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本杰明接通视频通话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就咧开嘴笑了。
    “Ciao,  Lily”
    “Ciao,你等我一下”,
    多萝茜这会在厨房,看起来似乎在捣鼓着什么,帕瓦尔在电话那头托腮看着她,眼里下意识地闪过一抹温柔。
    “你在弄什么?”
    “没有啥,就是把今晚要吃的东西拿出来解冻”,多萝茜打开水龙头洗手,一时间没有看镜头,只听到他问,“莱昂呢?”
    “他睡觉了”,话音落地,她看向一旁的平板,却一下子愣住了。
    这会是下午,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帕瓦尔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赤裸着上身。
    家里有暖气,他可使劲造作,多萝茜这么想到。
    阳光从窗户迎面洒来,光影在他的身上斑驳,金色的光芒缠绕着白皙精壮的身躯
    人间大卫。
    多萝茜突然就想起了,她在中国的社交软件上看到粉丝说的。
    “你怎么了?”看着她似乎走神的样子,本杰明凑到屏幕前疑惑地看着她。
    多萝茜挽了挽散落脸前的发丝到耳后,看了他一眼,突然低头笑了,
    “没有什么,只是,你太好看了点”。
    本杰明有点没反应过来,突然听到她这么说,嘴角却已经咧到耳后根去了。
    他很想说些什么,嘴角的笑意却一直止不住,只能一直在视频那头傻笑着。
    多萝茜不由得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头都不由得泛起一股甜蜜。
    他们已经将近大半个月没见面了,相比起联赛停摆前,他就像只蝴蝶一样,一直围在她身边,两个人都颇有点不习惯。
    “我想你了”。
    法国小男人耍起了他一贯爱用的撒娇,他知道怎么样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他在沙发上趴了下来,屏幕正对着他的脸,他习惯性地挠了挠自己头上的小卷毛,抿了抿嘴,他的脸庞稍微做表情的时候,左半边会出现一个浅浅的梨涡,她一直很喜欢他这里。
    想起以往她的唇舌流连在脸颊的香气,他的眸色开始暗了些。
    他真的想她了,哪里都想。
    她看着男人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心下一软,只是话到嘴边她又收回去了,
    “呐,那你下午准备做点什么  ?”
    多萝茜拿出抽屉里的美甲箱,她内里穿了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裙,虽然家里开了暖气,但她还是外搭了一件卡其色的薄风衣。
    她这会心血来潮的想涂一下脚指甲油,睡裙长及脚踝,她坐在沙发上抬脚的时候,一把往上掀了掀,露出了膝盖以下的肌肤。
    帕瓦尔也不觉得无聊,就这么看着她捣鼓着,
    “不知道呀,感觉没有什么可干的”,
    联赛已经停摆了快半个月了,他每天呆在家里,除了云训练以外,的确也没什么可干的,
    “中午的时候和妈妈他们通了个电话”
    “你陪我一直打电话好不好,最好我们能聊到今晚入睡前,那样子我就能睡个好觉了。之前每天睡觉的时候都会想到你,我睡不着”
    乖乖,法兰西小甜心说起情话来,没有谁能抵挡得住。
    “你这样是在犯规你知道吗?”
    “那会被你判进球无效吗?”
    “你知道的,我抵挡不了你。”
    法国男人眼里闪过几分自得,看着她打开盒子,
    “你说我涂哪个色好看点?”
    “涂我上次给你涂的那个”。
    多萝茜听了他的建议,从盒子里拿出紫罗兰色的指甲油。
    孰料帕瓦尔看着她的动作就皱起眉头,
    “欸,把刷子在瓶口抹均匀点,不要蘸那么多,第一层要涂薄一点,不然后面上色就不好看了”
    比起帕瓦尔的指挥有道,多萝茜反倒显得笨手笨脚的。看着她好几次都不小心把指甲油涂到边边,然后又懊恼的拿纸巾擦掉的样子,帕瓦尔忍不住摇头笑出了声。
    多萝茜把好几张纸巾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她看向屏幕里的人,
    “怎么你之前帮我涂的就那么顺利,到我自己来就涂得那么丑”她咂巴咂巴着嘴嘀咕,还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怪可爱的咧,他看着她的眼神亮晶晶的,随即心里又有几分失落,如果她现在在他身边就好了,那他就可以抱着她玩亲亲了。
    “等下次我再帮你涂吧”,话音刚落,他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不能叫莱昂帮你,只能留给我”只许给我这样的特权
    多萝茜愣了下,看着他嘟唇委屈的模样,喉头涌过一声叹息,唇边的笑意也带上了点哄人的味道,
    “你呀”,她波光流转,
    “不过我连涂个指甲油都不会,以后要是没有了你该怎么办啊”
    明知她在哄他,他还是忍不住又笑了,
    “Lily,明明你才是犯规高手”,
    “那你要判我进球无效吗?”
