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逸睨了他几眼,眼里微不可见得带了点儿得意,当谁不知道呢,这老色鬼!
    景耀见小太监脸上没有半分怒意,甚至似嗔怒一般瞪了他两眼,心中越发安定,不由得蹬鼻子上脸起来,抬起小太监的下巴又是一个深深的吻。
    羞耻的吮吸声啧啧作响,直到两人的气息都粗重起来景耀才终于餍足地离开了小太监口感颇佳的唇,以后好好陪在朕身边,朕宠你!
    许锦逸完全不想搭理这个老色鬼。
    过来,陪朕练字。景耀冲着许锦逸招了招手,等许锦逸近前两步,便一把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搂着他的腰翻起了几个重臣刚递上来的奏折。
    这腰也太细了,不过很是柔韧。景耀一目十行浏览着奏折,手却不轻不重地在许锦逸的腰上捏着,越捏越觉得掌下肌肤的手感好的出奇。小太监的腰上带了几块稍硬的肌ròu,抚一抚便能摸出其优美的形状,不过肌ròu并不虬结,很有韧度。
    这种刚硬中带着点儿柔软的感觉让他着迷不已,景耀来回摸着,偶尔捏上两下手指便能被这种美妙的触感引得微微发颤。
    怎么哪哪儿都这么合他心意?真是要命!
    景耀左手捏着美妙的小太监,右手还能一心两用地在大咧咧摊开着的奏折上写上批示。
    奏折完全打开,许锦逸不闭上眼就躲避不了,他也无心躲避,饶有兴致地等待景耀批注。在景耀写下第一个字时,他已经猜到了景耀大概要写些什么,果然,爱人还是这样惊才绝艳,有经天纬地之才。
    余光瞥见小太监黑眸中的闪亮,景耀心qíng大好,几行绝佳批示一蹴而就。
    此次景耀用的是楷体,字迹少了狂放,但霸道却丝毫未减,风骨十分锋利。
    许锦逸瞥了批着奏折还在他身上捏来捏去的景耀一眼,恍然间觉得此地是他与贺朝风的家里。
    贺朝风也是如此黏人,晚上要批改从公司拿回家里的文件,又不想独自在书房,便时常搂着他。也是这般坐姿,让他坐在他的腿上,他拿着医学典籍翻看,贺朝风便大咧咧的将公司机密大开在书桌上,时而拿着钢笔在文件上签上龙飞凤舞的大名,时而低头将唇凑到他颈窝处轻轻一触。
    景耀批完一份奏折,将其扔到一边,拿起另一本奏折翻开,却不看它的内容,搂过小太监轻轻在他瓷白的脖颈处吻了吻,这才心满意足,重新拿起朱笔。
    和贺朝风的习惯一模一样!
    许锦逸缓缓展开笑颜,完全放松身体,倚到这人宽阔的胸膛上。
    景耀第一次感觉到小太监的配合,激动地心花怒放,抛开朱笔两手捧着小太监瓷白的脸蛋,对着那双嫩嫩的唇就亲了过去。
    亲完还不舍得放开,额头贴着小太监的额头,鼻尖儿贴着小太监的鼻尖,轻轻摩挲了足有半刻钟,才在许锦逸的催促之下又重新拿起了御笔。
    景耀批完了几本奏折,正拿着孤本让许锦逸读给他听,小太监的嗓音十分清越,带着少年人的三分稚气,不急不缓,字正腔圆,直让景耀听得入了迷。
    大总管犹豫许久方才站在门外通禀一声,待里面叫了进,才轻手轻脚地进了门。
    和小太监相处的正值温馨,被人打断的景耀面色难免有些不虞,但大太监是伺候母后的老人,又事必躬亲地伺候了自己二十多年,景耀也是极给他脸面的。何事?
    大太监从进门起就低着头,目光不敢多看,皇上,浴汤准备好了。
    浴汤?原本有些yīn沉的景耀此时雀跃不已,忙不迭地拉着小太监站起身,走,陪朕去沐浴。
    急色的模样一览无遗。
    许锦逸抿抿唇,顺从地被他拉着。即使这人是个老色鬼,也是他的爱人,是陪伴他度过了几百年的唯一伴侣。找不见爱人时心心念念,如今爱人就在眼前,他还矫qíng什么?
