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萧正在考虑,到底要抓哪个仙灵“哥哥”做自己的魔宠。大哥不太好把控,要走套路的话只怕花费的时间不短;池仙的身子又太羸弱,多走几步路都够呛,实在有些下不了手。
    “愁啊愁,都十年了,愁死我了。”
    “南萧,你愁什么?”池仙兴冲冲地跑过来,没错,是跑过来,直接摔进了她的怀里,脸都紫了,气喘吁吁地还一个劲儿傻笑,“什么都不用愁了,以后就只有你和我在一起,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南萧一脸懵逼:“什么意思啊,谁不会来打扰了?”
    “海仙啊。”
    “大哥?此话怎讲?”
    “父亲给他安排双修的人选了,他马上就要搬到修炼的山洞里去!”
    “双修?啥玩意儿?周六周日?”
    “你不明白?双修就是男女一起合体修炼,相当于……嗯,就是父亲母亲的那种关系。”
    那不就是夫妻嘛,也就是说冷面海鲜要结婚?
    头莫名地开始疼,她还没开始攻略呢,他尼玛的居然要结婚,那她不是只能选择这个病歪歪的池仙了吗?歪头看了看他傻乎乎的样子,她重重叹了口气,无爱啊……
    池仙不一会儿就被侍从催促着回去了,留下南萧一个人趴在水池边的石头上,就像在晒尸体。身下的石头硬邦邦的,忽然让她觉得很不爽,她恨恨地张嘴咬了上去,好像那是某人的手臂。
    “从没见过这么傻的人,生气的时候就咬石头。”
    南萧噌地一下爬起来,擦了擦沾上土的嘴,羞赧地背过去说:“你来干什么。”
    海仙执拗地走到了她面前,生硬地托起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对视:“跟大哥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大哥的眼睛,表示尊重。”
    南萧因为脸颊变形,口齿不清地答应:“是,大哥。”
    他还不松手,好像拿着一个半生不熟的苹果,在纠结要不要尝尝。“爹要给我安排双修的人选,你吃醋了?”
    “大哥你想多了。”
    “撒谎可不好,明明那么生气。”
    “我吃多了有点儿积食而已,再说你跟谁双修,我也管不着啊。”
    他的眼神晦暗下去,沉声问:“你是说你不在乎?”
    “是……唔!”
    这不能叫吻,这应该叫咬,他用牙咬住了她的舌头,像吃冰淇凌一样使劲吮吸,满是报复的意味。许久之后,大概他自己的嘴都酸了,才放过她。
    看着她微红的小嘴,水汪汪的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差点儿忍不住再上去咬一口。
    “我为你推掉了所有人,你竟然跟我说你不在乎?”
    “可是,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妹妹。”
    “少装蒜,你不是我妹妹,我们都清楚!”
    然而传送的时候她被强行注入了这个家族的血脉,实际上他们还是可以算兄妹。
    “好吧,退一万步讲,你的双修人选我也够不上资格啊,我又不是什么仙灵。”
    “所以你这话的意思就是让我离你远一点?”
    没有啊,她这话里哪有这意思?这也太会自己脑补加戏了吧……哎,他的手在干什么!
    光天化日,凉风习习,他的手就这样从她的领口伸了进来,握住了她浑圆的玉兔。
    “你越是推拒,我就越是要得寸进尺。现在我对你这样做了,你又能怎样?”
    说话间对面就有两个端着东西的侍女走过来,他的手闪电般收了回去,什么事儿没有,只是她的衣襟被撑开了,大放春光,正好被她们看在眼里。她们低头小跑而过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振臂高呼:“那个女人在勾引大公子!”
    海鲜的脸上古井无波,一副禁欲的表情,然而手却又钻入了她的衣服,这一次是从衣摆下面。南萧想走,可是身体无法动弹,再一看某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掐着定身诀呢……
    “我要让所有人都以为你在勾引我,然后,他们会看到极污秽不堪的一幕,再然后,即使你是池仙的药人他们也会把你赶走,到那时,你就是专属于我的了。”
    我了个大去!那样他就真的爽翻了,她的任务肯定会失败,永远被留在这个时空。腹黑的男人真不好对付,她感觉自己的双商不太够用,要怎么办呢?
