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在哪里阿诺皱起了眉头,这里的味道很熟悉。
    你以前带我来过的山洞里,这个集中营里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才不会被发现,只好带你来这里了。沈川耿如实回答道。他只知道这里一个地方,也不知道这里安不安全。
    阿诺想了想,说道:也是,集中营里全部地方都是他们的人。就连那些和我们是一伙的Omega,都快成了他们的免费奴隶。后来朝着沈川耿发出声音的方向,给了他一个俏皮笑容,以免他会担惊受怕:不过沈川耿你大可在这山洞里逍遥快活,因为这里是他们的禁区,没有指令他们是不会来这里的。所以我每次受罚,都会跑到这个山洞里躲着,他们从来都没有找到过我哦。
    沈川耿黑眸一眯:禁区难道你不害怕这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一不小心就落得个死无全尸吗
    妖魔鬼怪我不代害怕的,它们是什么东西,姑奶奶我比它们强悍多了。她好像知道他不相信自己,心中一急:你别不相信,那个禁闭室从来都没有人可以熬过三天,我不是都熬了一个星期都没死吗
    提到这个,沈川耿叹了口气,爬上玉床躺在她旁边。
    昨天晚上保持一个坐姿睡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以后腰酸腿麻的,好像跟人打了一架似得。既然阿诺没事,自己也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感觉到他躺在了自己身边,阿诺神情温柔的也躺了下去,双手依旧被他紧紧握住放在胸口处。他的生命力可真旺盛,她都能听到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声,砰砰砰很是好听。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沈川耿她神情紧张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沈川耿点点头,忽而又想起什么,被荧光照亮的眸子变得黯淡无光:有是有,但是她已经快要结婚了。新郎你也认识,就是那天被你打成猪头的Omega。
    一提到那个罪魁祸首,阿诺心里就很是生气:就是那个兔崽子把姑奶奶我的手腕给拜折了,诶说着,她好像能活动手腕了:现在好像不疼的。不过骨折都会好的这么快吗
    沈川耿眸中一亮,他记得昨天阿诺身上的肉有的都腐烂不能看,今天却完好如初,也许是这玉床的功效。
    阿诺不再纠结手腕的事,她将头靠在他怀里,期盼着问道:那她结婚了,你,还喜欢她吗
    沈川耿闻言一愣,他现在喜欢乔斯歌吗他不知道在集中营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自己还能接着想念一个娶了别人的alpha吗而且乔斯歌应该是知道自己在这里的才对,那又为何不来救自己
    后来他感受到胳膊上的凉意,侧目一看,阿诺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搁在自己手臂上,犹如玉帘般的眼睫湿漉漉的,只是可惜了那双毫无光彩的眼睛如今是瞎了。只是他越发觉得阿诺长得像乔斯歌,只是阿诺说话方式和语气,和尊贵为公主的乔斯歌很不同,特别是她是Omega她是alpha。
    更何况阿诺能在禁闭室里关上一个星期出来后,还能安然无恙。若是将此事放到身体娇弱的乔斯歌身上,恐怕她早就已经被老鼠给吓死了。
    打消心里的疑惑,他将她抱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一点儿也不嫌弃她身上的恶臭。
    阿诺小脸一红,我我身上好臭,我想去洗洗
    只是这里这么黑,她要怎么去洗澡。
    沈川耿尴尬的咳嗽两声,要不然,我帮你
    嗯。她娇弱的一声,让他酥了骨头。
    阿诺以为这里黑茫茫一片,就算脱掉破旧衣衫,他也不会看清楚自己身体。可是沈川耿却知道,他能看清楚,可以看得很清楚。但是他为人君子,将头撇向一边,扶着她下了水。
    以为扶着她下了水以后,就不用自己多管闲事了。可谁又曾想,阿诺拽住他手腕,一使劲将他也拉下了水。
    哈哈哈,笨蛋。阿诺银铃般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四周来回响起,沈川耿却恼羞成怒了,将她手甩落,正要上岸时,却被人从后面给抱住了。
    接着,那个人慢慢移动身体。沈川耿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踮起脚尖,吻向自己的唇角。他顿了一下,接着将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与自己唇与唇之间紧紧相贴。
    他知道她哭得自己看不到她,所以他故意装作看不到她。
    在她丁香小舌突破他的牙关,进入自己口腔里时,一并带入股清香馥郁的药丸。药丸入口即化,滑入食道里。他双目圆睁,猛地推开她,你
    我她俏皮一笑。
    不知为何,沈川耿觉得她那声我很是诱人,鬼迷心窍的忘记所有忧愁,将她抱在怀里,狠狠蹂.躏她的红唇。
    他好像忘记了自己以前发生过得一切,如今想要做的全部都是身体最原始的渴望。也忘记那日阳光正好,他像往常那样躺在枯藤老树下面,一个长相可爱的如瓷娃娃般的小姑娘,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么的清澈干净,她对自己说,她觉得自己很漂亮,她说喜欢自己。
    后来她有时候偷吻自己,虽然再怎么装作一副单纯模样,但是他依然捕捉到了她唇角一闪而过的坏笑。对于她的揩油,他并不生气,并且心里有一处地方在慢慢融化,试着去接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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