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一手撑起身子,一手肆无忌惮揉捏娇乳,禁制多时的欲火一经燃起,一发不可收拾,猛地刮过红嫩的肉逼,深深捣入紧窄的甬道,引来身下女孩抖颤娇吟。
    被打开的一双细长的腿曲在半空,随着男人的冲刺,女孩的粉嫩玉珠上下晃荡,看起来纯真又淫靡。
    两人的下体在原始的律动中分分合合,发出暧昧不明的声响。郗良微微张着红唇,情迷意乱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在极致的交合e里,喉咙被扼住般发不出声音,只剩一双媚眼如丝,缱绻缠绕住身上男人的目光。
    安格斯抵抗不住这样半是天真半是妖娆的眸光,心都不知道第几次被她g了去,埋头苦g之余,灵活的舌头也侵占微张的檀口,所向披靡地扫荡。
    郗良的嘴唇都被吻得肿了,甚至有发麻的感觉,下身被抵着一个劲深插,又酸又涨,对她来说,到底是重了点。
    “唔……”
    小穴紧紧收缩,给阴精的抽插增添不少阻力,却也带给安格斯无比畅快的感觉,他的大手按在郗良的颈窝处,禁锢着仿佛小舟在海浪里摇摇晃晃的她,下身的挺动愈发用力,每一下插入都深得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看得一清二楚,每一下插入都要她完全承受。
    “唔、呜呜……”
    郗良连被撞得往上挪远些好缓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像个固定的器具一样在原地承受蹂躏。承受了重重的数十下抽插后,她的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簌簌自眼角掉落。
    “呜呜不、不要了……不要了、啊……”
    安格斯按着她干得起劲,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她才这么一会儿就又说不要不要。
    在床上他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之前因为她怀孕,每一回都束手束脚、轻而又轻只做了一次,不得尽兴;后来月份大,她的情绪更不好,他干脆没碰她,一直到现在,鬼知道上一次操得酣畅淋漓是什么时候。
    “不要呜呜呜……”
    “良,认真点,好好享受。”
    安格斯被她的小穴吸附得几乎要没了理智,按在她颈窝的大手自是不舍得放轻力道和挪开,拇指不自觉摩挲她的锁骨。
    郗良一身潮红,小小的乳房跳动成一小片虚影。暧昧不堪的肉体交合e声里,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整个人又红又烫,薄汗覆在细腻的肌肤上,像在烈日下炙烤一样。
    对于她的哀求,安格斯视若无睹,冲撞的力道丝毫未减,她的意识也忽地被打散,支离破碎地呻吟着,细若蚊蝇地喃喃:“不、不要……”
    “良,现在是谁在草你?”
    “是你……”
    “我是谁?”
    “安格斯……”
    “不对。”
    安格斯加重了力道顶撞了两下,郗良痉挛着跌入高潮漩涡,大脑一片空白,急促紊乱的呼吸带着恐慌。
    待她回过神来,停下来享受她高潮时花穴的紧缩吸吮的安格斯又开始抽动,继续兴致盎然地逼问道:“说,我是谁?说对了会有奖励,良。”
    郗良已经被操得七荤八素,但听到奖励,天生聪慧的头脑还是积极灵活的。
    她颤声道:“哥……哥?”
    “嗯?大声点。”
    “是……是哥哥……哥哥、啊……”
    “哥哥在干什么?”
    “呜呜……哥哥在、在操我……”
    有一种乱伦的禁忌感,还有顶替了夏佐的赢家般的快慰,安格斯按着懵懵懂懂的“妹妹”又狠操了好一会儿,心神荡漾。
    “乖妹妹,”安格斯用低沉磁x的嗓音c一口标准的汉语在郗良耳边深情低语,“哥哥最爱你了。”
    “呜……”仿佛一股电流袭过四肢百骸,心中荡起一阵涟漪,郗良一怔,眸光迷乱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耳边那句梦寐以求的话语像梦一般飘散。
    “哥、哥——啊……”
    小手主动勾住安格斯按着自己的手臂,小穴里的媚肉绞得更紧,安格斯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喜地看着身下的女孩,她看起来已经失了神智,温驯地承受着男人的掠夺,红唇间的呻吟夹杂着一声声婉转娇吟的“哥哥”,勾人心弦。
    安格斯不禁起了逗她的心思,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一下一下沉沉插到最深处,又缓缓退出一大半,再沉沉深插,温柔反复。
    “哥哥……”
    “喜欢哥哥这么草你吗?”
    “喜欢……”
    “喜欢被哥哥c吗?”
