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谣立刻痛的眼睛红了一圈,她想挣脱可被他辖的,只觉得手臂坚硬如铁,动弹不得。
    他贪恋的吸吮着她身上的清甜,大掌撩开青丝,大片白皙肌肤看的他呼吸一紧。不知怎的,看见那莹白细腻的软肉,他总想着多按几个红莓。
    雪白的肌肤要变红色才好看。
    “乖。”顾宴哄着她,另一手摸到侧面,解开了衣裙的带子。
    沈谣抓着身前摇摇欲坠的薄纱,眼眸湿漉漉的:“夫君,这里不好,还是白天,别……”
    “听话。”顾宴抓着她的指尖,胡乱吻着,呼吸越发越絮乱。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沈谣身子软了一半,只能手臂紧紧攀附着顾宴。
    顾宴脚下动了动桌底下的薄毯,随后椅子向后动了动,把沈谣放在了地上。
    沈谣得了自由,立刻就想爬走,却被顾宴按住了脖颈。薅小猫一样他揉着她的颈皮,试图让她放松。
    沈谣脸颊红扑扑的,呼吸有些絮乱,她不知道顾宴要她做什么,可等她看见头顶上昂然雄赳,顿时明白了!
    正巧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殿下,殿下还在么?”
    沈谣求救的看向外面,又看了看顾宴,拼命摇头,葡萄一样的眼眸被薄汗打湿,几缕汗珠落在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看的顾宴心神荡漾。
    他的谣谣总是有这般天然懵懂的媚态,似是那吸□□气的美人,让他把什么都想给她。
    他的食指抵着她的唇,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沈谣瞪着眼眸,极为不满,她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了下,两排又细又浅的牙印赫然落在他的虎口处。
    顾宴轻笑,随后指尖捏着她的下巴朝前。
    带着那一丝畅然隐忍的感觉,生生撞击着他的灵魂。
    他喉结动了动,不可抑制的闷哼了一声。
    刘侍郎敲了半天门也没动静,索性推门而入,穿过正厅,瞧见书房世子爷正端坐在桌前,心里松了口气。
    顾宴一手执笔,另一手自然垂着。
    桌下沈谣白嫩的肌肤沁出了汗,滴答滴答落在地毯上,她喘不过气却又无法叫出声,脖颈上的重量压迫着她,一下又一下。
    她的唇就快要磨破了。
    “何事?”顾宴批着公务,并未抬头。
    刘侍郎惭愧一笑,“殿下,老臣的官帽落在这儿了,若是忘记,明日上朝又会被礼部那群人说笑了。”
    顾宴笔尖一顿,抬起头,漆黑的眸里显然不悦,却也没说什么。半晌,他放下笔,气息略有些絮乱:“拿完走人。”
    “是。”刘侍郎说完就开始满屋子找,顾宴眼神一紧,宽大的袖袍顿时遮住身下一片地方。
    下边酥酥麻麻的,吸的他心浮气躁,他强压着怒火,冷声道:“在你身后架子上。”
    刘侍郎跟个无头苍蝇一样,这才反应过来,他走上前拿好帽子,刚欲行礼。
    顾宴不耐:“走。”
    刘侍郎不明所以,提着帽子走了。
    他前脚刚走,顾宴便挪开袖子,底下沈谣呜呜哭着。她脸颊发烫,泪眼朦胧,粉嫩的唇瓣滴出血一般。
    顾宴松了手,微微喘息着,沈谣重获自由,瘫软坐到跪到毯子上,微张的唇上挂着一抹洁白的晶亮。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我咋感觉狗子这么快呢……下次长点…
    世子:我,莫得尊严的?
    第39章 圆房前夕
    “宝儿。”他满足的喟叹。
    沈谣嘤咛一声, 颤的发抖,她唇瓣动了动,全是僵麻的感觉, 眼泪顺着腮淌下来也不自知。
    顾宴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唇边黏腻的东西, 看着那丝状在日光漫射下拉长,又崩掉,有几滴落到她脸颊上, 配上那双美丽空洞的眸, 禁.欲般的美, 看直了顾宴的眼。
    他拿起桌上帕子, 在她唇边轻拭了拭, 然后把沈谣抱在怀里,大掌顺了顺她的小脸, 柔声哄道:“谣谣乖, 过去了,都过去了。”
    沈谣眼睫颤了颤,仍然没反应。
    顾宴握着她的手, 满足的声音夹着促狭:“谣谣太美了,所以一时没控制住,不气好不好?”
    沈谣唇瓣动了动, 找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哭音道:“夫君, 你太过分了呜呜……怎么可以这样呀, 我好难受的……”
    说着,她咳了咳,小脸皱成一团,憋的通红。
    顾宴端起杯凉茶递过来,顺着她的背轻轻拍:“乖, 夫君下次不会这样了。”
    沈谣哭个不停,朝他伸手,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屈极了。
    顾宴动作轻柔的安抚她:“谣谣不哭,夫君心疼了。那咱下次不这样了,好吧?”
    沈谣轻怯的“嗯”了一声,发出软软的小奶音:“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顾宴吻了吻她的发顶,唇角笑意更深:“下次咱们来真的。”
    “什么真的?”
