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惜到S市的时候正是饭点,一出火车站就嚷嚷着要吃小笼包。他们没去游客扎堆的城隍庙,严睦左手提着行李包,右手牵着惜惜,七弯八拐钻进一条小巷里的无名小店。
    店铺的老板娘记性奇佳,一见严睦就热情招呼:“好久没看见你了。哟,交女朋友啦?”
    严睦还沉浸在见面的喜悦中,笑嘻嘻地说:“嗯,她特地来看我。”
    “臭美!我早就想来S市玩了,看你是顺便的。”她指着价目表上的蟹粉小笼包,“我是为它来的!”
    严睦挑了张干净的椅子给她坐,“顺便我也开心。”
    林惜惜坐下便开始打量,最地道的店往往都是这样,小、杂乱但是好吃,藏在城市不显眼的角落里,“这地方这么难找,你怎么发现的?”
    “刚工作的时候在这附近和朋友租房子住,每天早上都来这儿吃,后来换了工作,搬家后就很少来了。”
    “我那儿附近就没什么好吃的店,不过有家葱油饼味道还可以,我常去吃。”
    “下次带我去吃吧。”他们在一起是挺荒唐的,去她家那么多次,严睦连顿早餐都没出去吃过,也难怪惜惜那么不安。
    “吃完想去哪儿逛?”
    “植物园,前几天刷微博的时候看到最近有龙舌兰特展。”
    “林老师又要带我去春游了吗?”
    “什么叫’又’,我想拉你出门都拉不动,你……”店里人多,林惜惜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以后会克制的。”严睦心领神会。
    “说话算数,你这两天不准碰我。”她伸出小拇指,“拉钩!”
    ……
    一进入植物园的温室,严睦就被震惊了,转头问身边的“专家”:“你刚刚说,那是它的花?”
    他第一次见到如此巨大的花序,大概有叁米多长,从利剑般的叶丛基部中伸出,像一条黄绿色的狐狸尾巴一样弯曲下垂,形状还挺污的。
    “龙舌兰酒是用它酿的吗?”
    “不是这种,是它的亲戚。”
    “都能开出这么长的花吗?”
    “这还算短的,有些种类的龙舌兰的花能长到七八米长呢。”
    “大家都是这地球上的生物,为什么偏偏它的’生殖器’那么长?”
    花的确是植物的生殖器官,但被他这么一说,她有些不忍直视人们拿着一大束“生殖器”求爱的场面。
    “你要那么长我也受不了啊。”林惜惜用力地掐他的手臂。
    “说正经的,龙舌兰开花可不容易了,据说这株15年了才开花。它在茎里一天一天地积聚糖分,就是为了开花做准备。如果要酿酒,就要在开花前及时地把花处理掉,这样才能保存植株里的糖分。”
    “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还挺像我们俩的。”
    “嗯?哪里像?”fаdīаωǔ.cδм(fadianwu.com)
    “虽然不是一见钟情,中间也有过争吵误会,但相处的点点滴滴回想起来都很甜蜜,时隔多年最终还’开花’了。”严睦握着惜惜的手,一脸认真地解释。
    林惜惜完全不吃甜言蜜语这一套,煞风景地科普道:“可是龙舌兰开完花后就要死了,它一生就开一次花。”
    妈的,和她谈恋爱还得先学植物学……
    看着严睦的表情逐渐僵硬,她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啦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前面还有其他品种的龙舌兰呢,快走吧。”
    好像回到了二人游园的那天,他也是这样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看不见她的脸。
    “你知道龙舌兰的花语是什么吗?”林惜惜径直往前走,不回头看他。
    他在特展门口前就已暗自记下,开口道:“为爱付出一切。”
    “你觉得我们之间,能做到这样吗?”他听不出她的语气,也看不见她的表情。
    “说实话吗?”
    “当然。”
    “目前来讲,我和你,应该都做不到。”
    “哦,怎么说。”林惜惜停下脚步,转过身与他对视,像课堂上提出问题的老师,在期待着一个令她满意的标准答案。
    “我承认,对你一开始是性欲,除了有一点喜欢的感情外,满脑子都想睡你。没给你写情书,没有深情的表白,并不是你不值得我追求,而是因为我长大后就不写了。”
    “如果是年少时的我,刚才那个问题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是,我会为了爱付出一切。”
    “小时候思想很肤浅,以为书上写的才子佳人就是真正的爱情,可我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人,也不是生活在战火纷飞的动荡年代,哪儿来那么多轰轰烈烈的誓言。两个人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了就分开,即使没能天长地久,也不必感到惋惜。”
    “我认为交往才是一段关系真正的开始,没有相处哪儿来的爱情呢,如果连对方真实的面目都不知道,就凭着一张脸或一具身体就爱得死去活来,那不是很可笑吗?”
