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男人开车的侧脸带着微笑,“没想到你会call我。“
    ”南哥,其实,我是有D嘢(有点事)想.....”
    “有什么事吃了饭再讲,今天不开工?”,他语气温和,但带着隐隐的不容置疑,“细,你怎么瘦这么多,钟意食乜(喜欢吃什么)?”
    车开到旺角,看见熟悉的转角影碟店,苏小小有些意外,陈浩南笑道,“仲记唔记得呢度(还记得这里吗)?”
    想起在影碟店的各种青葱时光,她不禁带起笑意,“当然了,但是,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上次给八卦记者影咗像,怕你麻烦,这几栋楼而家都是我睇,不会有记者。”,他下车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几个小弟模样的人迎出来招呼。
    苏小小有些意外这样的场面,数月不见,他的身上,似乎有了意气风发,原就英俊的面容更显倜傥,影碟店楼上有间西餐厅,下午时分并没有客,确实非常私密。
    他兴致颇高,但却绝口不提任何敏感的话题,苏小小几次想开口,但都被转了开去,吃过饭,他带着她上到大楼顶层的钢琴酒吧,时间才傍晚,酒吧尚未营业,半明半暗的光线是黄昏九龙窗外透进的灯光。
    “不知道你钟意饮乜,酒对身体不好,汽水吧,”,他递过来一杯冒着气泡的深棕色饮料,与她一起站在落地窗边,琴音淡淡,却是放的CD,酒吧里同样没有任何其他人。
    两人静默无语,苏小小不知怎么开始话题,而过了良久,身边的男人轻叹一口气,“我都希望这一分钟可以一直延续下去,细,同你食一餐饭,一起看面前的夜景。”
    “南哥,”,她抬起脸,神色动容。
    “我知你找我一定是有事,讲吧,”,他低下视线,目光既有温柔,也有着缠绵。
    此时此刻,苏小小真正感觉自己开不了口,面对他,自己实在太过自私,太过卑鄙,“没.....没事,“,她咽下话头,微微一笑,”朋友之间偶尔联络下而已,你不是讲,我哋系好朋友?“
    然而下一秒,一双强壮的手臂将她拥入怀中,陌生的味道,陌生的心跳,声音从头顶传来,”你以前不会对我讲大话,而家也不需要。“
    苏小小轻轻挣了挣,他却没有放开的意思,其实他的怀抱很温暖,”你说吧,我会帮你的。  “
    也许,不用面对那双眼睛才能够欺骗自己坦然,空气中是犹豫而迟疑的深呼吸,既希望自己的声音不传入他耳中,但却无法不去寻找这个答案。
    “我.....我找不到雄哥,我......我一直找,都没他的消息。“
    叹息再度响起,手臂却将她更拥紧了些,这段时间积压的心慌迷茫此时再也压抑不住。
    “我哋只是吵了一架,然后我去咗台湾,等我返香港,电话已经打不通,我以为他仲嬲(生气)我,但是最近我真的好担心,我找不到他,就算他要同我分手,也不必这样。”,她越说越伤心,后来忍不住哭起来。
    “我......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他的消息,他是不是出咗什么事?江湖上D嘢,我不知可以问边个。”
    抚着那头柔顺的长发,静了几秒,像在整理那份自己早就清楚的酸涩,“别哭,你既问我,我会告诉你。”
    “你真的知道他在哪里?”,苏小小抬起脸来,眼中瞬间充满希冀,即使那抹光彩是为了别人,他依然感到心中一颤。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只知道东星社前一阵子确实出咗事。”
    陈浩南并不知道孙庸曾试图与东星合作侵股澳门新赌场的事,但两叁个月前,东星社在港岛的生意突然开始被人砸场,就连东星龙头骆驼都被人狙击,他向来关注陈天雄的动向,后来才隐隐查到,那个在浅水湾被乌鸦一拳打死的花仔荣,不仅曾是合和图话事人,竟还是孙庸的私生子,关于花仔荣是死在谁手上这件事,在场包括他自己也就只有几人知道,丁瑶既是孙庸的人,那便无疑了。
