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打倒的。他捂着肚子上前两步看着躺在地上无知无觉的女人,蹲下肥胖的身体推了推。
    “真晕了?”瘦子也蹲在一旁,不敢置信地问道。
    胖子点了点头,“晕了,估计是寸劲儿,快,把她抬上车,老大还等着呢!”
    两人合力将程墨抬上了不远处的面包车里,关上车门后疾驰而去。
    程墨躺在后座,双眸紧闭,仔细地听着前座的两人交谈。
    “老大让抓她干嘛,一个女人,这能管用?那可是刀刀见血的殷睿,睿爷!”
    瘦子对殷睿还是很崇拜的,他入这行就是因为听了殷睿的事迹,本来想跟着殷睿干的,结果走错了,阴差阳错选错了主。
    胖子揉着肚子,被程墨一脚踢得他现在都缓不过来。
    “殷睿怎么了?就没弱点?据说他可是从不碰女人,这回三番五次找这个女人,肯定是有感情,既然有感情就有把柄,不怕他不来!”
    程墨听着他们的话,心中越发肯定他们是殷睿的对家,特地来抓自己就是为了威胁殷睿。
    算盘打的挺好,不过就连程墨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冷漠的男人究竟会不会为了她而冒险。
    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程墨悄无声息地掏出手机,打开微信给一个号码发了个定位。
    悄悄弄完后,她又将手机踹回了包里,全程没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入局【故事二】16
    【故事二】16
    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程墨躺在后座上透过窗悄然记住了每一个路过的高建筑的特征,就算到时候殷睿没有来救她,她也得能找到离开的方向,知道自己在哪。
    前方两人一直在聊天,时不时回头看看她,所以她的动作很小心。
    到了郊外的一栋别墅门口,程墨闭着眼被两人抬下了车。
    别墅大门口拴着两只藏獒,看人来了嗷嗷吼叫,瘦子吓得手一抖,险些将程墨摔在地上。
    “操,你怕个锤子,拴着呢!”
    胖子最看不上他那怂样,白了他一眼。
    瘦子怕狗有苦难言,只好老老实实地抬着程墨往里走。
    大门处有两个穿着黑背心壮汉,一米九以上,露在外面的手臂肌肉隆起,看起来就非常有力量。
    “我们来给虎哥送人,麻烦开一下,谢谢。”
    胖子也有点怕这俩人,据说他们两个是战场下来的,杀了不少人,手上沾满了血腥,跟他们这种只做些小事的人可不是一个级别的,每次看到这两人,胖子都觉得仿佛有一股煞气扑面而来,令人心里发寒。
    两个壮汉低头看了他们半天,又看了看他们抬着的女人,点了点头,其中一人打开了大门。
    狗的叫声愈发激烈,锁链哗啦啦作响,气氛有些压抑。
    程墨从抬着自己这两人陡然加重的手劲儿了解到他们的紧张,心中更为警惕。
    别墅的占地很大,两人抬着程墨在院子里走了五分钟才终于进了别墅里。
    一楼的客厅内,沙发上坐着几个人,正中间主位坐着一个面容苍白的俊秀的男人,光头虎哥正笑呵呵地和他说话,从坐的位置和姿态上明显是虎哥在讨好这个男人。
    “大哥,人带来了。”
    胖子两人抬着程墨站在门口,虎哥给旁边个眼神,一个身穿武士服挂着武士刀的男人走了过来,鹰隼般锐利的双眼上下扫视着两人,胖子和瘦子不安地站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的。
    他们两个最怕的就是这个男人,曾亲眼见他将叛徒一刀腰斩,弄得他俩现在还有阴影。
    面容阴狠的男人看了半天,才冲虎哥点了点头,虎哥坐在沙发上,冲他们勾了勾手指。
    胖子和瘦子立马抬着程墨往里走,走到沙发前站定。
    虎哥看了看他们抬着的程墨点了点头:“这女人长得是不错,难怪殷睿找了她那么多次。”
    坐在主位的男人面容儒雅地看着程墨,眼眸隐晦地暗了暗,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口说道:“长得很美。”
    这道声音传入程墨的耳中,她的身体瞬间紧绷。
    ‘他怎么会在这?!’
    发现她双睫微微抖动的男人薄唇微勾:真是巧啊,程墨。
    “您看怎么处理?”
    虎哥很尊敬地询问,男人笑着说:“你们自己决定,我只是来看看而已,不掺和这些。”
    虎哥紧忙点了点头,对胖子说道:“把她放到沙发上,你们可以下去了。”
    “是,虎哥!”
    胖子和瘦子将程墨放到沙发上,弯腰退了出去,直到走出大门才松了口气。
    两人上了车,瘦子边开车边心有余悸地说道:“每回过来都胆战心惊的,对了,那个男的是谁啊?”
    胖子想了想,不确定地说道:“我之前见过一次,虎哥叫他乔二爷,好像是虎哥的上家,很牛的一个大人物,平时在京城。”
    瘦子惊叹,满脸崇拜。
    “那气质,真是绝了,往那一坐,明明是笑着的,却吓得我心里发寒,想给他跪下!”
    入局【故事二】17
    【故事二】17
    此时的程墨心里十分煎熬,她躺在沙发上,听着传入耳中的谈话越发焦躁。
    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叫乔斯辰,程墨小时候就认识他,他父亲和程墨的父亲是分抗京城的两大毒枭,表面作着正经的买卖,看着光鲜亮丽,实际干着走钢丝的行当。
    程墨和他关系不温不火,认识,而且程墨深知乔斯辰看着温文尔雅病秧子一样弱不禁风,实际手段狠辣。
    她十岁的那年,对方十二岁,程墨亲眼看到乔斯辰笑着杀了他继母,因为那个女人仗着怀有身孕故意将开水倒在了他手上。
    乔斯辰的手烫伤了,他在继母假惺惺的道歉中去他父亲的书房拿出枪一枪崩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
    程墨之所以会看到是因为当时她为了逃避父亲安排的射击训练跑到了乔家,那时候乔家和自家表面关系还不错,至少没有完全破裂,她也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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