香,让他心潮澎湃。谢霖乐此不疲的用口舌戏弄着她,吸吮含弄,揉捏掐捻,无所不用其极,逼得柳颜泄了又泻,等小丫头泄了几次,哭声轻了下来,腿儿都在小幅度的抽搐时,他才稍稍满足的罢手。
    正欲宽衣解带与佳人好好温存,余光却瞥见女孩原本粉白的小花蕊被亲吮的桃红一片,他马上轻抚细看,瞧着还泛着红肿,若是不管,只怕她明日连床也下不了。
    再看柳颜,她满脸泪痕,气息微弱,微阖着眼毫无神采,怕是因为这场情事显出了虚脱之象。
    心爱的小姑娘被折腾成这样,谢霖也顾不得回味了。忙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亲,看着心上人半睁半闭着眼,疲累至极的模样,不禁长叹,这娇丫头到底怎么养得如此弱不禁风,他自问在床笫间也不是贪婪残暴的性子,怎么这才刚刚开始,她就一副遭受磋磨的凄惨模样了……
    “颜儿?颜儿?”
    他抚着青丝温柔唤了几声,少女大大的猫儿眼里才渐渐现了亮光,她缓慢地眨了下眼,受了委屈似的瘪瘪嘴,最后有气无力的把脑袋往他怀里蹭得更深了。
    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这小可怜,怎么被欺负成这样了?
    谢霖心疼极了,低头亲了亲她,吻里满是安抚温存之意。心中念了几句色即是空、君子好色不淫之类的话,把小姑娘收拾好,腿心上了药,又抱到床上哄她喝些参汤再歇息,安顿好后正想折回去草草解决一下身上的火热情欲时,却被一只软嫩小手揪住衣角。
    小表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青丝披散,真像是被欺辱了一样。
    被折腾了之后她酒倒是醒了干净,知晓谢霖和自己亲昵了却没有尽兴,因此就有些不安:“阿霖哥哥,是颜儿没有让你舒服吗?”
    她看了看他胯下硬起的东西,摇摇他的衣角,垂眉低首,轻轻说:“阿霖哥哥,让我帮你吧。”
    谢霖大抵知道她的心思,坐下抚她的脸,柔声轻斥:“累了就应当好生休息,难不成你真想让我把你玩坏了?”
    他这话让柳颜想到了,要是被阿霖哥哥玩坏了的话,就当不成妻子,只能做个不见天日、默默无闻的小性奴啦!
    被阿霖哥哥拴在床上用来泄欲的小性奴,只能看着他娶妻生子,别人一谈起阿霖哥哥,就只会说他的妻子是某某家小姐,不会说是她柳颜,她就没有资格和阿霖哥哥合葬在一起;阿霖哥哥的许多事她也都不能参与,不能参与他的事,她就不会是阿霖哥哥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最重要的人,他就会为了别人委屈她,还会抛弃她!
    被玩坏了就会被抛弃!!
    这太可怕了,她被自己的想象吓出了一身冷汗,暗暗下定决心,这要是发生了,她就扯条白绫绞死阿霖哥哥,再绞死自己!既然阿霖哥哥不能属于她,那就谁也不可以得到他!
    虽然这么想着,可她却知道自己是喜欢活着的阿霖哥哥的,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但这也困扰不了她,柳颜几乎是同时想到,要是阿霖哥哥做了她的男奴,她可不会抛弃他的。
    于是她再次下了决心,要是做不成阿霖哥哥的妻子,她就把阿霖哥哥藏起来,把他变成自己的男奴,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这些想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想完,小姑娘揪着少年衣角的手紧了紧,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触及到情郎柔情的目光,心里暖暖的,咬咬唇撇过头倔强道:“我才不怕被玩坏……”
    这倒和她之前一谈到玩坏就色变的态度不一样,谢霖忍俊不禁,手往下伸进被子准确的捏住小幼乳玩,她被这样摸惯了,一被碰到就下意识的放软了身子,虽然现在气力不济,却还将胸口往他手心送,特别乖。
    这满手温香软玉真是如捧莹雪,嫩得稍稍用力就捏坏了一样。
    “怎么不怕被阿霖哥哥玩坏了?还是说,被玩坏了颜儿也不怕了?”
    小丫头蹭着他的手,嘟嘟囔囔的回:“要是被玩坏了,我就扯条白绫——”
    谢霖听不得她说这种话,一手捂住她的嘴,无奈道:“颜儿妹妹,我哪舍得玩坏你,你不用扯白绫了。”
    他摩着掌下的娇润樱唇,又往下继续抚弄那对可爱的雪兔,看她睁得圆圆的眼,忍不住抿唇笑:“阿霖哥哥的妻子只有你,且放心,等你及笄时,我定然将妹妹八抬大轿地娶进门,好不好?”
    柳颜被这般揉乳弄得舒服,脸上不由得浮上了迷离春意,闻言,眼睛一亮,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阿霖哥哥不许骗我。”
    她这享受爱抚不经意露出的娇态实在是妩媚撩人,谢霖两腿不动声色的并了下,他自己那处翘得那么高却没有去抒解,还坐下来与她如此亲近说话,如此也没觉得苦,只觉得与颜儿妹妹如何亲近都不腻。
    少年面色如常的弹了弹温软的娇乳儿,收手捏着她的脸笑:“我何时骗过你?乖一点,好好歇息,等你大了,阿霖哥哥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这话里的意味让柳颜羞红了脸,她低下眼,不知怎么的鼓起勇气说:“我才不要你放过呢……我也很厉害的……到时候、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
    这话太羞人了,她说完就用尽全身力气躲进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臊热的。
    谢霖听在耳里只觉得其中满是可爱的孩子气,看她羞得躲进被窝,不禁掩面大笑,连声说好,笑罢,抚着被子鼓励:“颜儿妹妹好志气,有道是莫欺少年穷,我就等着两年后和妹妹洞房花烛,一较高下了。”
    这一听就是不信她,还调笑她,柳颜忿忿探头:“……你不许笑我!”
    他眼神无辜,诚恳解释:“妹妹听错了,阿霖哥哥没有笑你。”
    柳颜:“……”
    她又气鼓鼓地钻进被窝了。
    到底是玩累了,等谢霖回来,她已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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