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四肢发软,再没了逃走的力气,她第一次跟切萨雷贴得这么近,这么紧,他的体温环裹着她,充斥了她的整个世界。
    她的腿,心甘情愿地大大张开,等待他的到来。
    切萨雷开始推进了,他的动作很轻很缓,一点一点。足够多的水液,在为他护航,他的龟头抵着露琪亚穴口的处女膜向里,啵,一个滑溜,处女膜破了,龟头挤了进去。
    “痛吗?”切萨雷刻意忽略掉肉棍被娇嫩湿滑一瞬间敷裹,销魂蚀骨的快感,和一挺腰就能完全捅进肉穴的强烈衝动,他只在意他最亲爱的妹妹,有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楚反感。
    “不痛。”露琪亚胀红了脸,她只觉得花穴口那里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但蜜汁很快敷裹了小小的伤口,更多的是花穴第一次被撑开,前所未有冰冽入骨的清灵。
    “那舒服吗?”切萨雷又笑着问。
    “哥哥,你好坏!”露琪亚在他的肩头蹭了蹭,脸红得像一夜熟透的莓果。
    “那我再插得深一点了。”切萨雷温柔地吻上了她的脸颊。
    他持续推进,肉棍细腻地摩进从未被开啟过的小穴,抻开从未被触碰过的穴壁,露琪亚的体内被唤起了一阵发胀的潮热,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透亮得要滴出了水。
    她开始盼望更多,也许快一点,深一点,就像乔瓦尼和莎拉做的那样。
    “哥哥,可不可以快一点?”她有些没把握地问。
    “好,快一点。”切萨雷笑着刮了一下她的脸,腰下的动作稍微加快了一些。几个完整的抽插,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长出了口气。
    露琪亚咬着唇,眼睛亮亮地註视着切萨雷充满了爱怜与喜悦的碧眼,无师自通地把腿勾盘上了他的腰。
    无需言语,切萨雷明白了她的心意,他试着更快更深地挺进了。
    “哥哥,哥哥。”随着他肉棒越来越向底里的深入与浅出,露琪亚越来越快地喘息,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达自己所感受到的心悸的愉悦和快乐,她的喉咙发痒,只想尖叫和呻吟,很快,她真的叫出来了。
    悠扬,缠绵,她发出的声音听在切萨雷耳朵里就像圣曲,是激励,是认可,是对他最好的回应,他也用他雨点般软柔柔的吻,他胯下尽心尽力,恰到好处的顶耸来应和。
    他紧窄的臀韵律感极强地起伏,如同月下的奔马,踏蹄在满盛露水的茵茵草原,他坚硕的肉棒穿透了他心爱的人,就像扎根在她里面繁盛生长,与她共生共荣。
    露琪亚的快感、幸福感在不断攀升,她完全敞开地搂着切萨雷,亲吻他,抚摸他。原来这就是与相爱的人结合的滋味,她的眼角情不自禁地渗出泪水,忍不住发出来自胸臆的笑。
    “哥哥,如果我早点知道就好了。”她抬眼与他对视,“早知道那次在礼拜堂,我就。”她想继续说下去,倾吐她的心意,可是她害羞了。
    轰!切萨雷的脑子像是爆开了,他听懂了,他的心像一群打鼓的小人在跳舞,那么多次内心煎熬和绝望悔恨的自我鞭笞,在一瞬间获得了救赎与补偿。
    切萨雷挺入露琪亚体内的肉棍瞬时也快要胀开,如果早知道她的心意,早知有今日,他一定会早早地,一刻不与她分离。
    从早到晚贴着她,就像现在这样,用他的肉棒塞着她,无论怎样进出,都要随时堵住她下面那个呼呼冒水的小口。
    月下起伏的奔马脱了韁,切萨雷挺矗着的肉棒又深又重,连续不断,络绎不绝地贯入露琪亚的小穴,将她胀饱胀满。
    被哥哥按着连续抽插的剧烈快感无处不在地在露琪亚体内弥散,她的每一根发丝都满溢出自臀底腿心而来的酥麻。
    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就像一串在酿酒桶里被挤压着的葡萄,从小穴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化成源源不断香醇的仙酿。
    切萨雷的喘息声越来越重,露琪亚的呻吟声越来越媚,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腰胯同时震颤,终于双双攀上了高潮。
    他们在盛放的光明中彼此相拥,恣意享受那灿烂的舒适与漂浮于水上的松弛。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都恢復平静了,切萨雷亲吻着露琪亚的小脸,打算把疲软的肉茎抽离她的身体。
    “哥哥,不要走。”露琪亚迷迷濛蒙地蹭了蹭他的胸膛。
    切萨雷看着怀中的人儿,下身又开始坚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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