    “喜欢……”
    不管问什么,女孩都只有一个答案,娇媚乖巧,直把安格斯讨好得心花怒放,压着她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巨龙深深嵌入紧致的花穴里,金色密林与黑色密林相融,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两人的胸膛也紧紧相贴,当真合二为一,融为一体般。
    安格斯连换个姿势都舍不得,就要这样面对面和她水乳交融,压着她c,c够了堵住她的嘴索吻,一边吻一边揉穴,吻够了又继续c,听她咿咿呀呀呻吟着,听她喋喋不休唤着“哥哥、哥哥”。
    他也不管她会不会将他这个“假哥哥”当成夏佐那个“真哥哥”,他只知道,在这一刻,诱哄她叫哥哥的人是他,在操她的人是他,她凝望的人是他……
    漫长的交合e在炽热淫靡的空气里到了尾声,紧紧相拥的两人都攀上高潮的巅峰,安格斯在连连抽搐的小穴里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稍稍享受了一会儿经过高潮的小穴的挤压,便不舍地退了出来,取下沾满浑浊爱液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扔在地上。
    郗良还维持着被操的姿势,张开太久的双腿筋肉酸麻,无力并拢,湿淋淋的腿心更是一片狼藉,张着小圆孔的花穴由内而外都被操得通红一片,嫩肉抽搐着,蜜液成股泻出,看一眼都轻易令ren欲火难耐。
    安格斯的手搭在她的大腿内侧,拇指轻轻摩挲细腻潮湿的皮肤,挠痒似的引得女孩打了个冷颤,红肿的花穴连连收缩,却还是缩不回原样,张着一根手指宽的小圆孔,像张小嘴在饥渴地流着口水,渴望被喂饱。
    指腹压上敏感的阴蒂,郗良终于缓过神来,忍着腿根的酸疼想并拢双腿,膝盖却被按住。
    “够了……不要了……”
    “现在还早呢,良。”
    今晚上床得早,明天也没什么大事,可以好好玩,肆意玩。
    只是傻子明天会去不了酒吧喝酒,也去不了电影院看电影。
    安格斯又欺身压上她,咬住她的耳垂安抚低吟:“妹妹要乖,哥哥才会喜欢。”
    郗良呜咽呢喃:“我很乖……”
    “嗯,哥哥最喜欢你了。”
    在混乱的意识里,在颤抖的呼吸里,郗良被提起来,一阵头晕眼花,回过神来时已经雌伏在男人腿间,眼前是一根不管看几次都有畏惧之心的壮硕欲龙,青筋环绕,龙首还沾有一抹白浊,即便如此凑近,它的味道也还是和许久之前闻到的一样,清冽干净。
    “乖妹妹,给哥哥舔它。”
    安格斯的大掌罩在郗良圆圆的后脑勺上,往胯下一按,b得她泪水涟涟的小脸撞在半硬的j身上,苍白的小脸和狰狞的巨龙贴近,看得他兽欲大涨。
    “舔。”
    不容抗拒的命令自头顶落下,他的手又微微用力,郗良头皮发麻,呜咽着张开嘴,卖力地舔着粗壮的j身。
    安格斯另一只手握住根部,将还沾着精液的龟头指向她,引导道:“含住它,把它吸干净。”
    郗良又抽噎两下,张大嘴巴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小舌头舔走残留的精液,战兢兢咽下,认真地吸吮整个龟头,舌尖无意抵上顶端的马眼,不知是什么也舔得很专注,小嘴吸吮得声音啧啧,小舌头和马眼过不去,抵着它舔了又舔。
    刚射过一回的欲龙转眼之间又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大变硬,郗良还不懂,安格斯说舔,她就老老实实地舔,安格斯说吸,她就老老实实地吸,嘴巴被撑得发酸,也兢兢业业吃得津津有味。
    安格斯靠在墙头,尽管没有按着胯间的小头颅顶进她的喉咙里,也已经舒爽得不禁仰起头闭上眼睛,大手像在鼓励般抚摸柔软如绸的发丝,漆黑的视觉里,胯间的每一次吸吮和舔舐都主宰了他的所有感官。
    郗良不是有耐心的人,用尽全力侍弄了一会儿,她就感觉时间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累了。
    吐出沾满口水的龙首,看着它硬邦邦挺立,郗良对上安格斯看下来的晦暗不明的目光,无措嘀咕道:“好、好了……”
    “嗯?”
    和安格斯相处这么久,郗良看得见他眼里翻涌着的欲求不满的不悦之色,下意识并拢双腿道:“我、我要睡觉了……”
    安格斯一把将她提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我回来的时候你才睡醒,这么快又要睡?”
    “我……”
    郗良心虚着说不出话,只见安格斯伸手在黑盒子里又抽了一片出来,她倒抽一口凉气,傻傻地看着满满当当的一盒子,里面有数不清的一片片。
    这些东西是这种用处,拿一片出来她就得被安格斯强奸好久,这么多片在这里,她还得被安格斯强奸无数次……
    “给它戴上。”
    安格斯撕了包装,将安全套塞她手里。
    郗良拿着濡湿的安全套,泪花模糊了视线,脾气一上来,手一甩,将安全套扔到地上,扔得很远,自己也不去看扔到了哪里。
    “你在干什么?”安格斯淡然地睨着她。
    “我不要这些东西!”她哭着说,还想倾身去碰床头柜的一大盒,安格斯搂紧她的腰,她撞在他的怀里。
    “不要这些东西,你是想怀孕?”
    轻飘飘的一句话令郗良骤然冷静下来,抿着唇委屈巴巴,不敢吭声,不敢动弹。
    安格斯又抽出一片,撕了包装,拿在她面前,“给它戴上。”
    这一回郗良不敢发脾气,拿过安全套手忙脚乱给贴着她小腹的巨龙戴上,戴好之时,安格斯托起她的身子,用湿润的穴口对准蓄势待发的龙首,不由分说将她往下按,硕长的肉刃由下至上,狠狠劈开脆弱的肉逼,直抵深处。
    “啊!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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