    都下去!帝王自然有贴身侍从,洗澡时更是有数人在旁伺候,景耀往日不觉什么,今日有了小太监,哪还用得上其他人?
    屋门被大太监很贴心地关的严严实实,景耀三下两下脱掉身上的衣物,展臂跳进了浴池中。
    许锦逸望着这个足有一个小型游泳池大小的浴池,嘴角莫名抽了抽。
    他惊讶的并不是池子大小。皇宫中并无温泉,这偌大的浴池中的浴汤全是宫人烧开的热水调制的,烧这些水,光柴火就得费上多少?
    怪不得剧qíng中说光曜帝骄奢yín逸、穷奢极yù。
    下来,陪朕沐浴!景耀看着呆立在池边满脸惊叹的小太监,伸臂拽着他的脚腕一拉,许锦逸身体失衡,顿时落进了温热的浴池中,正好砸进景耀的怀里。
    景耀朗声一笑,大掌一扯,许锦逸身上还算牢固的太监服发出嗤啦一声,瞬间被撕裂成了碎片,景耀随手将这身难看的太监服扔到岸上,小太监玉白的胸膛顿时luǒ露了出来。
    似乎被热气熏得,玉白的肌肤上染了点儿绯色,柔和的光泽像极了景耀私库里的那根淡玫瑰白色的上好象牙。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诱人!
    景耀呆呆地看着小太监那大片的胸膛,嗓子不由自主的焦渴起来。他拥着许锦逸,猛的低头咬上了小太监的锁骨,啃咬,吮吸,乐此不疲,似乎想咬开小太监这层柔白的肌肤,去吸食他颈动脉里汩汩流淌着的比琼浆玉液还要美味的鲜血。
    景耀!
    对,就叫我景耀,我喜欢你叫我景耀!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贴在许锦逸胸膛上的薄唇里传出来,景耀虽然激动的浑身战栗,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力道,安慰似的在艳红的朵朵红梅上来回舔着
    敏感部位被景耀的口舌探上的瞬间,许锦逸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引的景耀来回在那处徘徊。许锦逸已经许久不曾和爱人亲近,既然被爱人挑起了yù火,他也不再矫qíng,双臂环上了爱人的脖颈。
    景耀的大掌在许锦逸的躯体上肆意游弋,扯掉小太监碍事的亵衣亵裤,顺着小太监柔韧的腰肢一路下滑,直到摸到了小太监不该有的东西。
    景耀十分满意,即使在水下,这东西的触感也是极好,手中形状的不用亲观便知其十分优美
    怎么了?老色鬼的JJ正直直地杵着他,怎么舍得停下动作?
    你不是太监吗?景耀轻轻捏了捏手中挺立着的小东西,太监?
    许锦逸头发散落,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小东西被景耀粗糙的掌心捏了一下,越发挺硬,他亟不可待的伸腿夹在景耀的腰上,到底要不要做?
    小太监舔了舔唇,粉色的小舌昙花一现,引得景耀本来肿胀的下腹更加可观,小太监这样诱人又急色的模样景耀还是第一次看到,顿时也顾不得他是不是太监,立刻挺身迎了上去。
    做!
    云收雨散。
    抱着光luǒ的小太监躺于龙chuáng之上,小太监白皙的肌肤在明huáng色的映衬下美的如梦似幻,景耀的大掌还在小太监的身上不舍地摸着,心中连连感叹,真是光滑细腻,比贡品锦缎还要丝滑!
