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的时候,就来我怀里。”
    眼泪这东西,有时候也是一种发泄。
    开心的哭也是泪,悲伤的哭也是泪,人有七情六欲,总是免不了要掉眼泪的。
    晏锦言可舍不得让秦桑强忍着。
    秦桑揪住了他的衣角,将脸贴在他胸膛,闷不做声。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水里,被烈日晒得浑身滚烫,还舍不得松开。
    ……
    傍晚回明月巷时,秦桑和晏锦言牵着手。
    她这会儿心情特别好,一半是因为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半是因为她想通了。
    所谓的想通了就是……秦桑决定不再忸怩,而是选择坦然的直面自己对晏锦言的感情。
    她确实爱着他,何必为了几分薄面装作不爱?
    更何况晏锦言已经将她的颜面还给她了。
    婚礼也好,蜜月也罢,他都在默默的行动着。
    曼清阿姨说得对,当晏锦言从轮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便是海城名门贵族圈子里,最年轻有为,最耀眼的。
    而秦桑,便是那个将晏锦言这颗蒙尘的珍珠从尘埃里捡起来的人。
    所以她应该坦然的接受晏锦言对她的好,相信他的爱。
    只是还有一件事,困惑着秦桑。
    那就是她装失忆的事情。
    至今为止,秦桑也没机会把这件事告诉晏锦言。
    难不成要装一辈子失忆?
    那得多累啊。
    而且要是哪天被晏锦言发现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骗了他,然后生气啊?
    秦桑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胡思乱想,连晚饭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到了夜里,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忍不住下床,悄悄摸去了隔壁晏锦言睡的房间。
    进门时,秦桑捏着嗓子小声的喊了几声。
    “晏锦言……锦言...言....?”
    “老公?”
    她确定晏锦言睡着了,便蹑手蹑脚的爬上了他的床。
    男人侧身躺着,旁边留了很大一片位置,完全够秦桑躺下。
    她也跟着侧身躺着,片刻后又小心翼翼的爬坐起身,试探似的伸手去抱男人的肩膀。
    见男人没有反应,秦桑狠狠咬了一下唇,准备全盘托出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小声开口:“那什么…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来着。”
    “也、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就我的记忆吧,其、其实早就恢复了!”
    终于说出口了!
    秦桑激动得抱紧了晏谨言的肩,然后又赶忙松了力道:“我都告诉你了,你以后可不许因为这件事情跟我急哦。”
    “你不吭声,我可当你同意了。”
    对着熟睡的晏锦言一通自言自语后,秦桑心安了。
    她松了口气,也松开了男人的肩膀,翻身准备下床,然后再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结果秦桑才刚翻了身,背后侧躺着的男人也跟着翻了身,并且直接伸手扣在了秦桑腰上。
    男人手臂微微收力,秦桑整个人都被他给捞进了怀里。
    她吓了一跳,大气儿都不敢喘了,一动也不敢动。
    原本秦桑以为,晏锦言这是做梦了,翻个身捞了东西抱在怀里就会接着睡。
    正如她平日里睡觉做梦了一样,爱把抱枕夹在怀里。
    结果晏锦言说话了,音色依旧磁性,但笑意藏不住,“不装了就好,看你演得那么累,我也怪心疼的。”
    以为某人说梦话的秦桑:“???”
    啥玩意儿?
    晏锦言这话几个意思啊?
    没等秦桑反应,男人翻身而起,将她压个正着。
    秦桑的呼吸乱了,心里好几只小鹿乱撞着,撞得头破血流了也停不下来。
    “晏、晏锦言……”
    “乖,叫老公。”男人截了她的话,俯首,先吻了秦桑的额头,呼吸温热的在女人额间铺开。
    他满目爱怜,紧锁着她,磁声低喃:“老婆……”
    “我能跳过试用期,直接转正吗?”
    秦桑屏息,脸红透了。
    接下来,晏锦言又亲吻了她的鼻梁,声音几近哀求:“两年真的好长...好长啊…”
    秦桑被那极富磁性的声儿迷得七荤八素了,两只手暗暗揪紧了床单,头脑一热便回:“都听你的!”
    晏锦言笑了,温柔地覆上她的唇瓣,与秦桑耳鬓厮磨:“我爱你,从今往后的每一天,我只会更爱你。”
    “桑桑,谢谢你医好了我的病。”
    爱是病症,唯你可医。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正文完结,感谢大家一路支持和陪伴,爱你们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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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如下:
    *火葬场口味小甜饼*
    临川三中的人都知道,谢柳是陆筝忠诚的小跟班。
    陪他翘课、上网,为他点烟。
    她愿意陪他一起坏。
    直到高二下学期期末的前一天,陆筝的兄弟堵着谢柳表白求交往。
    女生心慌意乱的看向旁边靠在墙上点烟的陆筝。
    他也看了她一眼,半眯着桃花眼笑:“看我干嘛?行不行你倒是吱个声,别让我兄弟干等着。”
    后来,谢柳才知,原来陆筝暗恋一位高三学姐五年了。
    除了学姐,他谁也不会爱。
    从那以后,陆筝身后再也没见过那个叫谢柳的小跟班了。
    小弟问陆筝怎么回事。
    男生轻皱眉,吐了口烟圈,低笑:“那丫头啊?可能是幡然醒悟,回去好好学习了。”
    “她跟我们,本来也不是一路人。”
    高考后,谢柳出国了。
    经年重逢,是在一次高中同学会上。
    有人看见谢柳被陆筝抱坐在洗手台上。
    醉气熏熏的他逼近她,桃花眼里流光溢彩,声音带着哭腔:“谢柳,你真狠,你走得头也不回……我他妈像条疯狗一样找了你五年!”
    谢柳听了,反应很淡:“陆先生大可不必如此,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不是一路人。”
    陆筝噎了噎,皱起眉:“道不同?我他妈分分钟拆了它重修你信不信?”
    *这一次,死也要死在有你的道上*
    【阅读指南】
    *双洁,火葬场口味小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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