    估计乌鸦也没料到花仔荣和孙庸的这层关系,然而事情牵连过大,若是真曝光,估计东星社将承受来自白道势力的疯狂报复,毕竟当时在浅水湾豪宅里的权贵,每一个都想知道是谁发现了他们的秘密。
    当时他也找过陈天雄,因为怕阿细曝光会有危险,就连自己曝光,估计洪兴社也只会与自己划清界线。不知道东星社如何谈判,最终,陈天雄消失在江湖之上,而阿细这个导火索依旧没有浮上台面,港岛的生意被手下大将古惑伦和东星笑面虎接管,这里面,看似阴谋重重,但他无心过问,只要阿细无事。
    只是没想到,陈天雄临走前,竟没有与阿细说一声,那男人应该已经跑路到国外,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出了什么事?他,雄哥怎么样了?”,她悚然一惊,霎时间如坠冰池,心脏停止跳动,“他,是不是.....“,
    大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他应该还活着,但恐怕不在香港。”,他不想和她说主因是浅水湾那一夜进而引发的一连串事情,“是东星社内部的事。”
    “这么严重?什么事情要让他躲到国外,而且,连和我说一声都没有。”,她有一连串的疑问,伤心再度涌上,此时真正有了被抛下的剧痛。
    “我谂渠都是不想牵连到你,细,江湖上D嘢好复杂,渠想保护你,才不让你知道。”
    “那我要去哪里找他?仲有边个会知?”
    “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见那戚色陈浩南忽然有些恍神,若有一天自己出事,有没有一个人会这样替自己伤神担心?
    江湖上的事冤冤相报,因果纠缠,他不知道陈天雄如何逃过孙庸倾尽一切的追杀,事后,就连孙庸亦是元气大伤,毕竟一条过江猛龙,实力再怎么强悍,这里终究是港岛,连番冲突火拼,兴起地下世界的腥风血雨,几十年的老牌东星社也不是吃素的,陈天雄的消失,估计是给双方一个台阶。
    洪兴隔岸观火,近来趁着和合图生意大乱,自己的丸仔生意反而大赚不少,他想着差不多该收了,只是大天二和包皮总舍不得。
    “细,而家你不要想这么多,我会照顾你。”
    苏小小心绪震荡,一时之间只觉得天崩地裂,那男人就这样走了,离开香港,没有只字片语,也没有归期,而两人最后的对话竟是大吵,想起那夜的事,她只觉得心脏绞痛,为什么要对他发脾气。
    “细,细,”,他转过她的脸,面对奔流的泪水,“看着我,没事的,”
    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南哥,南哥,点算啊,我要去哪里找他?”
    夏末的夜晚雨势渐大,今夏第四个台风刚刚过境,卷入强盛的对流云气和豪大雨,撞击在窗上,沿着缝隙淌入。
    陈浩南正想起身关窗,手机却响了起来,来电是近来新收的小弟蕉皮,和包皮死在澳门的亲哥哥巢皮长的足有八分像,“大佬,我一直跟住那个苏小姐,渠而家在海皇星外面,我睇情况有D复杂,你要不要来一下。”
    话没说完,陈浩南已经抓起车匙,宝马冒雨狂飙过隧道来到旺角。
    “苏小姐,你这样拦着不让我们上车是什么意思?”,一头橘红卷发的女人脸色沉下,而她身旁那个穿着精致西服的男人眼中似笑非笑,两人站在保镳的伞下,而面前的女子却淋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她拦着宾利的车门,僵持不让。
    “阿伦哥,雄哥在哪里?你不会不知道的,他一定会告诉你的,求求你告诉我。”
    “苏小姐,大庭广众注意一下形象,到时候记者影到,我都几麻烦。”,西服男人开口,
    “陈天雄在哪里,老实说我都想知,你要是有他的消息,不如你话给我听?”,丁瑶笑道,
    苏小小瞪着她,心中对这个女人气得不行,“我没和你说话,行开!”
    “哇,你凶我啊?凶我也没用啊,你男人跑路了都不告诉你去哪,在这里扮痴情,不觉得蠢吗?明天杂志标题该写什么?女明星痴缠跑路古惑仔?”