    宝儿,你怎么还有这个?另一只大掌抓着粉红的小东西来回把玩,景耀心中却生不出对怀里这个宝贝的怀疑,甚至他还暗自窃喜。如果宝儿真的成了太监,那这个让他赞叹不已的美丽的小东西也就不复存在了。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许锦逸有点儿疲惫,长着小口打了一个哈欠。
    宝儿叫什么?小家伙儿懒洋洋的模样极为可爱,景耀看哪儿都喜欢,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凑上去用糙脸蹭了蹭小家伙儿的脸蛋。
    我本名儿叫程子实,但宫里的名儿是诸葛睿。
    诸葛?这个姓氏让景耀眼神一凛。
    嗯。许锦逸拍开景耀抓着自己命根子的大掌,这东西脆弱得很,哪能揉来揉去?看着爱人眼中的yīn沉,他将自己为何进宫又如何进宫等等捡着讲给景耀听。
    真是大胆!景耀脸上yīn沉如墨,手上动作却十分温柔地给许锦逸掖了掖被角,诸葛家本该全部斩首,但诸葛雄的父亲曾与太傅jiāo好,太傅对朕忠心耿耿,早已自乞骸骨,如今七十多的年纪进宫颤颤巍巍地给朕磕头为诸葛家求qíng,朕看在太傅的面子才留了诸葛雄的儿女们一命,他的嫡子却不知感恩,伺机逃跑!
    还连累了朕的宝儿!说到这句话时,景耀已经眼冒火星,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让宝儿给他替罪的诸葛睿千刀万剐!
    第53章 太监
    要不是他bī我为他替罪,你如何能遇见我?许锦逸侧过身,将手臂搭在爱人硬邦邦的小腹上,脸蛋也埋进爱人的脖颈里。
    小家伙儿的动作亲密又依赖,景耀心里软成一汪儿水,他也侧过身,将小家伙儿两只细长的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将他密密实实包在自己怀里。朕与宝儿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即使没有那诸葛睿,朕也能与宝儿相见。
    不过,诸葛睿能让宝儿早早出现在朕面前,也算是大功一件。待朕派人将他捉了来,不用凌迟,改为五马分尸便是。
    唯恐吓坏了小家伙儿,景耀说着五马分尸的话,语气却十分云淡风轻,殊不知这种挥手间便可决断一人生死的淡定恰恰是最令人恐惧的地方。
    小家伙儿许久未曾答话,景耀以为他被自己吓着了,忙担心地低头去看,只见他的宝儿闭着双眼,小口轻张,粉舌微露,呼吸缓慢而均匀,明显是睡了过去。
    面容安详,恬静而美好。
    景耀越看越喜欢,轻轻在许锦逸光洁的额头吻了吻,下巴抵着许锦逸的发顶,追着他睡了过去。
    翌日卯时。
    皇上,该起了。大太监躬身站在账外,冲着未曾有苏醒迹象的景耀小声叫道。
    轻声。往日此时他早已出寝,今日景耀也已经早早醒了过来,但当他看到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家伙儿,只觉得岁月静好,那张玉白的脸蛋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盯着盯着就不知不觉到了此时。
    大太监一向是个有分寸的人,他说该起,时辰应当真不早了。景耀很想学唐玄宗从此君王不早朝,但他却不想像李隆基似的被他人bī下皇位,他要紧紧攥着手中的盛世江山,将他捧到宝儿面前。
    景耀轻轻坐起身,但起到半途忽然感觉头皮一痛,原来是宝儿睡在他的颈窝,将他的几缕发丝压在了头下。
    景耀望着许锦逸香甜的睡颜,心中怜惜不已,竟不舍得将其叫起,抓过挂在chuáng头的匕首将那几缕发丝削了下来。
    曾经读《汉书》时,他曾对哀帝因不忍将董贤叫起,拿刀断袖一事嗤之以鼻,但轮到自己,方才知道断袖不过尔尔,纵使为宝儿断发他亦是十分欢喜。
    景耀给许锦逸掖掖被角,方才轻步下chuáng,光着身子到了账外,伸臂让大太监为自己更衣。
    大太监为他更衣之时,目光不经意间瞥到景耀肩上颇为显眼的几缕短发,那几缕断发发尾十分整齐,明显是被利器割断所致,大太监眼皮一跳,顿时装作没见到般忙不迭地低下了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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