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人太甚,谁又愿意走到这一步。”
    看着花应庭脸上的痛苦与愤怒,贺远亭想,以前的花家对皇室有多忠心,恐怕现在就有多失望与愤怒。
    “这一点将军不用太担心,在下可以为你分忧。”被花家的愤怒与诚意打动,贺远亭终于松了口:“将军只需要助在下夺得储君之位便好。”
    花应庭有些意外,看向贺远亭的眼神里,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看重:“宫中规矩森严,能进宫者,身份都要经过层层筛选,殿下身为他国皇子,又怎能在晋国的皇宫安chā人手?”
    贺远亭淡然一笑:“这就是在下给将军的诚意,不知将军还满意不满意?”
    “若只是普通的洒扫太监宫女之类,安chā进去也不难。”花应庭很快就冷静下来:“殿下提出的这个,可算不上什么诚意。”
    能够指挥几十万大军的人,果然不会因为愤怒,便失去理智,这是只不见肉不松口的老狐狸。
    “这点将军不用担心,我的人不仅能够出入御书房,还能打探各宫的消息。”贺远亭轻笑一声:“不会有人比她更好用。”
    花应庭沉默片刻:“此话当真?”
    “自然。”贺远亭道:“将军手握几十万大军,您夫人的娘家,也掌握着不少兵力,难道在下敢骗你?”
    花应庭看着贺远亭,似乎在猜测他话里的真假。
    贺远亭微笑回望,不见半点怯懦之色。
    从花家前几日开始给他送信,频频示好时,他就察觉到了花家的用意。只是他不敢轻易相信,所以让人假扮神医,去花家后院探听消息。
    没想到连花家的下人,都对皇家颇有抱怨。
    有其主,必有其仆。花家到底是对皇室起了不臣之心,不然下人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表露出对皇家的不满。
    恐怕连高高在上的昌隆帝与晋国太子都没想到,当初他们把假信件与龙袍事件含糊地压下去后,会成为让花家生出反心的导火索。
    而福寿郡主,就成了压断一切的那根稻草。
    多亏了妄自尊大的晋国太子,若不是他对福寿郡主无情,又哪会有这个意外之喜?
    想到自己这些年的谋划,即将在花家的支持下成真,贺远亭脸上再次浮现出笑意。
    “三殿下,请恕在下冒昧问您一句。”花长空把手搭在腰间:“您在宫中的内应,可是二公主?”
    贺远亭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花三公子这话是何意?”
    他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贵国使臣刚来鄙国时,因出现了自杀事件,鄙国为了查案,就把贵国诸位使臣与随侍的墨宝都留存了一份在大理寺。”花长空脸上露出笑意:“比较巧合的是,我们在二公主住处发现,有几张字条上的字迹,与殿下的字迹十分相似,你说有趣不有趣?”
    贺远亭带来的随侍意识到不对,纷纷围在了贺远亭四周。
    整个京城都知道,二公主因挑起太子与福寿郡主之间的矛盾,惹得太后大怒,罚她在寿康宫抄写经书。贤妃为二公主求情,却被太后大骂一顿,连贤妃也遭到了厌弃。
    太后有多喜欢福寿郡主,在太子与福寿郡主闹翻以后,就有多讨厌二公主。
    但如果一切只是假的……
    难道二公主早就暴露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引出他这个与二公主有联系的人?
    “花三公子真会说笑,在下身为他国皇子,怎会与贵国公主有来往?”贺远亭呵斥道:“在下好心前来探望郡主,不想竟受如此侮辱,花将军莫要欺人太甚,告辞!”
    “来都来了,何必走?”屏风后面,突然走出一个人来,犹如皎皎月色,让万物都失了色。
    此人正是晋国太子姬元溯。
    贺远亭面色彻底沉了下来。
    “哦,忘了告诉贺三皇子,孤这个人既喜欢热闹,又热情好客,所以还请了几位贵国的使臣一起来听热闹。”
    屏风被下人抬走,贺远亭看到几个被捆住手脚,堵住嘴巴的玳瑁使臣,还有晋国的几位重要官员。
    这几位使臣,都是玳瑁颇有名望的文臣,他们最推崇的是已经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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