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熙熙攘攘,尽是他乡之景。方眠遮了遮头顶斗笠,侧身从人群间擦过去。花香最浓处响满女子欢笑娇吟,她仰头看了“天春楼”三个大字,咬了咬嘴唇,终是迈进了门。
    她眼下做男子打扮,看着倒是个瘦弱白嫩的公子,自有女子卖笑迎上来,软腻腻香沉沉的肉往她手中磨蹭,娇声说着:“公子好风流人品,确实瞧着眼生,可是新来洛城的?”
    方眠将人拨开,疾步上楼。楼阁走廊中满是红光氤氲,间杂着奇异的催情香。女子的造作呻吟和男人的调笑闷哼一刻不停地从门缝中透出来,扑在脸上,叫人气促体热。走廊尽头一间门虚掩着,里头只有疾速的肉体排挤声,水声粘腻,却因着女子的哭叫呻吟,毫不见春意,反而满是恨意折磨。
    有两个妓女敞着怀,露出胸前两坨布满掌痕湿液的乳房,系着腰带经过,侧目向里一看,也不由得摇摇头,彼此耳语道:“这般遭罪,还不得入出血来……”
    两人说着走远,方眠酥麻的手伸出去,推开了门。
    门里是一片狼藉,满地落着女子衣裙的碎片,那娇弱丰腴的姑娘被少年提着臀,肏弄得腿间满是花液淋漓,肉穴被撑到极致,仍被次次全根没出,又捣进最深处,上半身趴跪在地毯上,两手死死扣着地面,早已泣不成声,脸上的胭脂晕得狼狈不已,“爷……求爷轻些!奴错了,不该点那催情的……奴要被肏坏了……啊!……唔……”
    她身后的少年耸动着精瘦的腰身,面色狠厉,却是盯着某处虚空,纯粹在泄愤似的,全然听不到身下女子的呻吟。直到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阿驭。”
    他昏然抬起头,看住了面前的女人,只觉得陌生。隔了千余日夜,她出落得美貌更甚,眼底含着无数情衷,再不是那个不知人事的小女儿……再不是他的姐姐。
    但又分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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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经验不足,设定没太说明白,好像有些小朋友比较介意,那我解释几个问题:
    1、感情线方面,隋戬和方眠之间没有第三者(就真的很爱!)
    2、方眠与之有肉体关系的人数是3
    3、虽然不想剧透,但结局是繁华落尽见真淳的二人世界
    我可能到死都搞不清np啊1vn啊什么的……不过看文设定这件事,作者和读者都保留自由,读者有喜欢和不接受的自由,作者在坚持原大纲的同时,当然也尊重你们啦,所以读文有任何不适的话可以随喜哦~(要杀要剐冲隋戬来!他皮厚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那玉坠子一摸便知玉料上乘,妓女早怕了这些达官显贵,连忙起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门一关,室内的情欲腥气、催情香火和浓浓的酒味顿时拥塞不堪,方眠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摸到了桌上酒壶,晃一晃,里头竟已空了大半。
    方驭喘息浊重,她自斟了一杯酒,慢慢端起来,才发觉手抖得厉害,一杯酒端到唇边,倒洒了半杯。酒液未曾入口,已被方驭扯着手腕拉开,酒杯“咚”地落地,摔了粉碎。他痛苦的声音响在耳畔,“那年我以为你死了,以为你干干净净地死了!”
    眼眶顿时热烫了起来,方眠深吸了一口气,“事已至此……”
    “事已至此?我们国破家亡,就换得你一句‘事已至此’?你怎把人命看得这般轻贱?”他盯着方眠发红的眼眶,突地起了无数恨意,“你要说什么?‘越国不是陈国灭的’?不错,是他打散了卫国军,是他免了屠城之灾,可也是他亲手勒死了父皇!”
    方眠蓦地合上眼睛,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此生最阴暗混沌的记忆扑卷而来,伴随着方驭发狠的声线,“大道王霸,纵横捭阖,世上没有仁君!他是越国的仇人!”