    她收拾好盒子后,也趴在沙发上正对着屏幕。
    比起叁年前初见时的青涩,法国人这会已经成熟了不少,他将笑未笑地挑了挑眉,一侧的梨涡若隐若现,压低嗓音后说出的法语仿若夏日午后的乐章,舒缓却自带撩人,
    “法国小子的球门永远为你敞开”。
    他是追寻玫瑰的独角兽
    她没有挥之不去的完美
    他把他的脑袋枕在她的裙摆上入睡
    又在清晨梦醒时
    贪饮玫瑰的朝露
    朝阳拂去迷雾
    山风挽留彩霞
    独角兽细嗅玫瑰的香气
    星辰坠落之日
    摇身成为圣殿骑士
    管她是玫瑰女王或是玫瑰公主
    只要是她
    他便驻守
    一个瞬间的永恒
    房间内
    “邦雅曼,生日快乐”
    女人卡其色的风衣被随意地扔在一旁的沙发,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房间的灯全部被打开了,纵使窗帘全部拉上,这里还是亮如白昼,衬得她黑色吊带睡裙下的肌肤莹莹生光。
    帕瓦尔的喉结不由得涌动了下,心头已然泛起一股热意,开始逐渐地流向四肢百骸
    “亲爱的,请问我能索要自己的礼物吗?”
    别看他平日里性格腼腆,在吃肉谋好处这种事上他可从不含糊,年下的小奶狗,素来护食得紧。
    只是他面前的这位,却是风月情欲滋养下生长起来的饕餮艳兽,“啪嗒”一声,胸罩已应声落地,只见她的手,又从裙摆下端探入,她半弯着腰,裙子两侧的肩带滑落至手臂,白花花的乳肉露了一半,直惹得那头的人直了眼。
    多萝茜在床边坐下,贴合的裙子尽展曲线曼妙,在顺滑的丝绸面料遮挡下,她拉扯下那条诱人的小裤看着她的手在裙摆下窸窸窣窣的动作,帕瓦尔难耐的仰头吐了口气。
    如果那裙摆底下是他的手就好了
    内裤滑落到她的右脚腕,女人身体舒展的两手撑着,半躺在床上,似漫不经心又似刻意引诱地,脚一伸,一踢,内裤朝着屏幕的方向翩然落地。
    她的嗓音软上叁分,“那么你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把你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我可好”,
    他喉头发痒,暗哑的嗓音在压抑着,那么久没抒发过的他,想这种事实在想的要紧。
    明知如此,但当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映入屏幕时,两人都还是不由自主的有几分羞意,实属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人要脸树要皮。
    多萝茜不禁想到,似乎和他俩在一起之后,越发的没羞没躁起来了。
    一段荒唐的开始,是镜花水月,还是缘分使然?
    “Carpe  diem”,她抬眸望着他,一汪春水,让人难以抗拒的沉溺于她的大海汪洋。
    “Je  suis  toujours  la”,  他常常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无论是法兰西的星空下,还是德意志的土地上,他总是在她的身边。
    独角兽沉醉于玫瑰花的怀抱。
    花蕊处汩汩而出的汁液沾湿了她的手,她左手揪着床单,两个膝盖间难耐地摩挲着,犹如Macaron般的嗓音叫着他的名字,“Benny”.
    他下身早已肿胀得不像话,灼热感燃烧起来的涨疼,让他有了立马开车出门去到她身旁的冲动,
    “lily,把腿打开点好不好,我想看看你,它想你想得快爆炸了”,
    他掏出自己的大鸟,视觉和心理上的快感冲刷着,他又爽又欲求不满地撸动着肉棒,下意识想获得更多快感。
    “merde”
    他情不自禁地爆了句粗口,只见屏幕里的女人,手指从花瓣处拉扯出淫液,然后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吮吸了起来
    她的左手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起乳头揉搓着,一边含着手指,还一脸无辜的侧头看他,小嘴也不饶人,
    “Benny,我好想你啊,想你亲亲我,想你抱起我插进来”
    女人对着他门户大张,就差没说,“你要来操我吗?”
