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绫想了想,疑惑地看向了发问的导师:“我的水平如何我很清楚,导师给我安排到C班,是我技不如人,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男导师沉默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好,季绫你先下去吧,下一位……”
    一回到座位上,沈晚晚便围了过来,对于季绫的回答,更是喜欢上了这个耿直的姑娘。
    “绫绫,你的回答好酷啊!”
    看着莫名就星星眼起来的沈晚晚,季绫不解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保持沉默,任由沈晚晚叽叽喳喳。
    反正沈晚晚和她也不在一个班,看着这么活泼的小姑娘,季绫也懒得打断。
    能吵的时间不多了,就将就着听吧。
    看着自己无论说多少季绫的面上也不会有任何不耐,隐隐感受到自己话痨的沈晚晚更为感动,将不过认识不到一天的季绫在心中当成了好朋友。
    ……
    在各色类型都有,但却同样青春洋溢的小女孩们中间,季绫就显得格外佛系。
    李玉将她特训一个月塞进《养成系》中时,也并没有立下什么一定要出道的要求,将季绫当做一个可塑之才的她,只是想要季绫参加这场综艺刷刷脸获得些名气罢了。
    因此,她的要求便是让季绫能留多久留多久,不能一轮游后便让季绫自我发挥。
    没有什么硬性的规定,季绫也显得格外佛系起来。
    当然,这种佛系并不是与懒惰挂上钩的那种,而是该做的都做,但是做得都不算拔尖,除了她那张漂亮得令人一见难忘的脸,一切都平平无奇。
    但就是这样平平无奇的季绫,第一次投票的人气却到达了第九名,堪堪卡在出道位前。
    相比起明艳优秀的第三名沈晚晚,季绫虽落后了几名,但在C班中,这样的人气却是最高的。
    异军突起般的人气,自然也让她获得了不少关注。
    其特有的耿直语言和佛系得像是在划水,可仔细一观察,却发现她其实已经尽力了的神奇行为,更是为她吸了不少口味清奇的粉丝。
    当然,最吸引粉丝的,还是她那张漂亮得像是个花瓶的脸,那张脸清纯柔弱,楚楚可怜的模样引发了不少男粉的保护欲。
    只能说,人呐,都是一种看脸的生物。
    众多喜欢她的粉丝开始自发安利起自己发现的宝藏女孩来,什么“看起来是个花瓶,实际上是个实心的花瓶”、“明明表情像是在划水,但实际上竟然尽全力了”、“嗜睡症女孩”、“看,那个妹妹又困了”种种清奇的发言,竟也引来了不少沙雕网友,这些网友看着那张脸,和与脸的行为不太一致的行为,大部分也粉上了季绫。
    至于嗜睡这个称号,出现在面向众位观众的第一次公演上。
    作为一株需要靠光合作用吸收灵气的植物,哪怕已经修成人形,季绫还是会有着众多植物妖的通病——太久晒不到太阳就会严重犯困,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
    公演前,由于一直在练习室训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晒到太阳的季绫动作做得十分标准,与她那昏昏欲睡的表情充满了奇妙的反差感。
    但在正式出演时,被沈晚晚拉着选了舞蹈组的她,无论是表情还是还是动作,都没有拖团队的后腿,甚至水平还较学主题曲的时候,有了明显的提升。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有更多人因为台上台下极具反差性的行为,关注上了这位神奇且佛系的小姐姐。
    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甚至还在那一期中,剪辑出了季绫打哈欠的次数。
    1、2、3、4、5……仅仅是短短十分钟的片段,她便打了十五次哈欠,令人实在啼笑皆非。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便到了宣布排名加上第一次的淘汰环节,被人收走手机的姑娘们,这才真正地得知了自己的排名,而季绫的排名,已经由最初的第九名稳步向上前进了四名,成为了第五名。
    在发现自己已经如此放飞自我,排名竟然还进了前十后,可以成为A班的一员后,季绫默默回头,看了一眼正为她高兴的沈晚晚,幽幽地叹了口气。
    即使活了好几百年,但面对这几百年中都没遇到过的极品话痨,季绫也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原先两人不在一个班内,还能够避过去一些,但现在……
    唉。
    能够不被一轮游已经算是完成任务,至于排名,随缘吧。
    季绫看着底下一群还在等待审判的小姑娘,又幽幽地叹了口气。
    完成了经纪人下达的任务,季绫在接下来的环节后就更加放飞自我了,其中最明显的表现便是……她不再压抑自己想要晒太阳的欲望,每次吃午饭,她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然后出门站在外面享受阳光。
    即使是冬天,但在一天中最热的时候被太阳晒着,对于很多小姑娘来说,还是有些匪夷所思的,最初的时候,有些人以为季绫是在哗众取宠,可季绫一直站着,有时候遇上阴雨天,便会继续昏昏欲睡,似乎只有晒太阳,才能让她精神些一般。
    忽略这些生活上小小的异常,在平时的训练之中,季绫还是十分认真的,即使表情总是会犯困,但她出众的学习能力与协调能力,还是让舞蹈老师颇为称赞。
    季绫进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从最开始在女孩们中能力的平平无奇只有一张脸能看,肉眼可见地进步,一路看来并不会觉得有太大的区别,只是进步了一些,但是只要回顾,就会发现季绫的进步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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