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绣一对儿?”
    她一直以为是为一对枕绣呢!
    “嗯,正反两面。”
    沈妮儿不敢苟同地皱了皱鼻子,两面都绣,显得很奇怪。
    不过她对外人向来问题不多,于是把绣包和绣架拿出来,把枕头皮儿拆了,就绣起来。
    她最近绣花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这样一对大枕头花儿,快点的话,两天就能绣完。
    她绣花的时候,男子就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情。泡茶、点熏香、然后看她。
    “你可以叫我玉楼。”男子撑着下巴尖自报家门。
    沈妮儿这才发觉,她自始至终没有问过男子姓名,大概因为知道以后不会再接触吧。
    于是哦了一声,只是笑笑。
    男子就把闷好的茶推过去,笑说:“给。”
    “谢谢。”她点点头,却没有喝。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时间晚些的时候,沈妮儿包好绣包,打算同男子告辞。
    却发现他窝在竹椅中,已经睡着了。
    双手平放在膝盖,歪着头,十分安静。
    沈妮儿想自己先走,又想起这座茶楼格局好像迷宫,没有人带路,可能走不出去,只好打算将男子叫醒。
    她走过去仔细看了他一眼,就惊了一下。
    在暗淡的yin影里,他的脸白的近乎惨然。
    呼吸也微弱,不像活的。
    “玉……”她回忆着他的名字,试探着叫了一声,“玉楼?”
    男子忽的就醒来,漆黑的瞳孔里居然没有半分涣散。
    他忽闪了下睫毛,看清是沈妮儿,便道:“已经晚了吗?”
    沈妮儿嗯了一声:“麻烦带路。”
    他就扶着椅子站起来,脚下还是晃了晃,待站稳了,才笑道:“跟我来。”
    沈妮儿神色不定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指尖,没有说话。
    经过早上路过的那间房时,沈妮儿还是下意识注意了一下,这次房间半开着,几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正在听琴。
    外面夕阳正在下沉,男子提议:“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妮儿摇摇头,犹豫了许久,还是决定问一问:“我知道这样问很唐突,可是……这里会不会有一些有钱的女人……她们……”她说不出口,只能吞吞吐吐道,“她们的消遣很不同,比如,和一些好看的男孩……”
    男子很容易明白她的意思,就很严肃地问:“哪间房?你朋友在那里?”
    “没有。”沈妮儿慌忙摇头,“我可能看错了。”
    **
    阮玉楼派人远远护送沈妮儿回家后,才被人扶着上了楼。由于沈妮儿在,他下午没有喝yào,一直飘飘忽忽的,他险些把自己折腾死。
    回房用了yào,摆在床边的枕头已经绣好了一面,他拿起来看了看。而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女人们已经散的差不多,只剩零星两个倚在软榻上抽着烟。
    阮玉楼推门走了进去,一闻到烟味儿,先是咳了好一阵。
    阮夫人笑:“呦,乖儿子,你来啦?快做到娘身边。”
    另外两个女人却是挺不自在地坐直了,整理整理头发,声音不大地叫了声:“十一少。”
    她们背后的家族皆是有头有脸,但与十一少相比,不是比他钱少,就是没他势力大。
    这十一少虽说看起来随和又孱弱,但他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绝非善类。
    阮玉楼沉着脸。
    女人们讪讪放下烟斗,站起来道:“阮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
    阮夫人不看她们,盯着阮玉楼道:“谁惹你了,一副要死的样子?”
    阮玉楼看了她一眼,突然几步走过去一脚将里间的房门踹开!
    砰地一声,门扇忽悠了几下,歪歪斜斜地yu坠。
    两个女人小小的惊呼了一声,阮夫人却在冷笑。
    少年被反剪着双手吊在墙壁的一根铁环上,分开的双腿勉强地跪在满是凉水的地面上,赤=luo的身体满是深浅不一的伤痕,被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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