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宴上那几口屠苏酒的缘故,今夜的两人都有些激动。
    江玉卿仰躺于圆桌之上,如同丧失全部尊严的俘虏一般,毫无遮蔽,双手交迭,置于头顶。
    造成这一切的敌军大将正伏在她上方,左手肆意把玩着快要从指缝间溢出的乳球,右手在确认她没有抵抗之力以后,沿着光洁的肌肤,不住下滑。
    “嘶”
    敌人的牙尖几乎将皮肉刺穿,俘虏一个激灵,肩膀往内拱成半圆,望着眼前的昏暗,疼出一身淋漓冷汗。
    而折磨才刚刚开始。
    无法满足于双目受到的冷遇,段衡埋首于乳山肉莲之中,最后猛嗅一口爱脔溢出体表的乳香,这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口中的肉果。
    口乳之间的液链被他用拇指小心拭去。
    但因为自己刚才在降犯身上留下的液体实在太多,所以段衡不得不一直按着那可怜的乳首,打着转帮她吸收。
    手下的小珠极富弹性,不论被他拨弄到何处,总是会在下一瞬就调皮地弹回。
    如是这般许久,等他终于松开手,降犯的乳尖早已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几欲涨破。
    江玉卿呵气吁吁,双眼迷离,丰满的大腿因为汹涌的尿意而紧紧盘绕在男人的腰间。
    段衡爱怜地轻吻着她汗湿的发间,以此回应她羞于启齿的催促。
    右手陷在棉团般的软肉里,时轻时重地享用着送上门来的少牢,左手则前伸,找到桌子角落,那摇摇欲坠的烛台。
    之后,他短暂地从温热中脱离,直起上身。
    一阵极轻微的滋裂声后,两人的中间亮起一团幽暗的火光。
    视线比起刚才,陡然明亮起来。
    江玉卿不明他的用意,惊坐而起。
    蓬勃欲出的乳浪在划肩而过的发丝下若隐若现。
    段衡举着烛台,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对于美的盛赞。
    “此君莫怕……我只是想看着你”
    灯花噼啪,男人的眼眸中承载一片破碎四散的星河。
    “也让你看着我。”
    他说着,牵起爱人纤细的手指,放于自己心口。
    “帮我。”
    是命令,更是乞求,被星汉包裹的女子咽下澎湃的欲果,颤抖着双手,替他除去尘世的累赘。
    段衡爱死了这种,两人不发一言,共同期待着情事的微妙感。
    ——没有真正的水乳交融,却是如此的默契。
    连呼吸,都是一样的频率。
    事实上,不仅仅是现在,在平时,每每看着此君把他们的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时,他都会抑制不住地产生这样的兴奋感。
    所以,此君对于他情欲来得莫名其妙的质疑和嗔责,在在令他感到冤枉,与委屈。
    看着江玉卿专注的眉目,本来恨不能直捣黄龙的段衡,突然有了另外的想法。
    他眼神越见狂热,在这鹰隼般的的注视之中,江玉卿终于将他的层层袍服褪下。
    这时,她身上的冷汗早已被热汗侵蚀。
    段衡微抬右臂,任衣物落成一片狼藉。
    这么一来,他们便裸裎相对了。
    江玉卿揪着桌布,瞥到段衡筋络虬结的阳锋,呼吸都乱了几瞬。
    多年的亲密,让她只是看了一眼,下体就仿佛传来被那威武的物什进出的触感,如有小蚁舐咬,酥麻作痒。
    段衡一直紧密盯视着她,怎会漏看了这一点。
    他偏不让她逃,扯开江玉卿指缝中的布料,坚定地将那手重新放在自己肩头。
    动作间扬起的微风打在烛火上,屋内的景物都跟着摇曳。
    “别说话。听着我,跟着我”