    办法暂时是想不出来了,因为在他修长的指尖下,她重新变回未经人触碰的花瓣已经承受不住,开始渗出羞人的花蜜了。他的手法很拙劣,也是第一次探索那神秘地带,只是很轻柔很轻柔,生怕碰碎了一样,跟他刚刚说出的骇人计划一点儿都不搭调。
    蜷曲并拢的双腿忍不住颤抖起来,她艰难地问:“你想在这里把作为妹妹的我推倒吗?”
    他摇摇头,板着脸回答:“今天到此为止。”
    说完他就真的走了,擦手无情啊!那被撩拨起来的她要怎么办?不同的时空又不能召唤魔宠,她只能回房去冲个凉水澡降火算了!
    晚上,她已经打算熄灯睡了,却听到敲门声。夜袭应该不会这么礼貌地敲门,所以她就过去把门打开了,却见海鲜带着一个侍从,一本正经地问她:“这么晚了,你叫我来干什么?”
    南萧脸一拧,她没叫他啊?可是瞥见旁边那侍从拼命掩饰的脸色她就明白了,他这是在进行他的那个阳谋。而他的眼神仿佛在警告她,敢说没有事,有你好看。
    可是南萧想不通不配合他到底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作了一回死,说了“大哥回吧,许是记错了”。
    他带着侍从走了,但是会有这么简单吗?南萧躺在床上不敢闭眼,等着海鲜出幺蛾子。等啊等,等得她眼皮打架,还是不见动静,她就放下防备打算睡过去。没想到就在这时,她眼前一黑,下颌被强行撑开,一粒什么东西就掉在她舌头上化开了,一路顺着喉咙流到胃里,根本来不及吐。
    “你给我吃了什么?”
    “合欢丹,我自己炼制的。”
    “你一个仙灵炼这种乌七八糟的丹药干什么!”
    “刚刚才学会,专门用来惩罚你这不知死的丫头。哼,今晚,祝你好梦。”
    好个毛线,这丹药的效力超强劲,未经刺激她的下身已经山洪暴发,亵衣床单都被浸透了。继而她全身出现一种麻痒的感觉,用手挠也无法缓解,就跟甬道里的那种无法满足的痒一个样。她在床上打滚,双腿使劲互相磨蹭,可还是觉得自己要被一把烈火给烧成灰了。
    男人,男人,她现在只想要个男人!
    虽然知道这是非常不要脸的想法,但脑子里就像有两个自己在打架,还有一个无助地看着她俩而毫无办法。
    或许自己抚弄一下也可以缓解?问题是那该死的海鲜就在床前站着看她,她实在不好意思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脱下裤子,所以,她只能在那儿炒炒面,上下左右前后地扑腾。
    “大哥,大哥……”
    投降吧,反正也是很想攻略他的,虽然这样丢脸一点,但结果也没差。谁知海鲜却恶意地摇了摇头:“我要在这儿监视你,免得你自己动手解除了我的惩罚。”
    你倒懂得挺多!虽然这么难受,可南萧还是忍不住吐槽:“你也自己解除过本性对你的惩罚?我是不是你的幻想对象?”
    海鲜的呼吸都粗重了,一把按住扭动不已的她,却在即将咬下去的时候生生停住,冷笑一声说:“我不上你的当,你这是在激我要你。我不会这么快把你吃下去的,南萧,我要等时机成熟。”
    然后他就像幽灵一样化为一阵风消失了,南萧欲哭无泪,在床上如渔网里的鱼一样扑腾了一夜。
    天亮之后,她拖着疲惫的四肢,顶着偌大的黑眼圈去找海鲜。作死的后果太严重,那就配合他呗……
    打坐中的海鲜察觉到了她的到来,假惺惺地问:“南萧?”
    “大哥,我好不舒服,你快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是病了,在家里憋坏了吧?”
    她一下就听懂了,拿出了一辈子全部的撒娇技能,像一只小猫一样在海鲜身上打滚儿磨蹭:“大哥带我出去玩儿!”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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