    帕瓦尔难耐至极的撸着肉棍,想起女人往日床上的模样,更是燥得不行。怎么就摊上了她呢,如果这会她在身边,他一定把她操得明天下不来床。
    艳兽彻底放开后,可是随着自己的心意,怎么舒服就怎么来,自己享受最重要。
    食指在阴豆上稍稍使劲地按了按,花穴敏感地一缩,男人的声音和她的动作同时落下,“揉阴蒂的左边,你那里会更敏感些”
    多萝茜咯咯地笑出了声,显然帕瓦尔的话取悦了她,没有人会不喜欢被人用心对待。
    她像没了骨头一般,身子慵懒软糯,洁白的床褥,如瀑的黑发四散,粉面含春,修长的手指揉搓着阴蒂的左侧,阴蒂因快感而充血变硬,乳头也开始变硬起来。
    她生理期临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看着男人那肿大的肉棒,她不由回味起以往被它插进来的感觉,她眼眶有些红了,伴随着呻吟的声音嗲得着实不像话,她在床上的时候素来娇气,被惯出来的,
    “Benny,  我想要它,要它插进来,想要你操,想见你”说到后面都带上了点哭腔
    看她这个样,他怎么顶得住喔?
    他想起他们上一次做的时候,女人坐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又亲又舔的,不停地喊着他“宝贝”,她的舌头可会舔会含了,含着耳垂吮着,从脖子后侧一路舔到他的胸膛,还使坏地咬他的乳头,直把他逼得毫无招架之力,只得把人摁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
    脑海里的画面和眼前视频里人儿的娇态交相上映,泡了蜜水的嗓子叫的这样的媚,活脱脱要把他的魂嗦住…
    她总是这样,要他投降,要他的大鸟缴械称臣。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给她,给她,都给她,情也好,爱也好,精液也好,欲望也好,兽性也好统统都给她,只能是她。
    一大股白浊在他的手掌流淌开来,女人看他这样子倒真的有点要哭起来了,她在这边还欲求不满空虚地夹紧大腿抚摸着,男人已经爽得射出来了,
    “你都爽得射了,我还没有到,我的手也酸了”
    本来是假哭,她自己说着说着,倒还真的有几滴眼泪出来了,好不惹人怜。
    他的眼睛也红了,怎么搞上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日里女人在外总是显得有几分清冷,偏偏一到床上的时候就胡搅蛮缠的不成样子,天知道他有多好这种反差萌,帕瓦尔心里又酸又软,嘴上又爱又恨,忍不住说了句,“谁让你当初要和他一起住?”
    多萝茜听了,嘴巴不满地嘟起,她可不虚,“谁让写了你名字的字条那天没有跑到我手里,能怪我吗?”
    “那你要不要来”,帕瓦尔的话还没说完,只听,
    “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当格雷茨卡宽大的手掌抚摸上多萝茜的双乳时,帕瓦尔的脸已经沉下来了,该死的,他肯定是故意的,不然不会挑这个时候进来,明明刚刚差点他就能叫lily来和他一起住的了。
    “莱昂”多萝茜轻喘出声,她不由得别开了脸,“别,停下”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总是一摊上他俩,就突破下限
    她抬脚踢向他,男人增肌后的躯干却坚硬如铁,他还稍稍使劲制住了她,下一秒,他的唇已覆上,手指戳进阴道
    停下?再停下怕不是她都要和那个法国小子跑了。
    反正他的羞耻心,早在决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丝毫不剩了。
    他一边吻她,一边看向视频里已经黑脸的帕瓦尔,眼神带上了一丝挑衅和揶揄,把本就不虞的人更是气的牙痒痒的,看着在他怀里软成泥儿一般的人,他眼里的火烧的更旺了。
    多萝茜一直被人捧脸亲着,不给她看屏幕的机会,当格雷茨卡的唇舌爱抚上那空虚的蜜穴时,她才得以扭过头,嘴唇肿着,看向平板,却发现视频通话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关了。
    约莫半小时后,格雷茨卡家的门铃被人按响了——
    玫瑰花和独角兽的那一段,灵感很大一部分是来自告五人的独角兽,有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听一听这首歌。
    卷叫多莉是叫Lily的,是因为Dorothy的昵称Dolly再昵称,就是了,撒娇精还是很会的。
    这里的时间线就是去年卷生日的时候,之前说卷生贺码字的有事没码成,现在补上了,去年大概叁月中旬德甲联赛停摆,球员们应该都是原地待着的,至于多莉为啥和磁卡住了没有和卷一起住,文里有说了哈。
    这应该是多莉情史后时代的大叁角,关于这个大叁角又是怎么搞到一起,并达成这种似乎有点诡异的平衡,就留到以后揭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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