    顾宴没回,而是弯身抱起她,软软的小身板,他不禁怜惜的搂得更紧。
    他朝里屋走去,那有一个简约的休息长榻。
    他吻了吻她额头:“睡会儿吧,晚上还有席面。”
    沈谣眼眸睁得大大的,不说话,她确实有些困了。
    等她睡着后,顾宴松了口气,手摸了把那儿,不再器宇轩昂,缴了械。
    谣谣的嘴可真是要了人命,像一个小吸盘一样,让他几次就要把持不住。
    *
    傍晚,金黄的余晖飘飘洒洒落下来,空气中微风甜腻,宫中一片喜庆。
    二皇子娶侧妃,却是个大喜事。
    栖梧宫满院大红灯笼,彩条高高挂在树上,院子里早已布置好了席面,距离酉时还有半个时辰,就快要到吉时了。
    偏殿内,宫里积年的梳头嬷嬷正在替沈兰梳头。
    她手法娴熟,将髻梳得高高的,高兴道:“娘娘,这髻梳得越高,将来的日子越好,您呢,是有福气之人呢。”
    沈兰粉腮玉面,满目含羞,笑盈盈道:“借嬷嬷吉言了。”
    院外,几个洒水的小丫鬟看屋里红灯满招,流光溢彩,忍不住议论。
    其中一个羡慕道:“屋里的娘娘虽不是正妃,却也算是个正经主子了,这些年来,二殿下身边美妾如云,却也没听说要纳谁家姑娘为侧妃呢。”
    另一个不屑道:“侧妃又如何,还不只是个庶女。”她压低声音:“我听说,这沈姑娘是在河边无意间救下二殿下,这才一见钟情攀上了枝,不然,就凭她?”
    屋内,沈兰一脸怒气,拔掉发髻上刚插好的芙蓉并蒂步摇摔在桌上。
    坠着的流苏被摔断了线,噼里啪啦的往桌下掉。
    她眸里阴沉似水,紧紧攥着手。冒领沈谣的功劳,佯装救下二皇子这件事是她心里的刺,她宁愿谁都不要再提起,现在这宫里的小丫鬟都敢议论了啊,好样的!
    她吩咐:“春水,去把门外那两个宫女押下去杖责!让她乱嚼主子的舌根。”
    沈兰语气狠辣,以后这二皇子的家是她当的,这帮奴才都算是个什么东西!
    处理了外头,沈兰这才算出了口气。
    梳头嬷嬷眼色沉了沉,传闻这新嫁过来的皇子侧妃性子柔婉,温柔似水,外头的小丫鬟只是拌嘴几句便要如此苛责,如此做派,实在是没有当主子的气度。
    沈兰闷闷不乐,一桌琳琅珠翠顿时看不下去眼了,她目光转啊转的突然落到桌角处的锦盒上。
    这是沈谣那日给她的,说是赔礼道歉,她见那簪子确实十分名贵,罕见少有,便收下了。
    她把玩着那枚点翠镂空凤凰簪,眼里浮现一抹玩味的笑。
    凤凰,和她甚配,今天大婚,是她最风光的日子。
    那些人都说她一个小官家的庶女不配登上皇子侧妃之位,那她偏要盛装出场。吃不到的葡萄就说酸,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她非要把她们踩在脚下。
    皇子侧妃算什么,她还要一步步往上爬,正妃,来日二皇子若夺得大统,那她便是太子妃,未来的国母,皇后娘娘!
    如此想着,沈兰心里满是畅快,她把簪子递给梳头嬷嬷,骄傲道:“替我戴上吧。”
    梳头嬷嬷瞄了一眼,觉得那簪子眼熟,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她小心的替沈兰别好,然后违心的夸赞一声:“姑娘今日好生别致,真真是个美人。”
    沈兰眉眼划过一抹倨傲,起身:“吉时也到了,咱们走吧。”
    说完她转身准备出门,余光瞥见最后边两个小丫鬟穿的一身暗紫色的衣裳,顿时皱眉:“你们两个去换身喜庆衣裳,咱们宫里日后好事情不断,你们可别坏了气运。”
    话里话外,俨然成了这宫里的主子。
    沈谣挽着顾宴也来到了席间,她今日穿的一身湖蓝色罗裙,笑容温婉,顾宴身子欣长笔直,袖口处绣着蓝色的仙鹤,远远望去便是一对浑然天成的壁人。
    不远处家家户户贵女三两间议论起来。
    “啧啧,你瞧那世子妃,勾搭上世子后都不跟家人坐一桌了,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女子,枉顾家人白养活她哟。”
    “你懂什么,那世子妃嫁过去就是世子所有,她又有诰命在身,地位比沈家大人高了不止一等,坐与不坐,都没有错。”
    “嘁,我看你是知道官家重新宠爱世子爷,巴巴的要往上逢迎呢!”
    她们声音不大,却顺着风还是刮到沈谣耳里。
    顾宴捏了捏她的手,指着前方:“你去和姑姑坐一起,待会儿我来接你。”
    沈谣浅浅笑:“好。”
    其实她不在意的,听过便忘了。都是一些不值得在意的人,她才不会为了这些人浪费自己的好心情。
    她只需在意的,便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
    “长公主殿下。”沈谣站在空地,盈盈向她拜礼。
    福宁拿葡萄的手一怔,定定看了她眼,自从上次在她宫里闹出林雅儿那等事儿后,她心思便淡了许多。
    沈谣或许不好,但是她有一点好,她的心是向着阿宴的,能全心全意待他。
    反而是自己挑的那些女子心机颇深,用心不正,若强塞,只会害了阿宴。
    福宁抿唇,保养极好的手冲她招了招:“是谣儿啊,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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