    浓密卷曲的睫毛下缓缓流出冰凉的水泽,方眠极轻弱地开口:“我没有办法……阿驭,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紧扣着她的少年的动作有一瞬的凝滞,忽地动了怒,死拽住她的腰带向后一扯,“我看看。”方眠被勒得尖叫了一声,下一瞬,那腰带已支离破碎地落了下去。衣襟被颤抖暴虐地撕开,露出遍布红粉掌纹的白嫩乳房。
    她挣脱不开,被迫弓着腰挺起双乳,只得喘着叫他,已带了哭腔,“阿驭,别看我……”
    少年的动作始终未停,衣衫被他一件件剥去,只剩贴身亵衣,胸前大敞着,露出赤裸的肌肤。她自小皮肉娇嫩,轻轻磕碰都能留下痕迹,眼下腰上有一处掌痕,如有实体般掐着细细的腰肢。腿间的肉穴显见得经过蹂躏,小唇微微肿着,透露着他目睹的那场交合宾主尽欢。
    方眠背对着坐在他腿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惧崩溃地扭动起来,仿佛听了世上最恐怖的话似的,颤声道:“阿驭!不行,你不行!——唔!”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腰背蓦地被扭折回去,嘴唇突被堵住了。少年的牙齿狠狠撕咬着她的嘴唇,滚烫的舌尖扫进来。唇舌相濡间,酥痒的情欲升腾起来,她躲闪不开,任由贪婪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最脆弱敏感的肉壁,呜呜地推拒抵抗着,“你……你不行……我不能由着你……”说着慌乱咬了下去。
    尖锐的疼痛从舌尖传来,然而心底冰凉翻搅,无余力顾及。方驭放开她的嘴唇,滑下去,虫蚁般啮咬着每一寸皮肤,从喉咙开始重重咬下去,随即是锁骨、乳房和乳首。方眠疼得喘不过气,模糊嘤咛着扭身挣扎,却见方驭忽将油灯拨倒在地,屋中一时漆黑,被他隔着亵衣握住了后腰,附在耳边哑声道:“就当你不是姐姐,我不是弟弟——”
    方眠空洞地注视着他。屋外传来人们悠闲的脚步,门缝里不知贴着谁的眼睛,她眼里忽然落下泪来,涩声挤出一句气音:“不行,不能忘。”
    少年滚烫的手分开臀瓣,下身性器劈开肉瓣,寻到陌生的洞穴,一寸寸捅了进去。方眠全身发僵,眼里不断滚出泪珠,顺着鬓角和黑发洇湿被面,努力张了张嘴,湿亮的嘴唇上蒙着一层血丝,却是哆哆嗦嗦地哭出了声,“啊,痛……嗯……不行……”已破了音,嗓音几近凄厉。
    方眠已叫得用尽了力气,声音早已嘶哑得如裂开一般,只能混乱喘息着呻吟哭求,“别……咳,阿驭,我们不能……”
    “你可还姓方……跟他偷欢叫得像个淫浪妓女,他都行,还有谁不行?”
    方眠一阵哆嗦,腿间发紧,心被一只手攥得沥干了最后一滴血,终哑声道:“你始终记着,我是你的姐姐……”
    ……越国深宫的春和景明,明黄衣衫的少女远远跑来,气喘吁吁,柔嫩如雪的面上浮着一层晶亮的薄汗,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央人从宫外带进来的风筝……”
    风筝飞在高天,她仰头看着,唇角噙着香软的微笑。他看得走了神,许久才转回头来。方眠的小马在他身后打响鼻,他冲马脖子一弹,腹诽道:“她怎么是我的姐姐?”
    昏暗的妓院包间里,她压抑的低喘如同一阵阵春雷,细密地落下天幕。
    方驭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不愉快的东西一般,重重喘息了一声,“姐姐又如何……”重重捏住了她尖巧的下颌,“看着。”顺手捻亮了灯,端起灯盏。
    刺目的光辉蓦地散开,方眠哀叫一声,强挣扎着试图遮住眼睛,方驭却已将床里帘幕扯了下来,露出整面铜镜。镜中明明如昼,倒映着两具交缠媾和的人影,相交处一片湿泞,一阵阵水声拍击极近淫靡。
    方眠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注视着,镜中她双腿大开,被自己的弟弟肏弄得一阵阵痉挛呻吟,腿心禁不住一阵阵抽搐扭动,闭了眼,嘶哑哀求着:“别……别看……阿驭……”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微烫的蜡油被融化倒倾,一滴蜡油率先滴了下去,淡红的一片润泽,正落在挺立的乳首蓓蕾上。方眠喉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疼——!”方驭却并未停手,强按住她近乎发疯的扭动,蜡油顺着乳尖绕圈低落下去。
    身下一阵阵急促销魂的抽动插送,肌肤表面却掉下一滴滴尖刀,方眠不知自己吸进了多少媚药,只知失控地喘息尖叫,意识模糊间辗转呻吟,只觉快要被羞耻乱伦的快感逼疯,“疼……求你……啊……深些……!”
    方眠眼睫毛上被泪水弄得湿漉狼藉,眼里蒙着层水雾,细声喘着,两腿紧紧锁着,难耐地绞动,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方驭看得难受,吹了淫蜡,摸到她腿间,分开肉瓣,将那两拇指粗的东西缓缓插进去,抽弄起来。
    那蜡既粗且长,但失之弹性,硬硬抵着内壁不肯屈伸,又是别样一番难受。方眠下身的穴肉被带得一进一出,抽弄间水声漓漓,不过片刻便急促喘息起来,脚趾微微蜷起,腿肉抽搐起来。茫然昏聩间的神志早已难过得剖心挖肺,只觉身下那物既是快感又是折磨,却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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