    “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用小心翼翼地试探你的底线,不用每天都变着花样才能讨得你的欢心,我说的梗你能接,我说不出口的心思你也能意会,就算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里,我很舒服,身体上很舒服,精神也上很舒服。”
    严睦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没有浮夸的甜言蜜语,很真诚。
    “好吧,我原谅你了。”
    林惜惜心里明白,她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
    第一次来到严睦租住的小屋,林惜惜摸摸这儿,看看那儿,对独居男性的房间充满了好奇。
    “没想到你一个人住还挺干净的嘛。”
    “怎么样?可以给我发个流动红旗吗?”
    “不可以,有扣分项目哦。”
    “啊?哪里?”得知她要来,严睦特意把房间打扫了一遍,难道漏了什么地方吗?
    林惜惜指着阳台上晾晒的黑色蕾丝内裤,“你什么时候偷的?”
    “第一次送你回家那天被你弄硬了,我就用它解决。”
    “你昨天也拿来用了?”
    “嗯,你这几天都不理我,我好想你。”
    林惜惜脑中浮现他拿着自己的内裤自慰的画面,身体内部渐渐发热,一个星期没做了,她也有点想念。
    两个人待在密闭空间里实在太危险,在他身边没办法保持理智,她只好迅速逃开。
    “我渴了,去烧点水喝。”
    他从背后靠近,轻轻地将她垂下的头发挽到耳后,正要开口,手就用力打开。
    “别碰我。”
    她的耳朵也太敏感了,碰一下就满脸通红。
    这女人一到晚上就露出这幅想挨肏的模样,还让他禁欲?
    “你说的不让我碰你,是指不能上你,还是哪里都不能碰?”
    “不碰就不碰!”
    看谁更能忍。
    她突发奇想,“但我想看你用我内裤自慰的样子?”
    “你说什么?”严睦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念一想又答应她,“可以,不过我要用你现在穿着的那条。”
    既然是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无法再说不。
    林惜惜红着脸背过身,先脱掉迷你裙下的加绒裤袜,再缓缓褪下贴身的内裤,递给他,自己则坐在沙发的另一段“观赏”。
    严睦接过内裤翻看,款式很普通,粉色冰丝,虽然不够性感,手感却很好。他把客厅窗帘拉上,先脱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再拉动裤链。
    林惜惜的眼神顺着小腹上密布的毛一直延伸到内裤里。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严睦将阴茎从裤子中掏出,同时还露出了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严睦将她的内裤套在龙头上面粗俗地顶弄,好像这就是惜惜的花穴,肉茎一点点地在他手中充血膨胀。他从一开始的喘息变成了闷哼,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快……
    林惜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睛直盯着他手上快速的动作和充满魅惑的表情,没穿内裤的下身已经泛滥,她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你等等……”她按着严睦来回滑动的手,双眼泛红,“我反悔了。”
    严睦露出得逞的笑容,“今天你自己坐上来怎么样?”
    林惜惜跨坐在他身上,抬高臀部,扶着着他鲜红的肉棒,对准已经开始滴水的小穴,慢慢地坐进去。她能感受到严睦的硕大的龟头正撑开自己的两片肥厚的嫩肉,越来越深入。
    “好胀……”
    林惜惜趴在他身上叫唤,严睦见她半天没有进一步的行动,胯下一顶,粗长的肉棒整根插进她体内,直捣花心。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严睦急切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他最爱的大奶,“惜惜,你把手放在我胸上,试着自己动一动,好像骑马一样。”他双手扶着她的腰耐心指导。
    “可我没有骑过马。我,我不会……”下身的酥麻感不停地袭来,林惜惜脑子一片混乱。
    严睦一掌打在她白嫩的大屁股上,“我就是你的马,你的屁股前后摆动一下试试。”
    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合,她依照严睦的指示摆动,腰身竟不自主地颤动起来。
    “好舒服,就是这样!不要停下来……”严睦也忍不住随着她的起伏顶弄,每一下仿佛都顶到了最深处,二人耻骨相抵,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太、太深了……要,要顶到了……”她的双腿夹紧他的腰身,双眼迷醉。
    快感如海啸般袭来,排山倒海,她根本无力挣扎,就这样被卷入滔滔巨浪中,任凭欲望的潮水一波一波地将她吞噬。
    林惜惜倒在他的胸膛上,喃喃道:“严睦,和你在一起,我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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