    “阿伦哥,你告诉我,雄哥到底在哪里?”,苏小小不去理她的取笑,雨水打在眼睫上一片模糊,甚至连他的神情都看不清楚。
    “苏小姐,抱歉,我哋还有事情,”,西服男人语调没有变化,一扬手,几个保镳上前将女人推开,苏小小一下摔在地上,全身都是泥水,
    “丁瑶,古惑伦,你们敢动她试试!”,一双臂膀立即将她拉起。
    ”陈浩南?“
    见来人丁瑶忍不住拍手大笑,简直像出廉价八点档,”哇噻!你出现的这么即时该不是成天派人盯着她吧?快快把她带走,还找什么雄哥的下落?这边还有南哥痴情守候呢。“
    “细,没受伤吧?我们走,”,陈浩南揽着她颤抖的肩,强硬地将她拖回车上,一直回到西环寓所,她都不说话。
    他在她面前蹲下,“细,他们不知道乌鸦下落的,若是他们知道,陈天雄更危险,你明吗?以后不要再去找古惑伦,也不要接触任何东星社的人。”
    苏小小抬起脸,眼中都是泪水,“仲有边个知道?”
    他叹了一口气,“乖,你全身都湿了,会病的,先去洗澡,之后我们再说,好吗?”
    也许是在雨中站了几个钟,她极度疲累,几乎洗完澡,便卧在沙发上睡着了,陈浩南将她抱进房中,柔软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娇嫩身躯穿着自己过大的衣衫,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轻轻抚过女孩的面颊,如同触碰一个真实的梦境,闭上的双眼还有些红肿。
    细腻柔滑,点燃心中无尽的邪火,一发不可收拾,
    他欺身而上,吻了吻她的额头,复又向下点过细致的鼻尖,最终,那份犹豫几乎只坚持不到半秒,他便覆住了柔嫩的唇瓣,她似乎微微嘤咛,却并没有醒来,他轻柔舔弄,那在与别人交欢中幻想过无数次的触感,远远比不上这真实的情欲狂潮。
    “唔,雄哥,”,她迷蒙间呻吟了一声,那声音令他微微停顿,然而心,却仿佛彻底陷入了那令他迷障的疯狂想望之中,他的手探入女孩衣内逡巡,细致滑腻,下身在手掌轻握着那只嫩乳前,早已涨得发痛。
    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不知是怕惊醒她,又或者是为了这梦一般的画面,指腹向下探寻,在接触到那娇嫩肉缝时,他忍不住痛苦地低喘了一声,女孩轻轻动了动,双腿夹着他的手,似乎想抵御,又像是渴望的轻颤,迟疑犹如败兵溃逃,意识带着手指毫不犹豫地在那花瓣处熟练玩弄,直到指尖沾染了令人发狂的湿润滑腻。
    他脱了衣,浑身精赤,将她困在双臂之间,轻架开女孩的双腿,等等插入的时候,她也许会醒,但此时他已经完全无法克制这欲念分毫,粗大的男性阳物抵在小穴口,试探性地撑开了一点,她轻轻皱了皱眉,秀美的面颊潮红,极度诱惑。
    再也忍不了爆炸的想望,肉棒沾着汁水,温柔但强硬地插开肉缝,棒头探入窄紧的女人蜜道,他几乎出了汗,因为小心翼翼,又为了忍着不猛烈地干入,好紧,他压抑着粗喘,腰上微一用力,整根才缓缓肏了进去。
    那四面八方紧锁着的舒爽,又热又嫩,令他按耐不住冲顶的狂意,这是他喜欢的女人,即使她将恨他,此刻已无法停止,他几乎舍不得将肉棒抽出片刻,但又在每一秒都想重新冲进她的深处,彻底占有。
    阳物细腻磨弄,撑开她娇柔的阻挡复又送入他的怜爱,是两人最紧密的缠绵,汁水包裹肉棒,令他既想温柔,又想狂暴,光明与黑暗来回挞伐。
    “啊,雄哥,”,她轻叫着,即使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但他并不在乎,“细,我好钟意你,”,他只知道此时此刻,她在自己身下,与他共享这份极乐。
    ______
    哈我知道这一章发出来后恐怕要出大事,
    关于这一段,大家可以配合标题看
    至于是不是真实发生,后面不会有任何解释,
    是一个open  question,
    觉得有,就当作是给南哥的一点补偿,
    觉得只是南哥的一场梦,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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