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安宁腰上的双手扶着她坐在那根阳物上下搅弄颠簸,咕叽咕叽的水声翻涌吞没了她的呻吟:“别吮了呀”
    安宁拍拍那颗埋头吸吮乳尖的头,舌尖齿间吮得用力,好像要从中吮出什么香甜的甘露,闻言吐出粉嫩,身下力道不停,眼角舒服得眨出媚色的光。
    床支摇动,呜咽不停,泥泞白沫湿透了身下的床单。暮游借口说床单湿透了不舒服,抱着她站起来一边不断出入,一边欣赏着那张沾染了欲色的脸。
    她生的慈眉善目,眼角那颗朱砂痣泫然欲泣,泥菩萨入了泥海,白瓷沾了媚色无边。
    最后他掐着她弹嫩的臀部,看着她的后背布满白灼点点,心中想起来白日老头说的淫话,就着刚刚泄出的湿濡娇嫩,再次狠狠贯穿进去。
    “啊,你,你”
    “道长这是双修。”身后的人小腹撞着她的娇臀,被一弹一推上了头
    “夜还很长咱们慢慢修。”
    夜还很长,一切也刚好开始。
    ***
    暮游苏醒之后,双腿有些麻。昨晚过于尽性,最后安宁哭着睡了过去,他吻干她得眼泪,起床打了水替她擦了身子,才肯将将靠在她的怀中睡去。
    暮游摸摸旁边,猛地惊醒。
    身边没有温香软玉,只有男子干净的衣袍。
    他起身找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信物,心里一慌,披着衣服冲下楼,拽着店小二慌张问道:“有个穿黑袍的女道士,昨天和我一起住店的那个,去哪儿了?”
    店小二打量了一眼衣衫不整的男人,男人看不清脸,怪得很。
    “道长一大早和一位穿着紫袍的人一起去河边了唉,别走啊!”
    “回来给你钱!”飞奔而去的声音越来越远。
    店小二挠挠头不解:人家一会儿就回来了,着什么急?
    暮游气喘吁吁地赶到河边的时候,他远远看见一艘小舟远远开走。他分不清此时心口撕裂的烧痛是因为自己跑的太快,还是船跑得太急。
    “安宁!”
    暮游冲着渐行渐远的小舟楫怒声大喊,声音远远荡漾在浮水之上。
    “没你这么做买卖的!”
    他破了音,见那小舟无动于衷,依然渐行渐远,气的跳下了河,河水漫过了他的小腿,他走在水中困难重重。
    安宁惊讶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暮游?”
    暮游听见自己的名字有些难以置信,更难以置信的是她的声音。
    他缓缓转过身,看见安宁身着黑袍,头上没有莲花宝冠,披着头发向他急急本来,身后的长发左右飘摇不定。
    她的不远处是昨日的紫袍男子,面无表情,眼里却满是静待吃瓜的趣味。
    “你做什么大喊大叫,还跑到河里去了?”
    暮游冷静下来:“我见你不在了,也没有给我留信,我以为你就追出来看那支船”
    安宁大概了解了暮游大开的脑洞,只好指指自己的头顶道:“今早我替你报了仇,和那个欺负你的老头打了一架,他把我莲花冠毁了,我把他的修行废了。”
    安宁伸出拇指向后指指身后的温择玉:“他替我阉了那个老头,老头就绑在那艘船上,任他自生自灭啦。”
    见暮游不说话,安宁从岸上跳下水,走到他的身边歪头瞧他被头发遮住的表情:“怎么啦?”猛的一下,她又被暮游狠狠扯过,贴在他的身上。
    “是我冲动了,道长等会帮我消消火吧。”
    安宁小腹被抵上一个硬物,瞬间明白了消火的含义。
    下一瞬她惊呼一声,被高高抱起,脱离水面,坐在暮游的臂膀中。
    温择玉远远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最后那妖物竟然抱起向安宁稳稳上岸走了过来,安宁抱着那妖物的脖子,耳尖通红。
    “啧啧啧啧,一大早就洗鸳鸯浴。”
    暮游一手拖着安宁,一手轻轻安抚她的背脊,一大早就大悲大喜,现在实在懒得与温择玉应酬:“大人若是有家配偶,自然懂得一日之计在于晨。走吧。”
    温择玉想起那张俏皮的鬼脸,心里骂了句娘。
    山高路远,就让这两个没皮没脸的人腻歪下去吧。
    第二个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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