    就在那一瞬间的昏沉中,段衡启唇,滚烫的右手同时置于江玉卿平直的锁骨之上。
    “我好像总是夸赞此君的后背,却从未表达过对此处的赞美。”
    左边,右边,过来,过去。
    火光的聚焦点,指背所过之处,是毫厘与毫厘间最缱绻的接触。
    江玉卿浑身滚烫,知道他绝不会任火烧到自己,还是忍不住本能地瑟缩。
    这点颤动,反而给这幅灯下美人图,增添了更多的神秘,与动感。
    “每逢此君神飞情动,颠乳摇首之时,这里便会凹陷一片吸人魂魄的深谷。”
    那片无瑕的皮肤,由于两根细骨的支撑,而形成了一处秀美的弧度。
    若果有汗,更会汇聚合流,形成一片湿润的洼地。
    世人称此为“美人骨”。
    “果然俊俏极了。”
    段衡痴迷,感觉到自己的伞头因此而快速湿润。
    其喑哑嗓音中透露出的淫靡之气,让江玉卿就算未能立刻理解他的目的,也不由浑身一软。
    段衡低喘一声,烛台随之举至两人胸前。
    “这里,深不可测。
    身临其中,只可见首尾,而不可见高低。
    此君每以双手挤捧,上摇下托,兼辅之俯首含肩,以至娇喘嘘嘘,观之尤为辛劳。”
    他右手托于江玉卿乳侧,随着叙述,一上一下地往内推挤。
    江玉卿再忍不住,侧首掩唇,呵喘一声,好似乳缝里真被插入了子观的阳物,此刻正在飞快地抽插。
    与这段想象一同袭入脑内的,却是刚才段衡同样赤裸的胸脯。
    她记得,每次子观埋首蛮干时,那块垒分明的胸膛,便会因为极端用力,而绷得缩紧,十分精壮
    还有那两粒红梅,小巧玲珑,她想要如他赏玩自己那般衔咬时,总是会因为太小而滑出齿间,令她颇为不忿。
    还有锁骨。
    平日里,不论是官服还是常服,子观脖颈以下的部位,都深藏于重重遮掩之内,难得一窥。
    这是外人面前,端秀的风雅。
    可等沐浴过后,他为了轻便,披覆大袖袍衫之时,随意露出的洒拓与潇朗,又是只有她才能领略的另一种风仪。
    她其实时常沉溺于子观行动言语时,锁骨与脖颈间牵连出的明暗动线。
    而当两人情至深处,他咬牙奋进之时,那里更是
    段衡又依次说过腰身与肚脐,江玉卿心随言动,更是泛滥如潮。
    最后,他的手循着两腿之间细缝的走向,覆在了江玉卿的花心处。
    “竟已经如此湿了么险些抓握不住。”
    他粗粗一刮,便得了满掌粘液,不由抬眸,似笑非笑地展示。
    而后往前挺臀,把这琼露,尽数涂抹于激动的分身之上。
    “呃”
    因为两人的距离过近,他前后移动之时,伞头免不了接触到那线洞天。
    一时天雷勾动地火,原本的说辞被全数打断,段衡直接就着这一姿势,在江玉卿的腿缝间沿着肉缝上下抽插起来。
    “子观!唔”
    其实两人浓情,数十年如一日,江玉卿又何尝乐见他求欢遭拒后故作豁达的恹恹之情。
    只是朝中事务冗繁,他又没个收敛,往往她自己稍一松口,他就得寸进尺,缠缠磨磨,没个停歇。
    一日的光景就那么多,全都用来做事,时间自然就只能从睡眠上找补。
    长此以往,子观自己虽仍旧不愿承认,体质到底还是退落了,那段时日,常染风邪。
    且不光是他,自己也老是腰酸背痛,小病涔涔。
    所以,之后再遇着波碌汲忙之时,她便索性多狠些心,从一开始便回了他的请。
    这些天恰逢年关,本就是举国上下最为忙碌的时候,她心知子观必定不如安慰自己的那般悠闲,才狠心拒绝。
    换言之,江玉卿也着实想段衡了。
    因此,金风玉露一相逢,她并不比段衡冷静多少。
    以为子观拿着蜡烛,行动不便,她抬起臀儿,想要帮他吞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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