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入谢次妃宫中,蜚铃顿顿吃上了鸡鸭鱼肉,间暇还有精緻茶点,衣装都是绸缎,能梳高髻,还有赏的金玉首饰,在宫内行走,各处的管事都笑脸相迎。
    真遇见了以前同屋的侍女,她们竟没有冷嘲热讽,抢白过她的那个侍女好几次还特意套近乎。
    虽则仁川王一直都没点她伺候,近距离观摩了许多次,她渐渐去了疑竇,习以为常起来。如果真的很痛苦,为何谢次妃和侍姬们都盼着仁川王常来。一定是她没亲身经歷过,不认识她们的反应吧。
    蜚铃每天都心情极好。
    一日她分内的差事来了。
    那时,仁川王正在谢次妃处用晚膳,他吃了两口,便性发起来。
    好端端坐在坐墩上吃饭的谢次妃被他一把拉到膝头,上下其手,不一会他就掀起了她的裙子,打算就地入港。
    谢次妃却一反常态地摀住自己的下身,温柔地推他,“殿下,我来了葵水,恐怕不能服侍殿下。”
    “这可如何是好?”仁川王刮着谢次妃的俏脸,戏笑地撩开衣裾,拉着她的纤手把住他胀大的阳具,“它望着你的小穴穴,望得身子都化成石了。”
    他的肉茎又硬又滑真如石柱,谢次妃飞挑起眉眼,擼住它摇了几晃,“殿下是嫌我这里的侍姬都不合意吗?”
    她撅起朱唇,“前几日要了蜚铃,我紧赶慢赶地把她抬举起来,结果殿下一次也没让她伺候过。殿下要是喜欢其他妃嬪那里的侍姬,上我这里干嘛?我就是不会调教人。”
    站在后来伺候用膳的蜚铃听见自己的名字,一慌神把布菜的箸掉在了地上。
    “瞧瞧,蜚铃都等得急了。”谢次妃瞥了一眼蜚铃,笑问,“是不是急着要伺候殿下呀,蜚铃?”
    蜚铃哪敢说不是,除非她不要命了,她点了点头。
    仁川王抬眼看了看蜚铃,掐了把谢次妃的小腰,“吾是心里只有你。”
    “殿下可不许骗我。”谢次妃站起来,捏了捏仁川王的肩,又回到坐墩子上,给磨磨蹭蹭的蜚铃使了个眼色。
    蜚铃像待宰的羔羊,温顺地低着头站在仁川王面前,她知道就是现在了。
    仁川王端详着她,像在品评一个精美实用的器皿,他一根指头挑起她的下巴,“坐吾身上来。”
    伺候过他的性事好几次,蜚铃对他并不生疏。
    仁川王年少时是皇族第一美男子,能文能武俊秀风雅,如今叁十来岁的年龄,胖大了些粗糙了些,但仍是年富力强。
    他的衣服是全国最好的织女织就的綾罗,熏着珍稀香料复合秘製的奇香,腰上系的是不世出的名匠雕刻的罕有美玉。
    他还手握她予夺生杀的大权。
    蜚铃小心地坐上了他的腿。
    “蜚铃看了这么久,可看会了没?”仁川王指头勾着她的嘴,像逗弄婴孩。
    “看会了,殿下。”蜚铃低着眉答了,她既然答了,便壮了声气。
    她屁股底下是这个男人有着发达筋肉的大腿,她肩膀靠着的是他发着热的胸膛,腿侧是他樑柱般的肉茎,她心跳得有些快,呼吸像提了一口气放不下来。
    这时她脑中煞风景地出现了紫苑状似痛苦的神情,然而她歪了一下头,便把它歪没了。
    “那自己坐上来。”仁川王隔着衣服,拧住了她的乳头,像拧起了铃鐺的提环。他瞇着眼睛笑,这女子,想必等他的宠幸等得煎熬了。
    蜚铃乖顺地转过身,背朝着谢次妃和其他侍姬,她像第一次看到紫苑伺候仁川王时一样,叉开了腿。凉颼颼的空气在她的花瓣上流过,撩得她痒痒的。
    她低下头,仁川王的大肉柱子粗壮有力地竖在那里,圆盔一样的头水润鋥亮,她掰开花户,让自己的花穴口抵住了它。
    真的很大,蜚铃必须将花户掰得非常开,才能把它囊括进贝肉里,那滚烫圆滑又肉实的质感触碰着她的花户,酥麻的感觉像春天的花粉飞入了她的心房。
