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吃饱喝足在床上翻滚,只听见屋外窸窸窣窣,然后一个婢女到她面前,“姑娘,该沐浴了。”
    她起身跟着去,结果看到一个热气腾腾的“锅”。那锅完全装得下人形的她,里面盛满了水,还放了红色的配料!她转身就跑。
    “姑娘,姑娘!”婢女跟着河蚌跑。
    河蚌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蒙住,死活不出来,“我不要被做成汤!”
    婢女听得脑子一团乱,又拿河蚌没办法,只好去禀报将军,“将军,姑娘、姑娘……疯了。”
    将军一听,皱起眉头,疯了?明明吃饭时还好好的。
    他大步回房,只见河蚌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他大手一拉,被子被掀开扔在地上。
    河蚌大叫一声,“不要煮我!”
    煮?这什么词,将军脸色不太好,拎起河蚌颈后的衣服把她拎到木桶旁。“乖乖的,脱衣服,进去。”
    还要脱她的壳,坏人!河蚌脚一触地,立刻蹲下来,缩成一团。
    将军见状,拉起她,叁两下把她衣服剥了扔进水里。
    “噗。”河蚌吐出一口水,手扒在木桶边要出来,“好热好热,我要死了!”
    “什么死不死的,快点洗。”将军按住她圆润的肩头,不让她起身。河蚌在他手里挣扎,桶里的水被带出来,淋得将军的衣服都湿了。
    “将军,不要煮我,不要煮我!呜呜呜……”河蚌和将军的手掌做斗争,只是拍不掉,拉不开。
    将军看河蚌挣扎得如此厉害,自己的衣服又湿了,索性脱了衣服进去一起洗,反正桶也够大。
    河蚌的身体被短暂的放开,她揪住机会就要爬出来,趁她还没熟。
    一只腿才攀上木桶边缘,一双大手便按住了她的翘臀。将军已经入桶,在她身后正好看到她大开的腿,雪白笔直,上面沾着些许红艳的花瓣,腿心那朵花粉粉嫩嫩,还滴着水,刹时欲望涌上来,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身前,让她光滑的背靠在自己胸膛上。
    “啊啊!”河蚌乱蹬着腿,没看到腰上的手,还以为她被绑住了,心想这次真的要死了,她已经入锅了……
    将军轻易分开了河蚌的腿,腰身挤进去不让她合拢。一手按在她大腿根,一手直接拨开粉嫩的花瓣,探入一指试了试湿度,还有些不够。粗粝的手指被包裹的紧紧的,将军想着一会儿该会多么销魂,便在她体内抽插起来,十几下,穴儿就出了水。
    抽出手指,稍稍抬起她的小屁股,对准自己擎天的欲望,一下子推到最深处。
    疼……果然被煮死痛苦的。她低头看看胸口被热水蒸腾得发红的皮肤,本蚌即将熟了,都变色了。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将军猛烈的进出,带着水波流转,水花四溅。
    将军看她乖巧的模样,心下欢喜,两手包裹着她胸前绽放的奶子,任意揉捏。那两团不很大,却嫩得像豆腐,还滑滑腻腻的,一碰就不想放开。挺立的奶尖从指缝中钻出来,两指夹着,轻磨。
    河蚌喘息着,只觉得这水汽蒸腾得自己都要断气了。“哎……哎……本蚌……他娘要熟……熟了。”
    将军听到她的话,动作慢下来,问她:“熟了?怎么个熟法?”
    “煮熟的……啊……不对!你、你为什么也在锅里?”河蚌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绑着她的是个人,他和自己一同在锅里。可是,人怎么把自己也给煮了?
    “锅?”将军大笑,“蚌儿,你这比喻还不错。”凭她这句话,将军已经觉得她确实无害了,能把水桶认成锅,这天真无邪谁能装得来。
    将军把她压在木桶边缘,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让她的支撑只剩下自己进出的肉棒,这样,进出得更深,他觉得是时候尽根没入了。
    河蚌的手扒着木桶边缘,心中又升起活的希望,想着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逃出去。正好将军的姿势,让她高了不少,更好爬了。
    她手用力撑着木桶,就要把自己撑起来,将军以为她淘气,捏着她的细腰就把她按回原处。她的身子往下,将军腰腹往上顶,这一下,力道够足。
    “别拉我!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死……嗷嗷嗷!”  河蚌话说到一半,突然惨叫。原来是龟头突破了宫颈,直接顶开了穴儿深处的小嘴,龟头直直顶入了娇嫩的子宫。
    “什么死不死的?”将军皱眉。
    那么大的龟头破开宫颈,着实疼。“什么东西!”她的手捂上肚子,只觉得有东西钻进去了,穴儿死命地缩着,想卡住那个东西,不让它再前进。
    “嘶~”将军被吸得抽气。河蚌疼了,将军可是舒爽,整根肉棒都进了穴儿,无死角地被包裹,水水润润,如入仙境。
    他的手也覆上去,按着雪白肚皮上凸起的那个大包,一字一字告诉她,“这是我。”
    “骗人!”他不是在她身后吗?河蚌额上的汗都留下来,她以为自己要融了。
    “未曾骗你,不然,我让它动动?”将军说着,一下一下撞着穴儿,鼓鼓的精囊打在穴口,而大龟
    头在子宫内顶着宫壁,顶的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感觉到了?”
    河蚌感觉到那东西真的在她肚子里动,信了,“那,你让它出去。”
    将军真的把肉棒退出去,但不过几秒,又塞了回去。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
    将军笑,“不会裂开的。”
    肉棒深入浅出,每一下都用了力道,一次次把宫口撞开,好像要把那条甬道给通顺。只是,每次退出,肉壁又合拢,待他进入,又破开。
    将军加快了速度,身上的水花不断被甩开,终于把那甬道插得来不及合拢。
    “啊啊,水……水进去了!”河蚌想外面熟了,所以现在热水涌进体内,要煮里面了,“呜呜,天亡本蚌。”
    将军听到她叫,感觉水也凉了,便抱着她在怀里转了一卷,正对自己,就着结合的姿势跨出水桶。
    离开了“锅”,冷风吹来,河蚌那个开心啊,双腿自觉圈着将军的虎腰,身子兴奋得直扭。只不过,扭得幅度太大,倒不像在回应将军。
    “安分点!”将军抱着不安分的河蚌,快速走到床旁,然后把她压入床中,利用自己的身躯限制住她,伏在她身上大动。
    不用再担心生死,河蚌的感官敏锐起来,肉棒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袭来,她开始软软糯糯地哼叫。叫得将军越发勇猛,那话儿大了一圈,挥汗如雨,久久不泄。
    河蚌的细腿在空中乱蹬,直到酸痛得没力气了,大张地垂在床上。将军的嘴虏获了一只奶儿吮吸,另一手绕到被撑得只剩薄皮的穴口,滑到开缝处,往上,揪住那个小肉球,一捏。只闻河蚌叫唤,宫口吐水,浇在龟头上,肉壁绞紧,大潮来了。
    他被这么一握,也是忍不住了,深深埋入子宫,喷射出来。
    这一回,做得是酣畅淋漓,连将军都喘着粗气。久久才起身,把两人的位置调换。也不知道是怎么成了瘾,发泄过后就是不想从销魂窟里拿出来,由着还在收缩的肉壁安抚。
    屋外有下人进来收拾水桶,将军撑起身子放下床帏,遮挡住一床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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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谢谢queen送的花枝丸,?(°?‵?′??)
    不要给我送礼物了,隔几天留个言就很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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