    蜚铃往下坐,她想像中更美妙的感觉没有来,不知道有什么东西阻挡着,不让那肉茎向里进。
    花粉填堵了她的血管,这是一种让她发悸的疼痛。
    也许坐进去了就会好的?蜚铃这样想着,努力忽略这疼痛,她不遗馀力地试图让这个又圆又粗的头突破护在她花穴口的环状肉膜,仁川王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她的胸隔着衣服与他的相摩。她的额角因为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毛毛地冒了一层汗。
    骤然间仁川王焦躁起来,他一把掐住她的腰,狠狠向下一按。
    蜚铃彷彿听到了咔哧一声,猝不及防地,硕大的肉茎一整根强行突入了她从未打开过的孔腔。
    生理性的眼泪从蜚铃的眼角飆飞出来,她觉得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撕成了两片,就像从中剪开的纸人。
    仁川王感觉到他怀中女子的身体陡然变软,套裹他肉茎的小穴波浪般瑟瑟在抖,他兴奋起来,大开着腿,挺着肉茎往穴里通通通地直上直下。
    蜚铃痛得无法呼吸,仁川王冲撞的肉茎像是将她的灵魂生生撞碎,撞出了躯体,如果她看得到她下体的状况,会发现和她见过的紫苑的很像,米浆般的水液中羼杂着殷红的血液,匯成粉红而淋漓。
    她痛得无法保持身体的正立,然而她的背后空无一物,她不能向后倒,只能向前倒伏在仁川王的肩头,就像是依人的小鸟。
    仁川王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女子对他男性魅力的臣服。
    肏烂她,肏死她,匯聚了仁川王所有强权意志的部位,肿胀着在蜚铃毫无反抗之力的柔弱肉穴中顶着撞着剐着蹭着,肆虐施虐。
    他攥住了她细细的手腕,狠狠一扭,就像在扭一个胆敢冒犯他的乱臣贼子。
    如果是个男人,这手腕一定是断了,然而他手中的这个女人却只像布偶一样摇了摇。
    柔弱无骨,他满意地想。
    他一边用肉茎大力挞伐她,一边啃咬着她,掌摑着她,撕扯着她,就像交合中的野兽,她的柔顺越发激起了他的兽慾。
    蜚铃像被匕首连续不断地捅刺,却又未曾死去。
    她很后悔,可又不知道在后悔什么,她的疑问只有一个,什么时候能停。也许是这个疑问太过于深刻,希望停下的渴望太过于强烈,蜚铃霎时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娇滴滴,羞答答的小女人突然昏迷在他的肩头,仁川王满腔的热血顿时像滚沸起来的水,终于达到了顶点。
    紫苑和紫芜匆忙赶过来,将蜚铃扶住,半抱半拖地把她从仁川王身上弄下来,将她抬离。
    仁川王面露微笑,闭着眼睛端坐了许久,才缓缓睁开,他神完气足,不亚于打胜了一场荡气回肠的战争,“爱妃,这个蜚铃吾极为满意,你功不可没。”
    谢次妃也微笑,她深情款款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给仁川王新换上的碗里,“殿下,来吃吃这个。我刚才趁着你嚐鲜,叫人把菜都换过了,这是新做的一份红烩熊掌。”
    仁川王夹起来吃进嘴里,着实味美,足以舍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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