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昨夜您很主动,我真是羡慕那位被您挂在嘴边的人啊。”慕雨初觉得有时候一个人的感情真是来的毫无缘由,比如说她就真的不知道金双鹤是为什么喜欢作为子书嫣的自己,不过是帮她几次,让她更轻松一点而已,那对她来说是举手之劳,是偶尔的善心,可是对金双鹤来说可能就是救命稻草……吧……
    可惜了,慕雨初是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世界的,所以让子书嫣就那么死掉或许对金双鹤来说事件好事,慕女王默默的如是想。
    “够了,告诉我,你对我做了什么?”金双鹤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生怕自己身体出现什么问题,尽管她从醒来到现在那昨夜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还麻木的没有任何感觉,可如果当真还有东西在里面,若不早早拿出来肯定会出岔子的!
    金双鹤很珍惜自己的健康,她不想生病,不想出现问题,她现在可是非常时期,她需要一个足以匹敌男子的力量去前线杀敌!
    多杀一个水国人就是为嫣儿报仇一分。
    慕雨初瞧见金双鹤脸色都发白了,也就不卖关子,细细的说道:“要想知道到底做了什么,还得从昨日小女子脱了六殿下的衣裳说起……”
    “说重点!”金双鹤心跳的自己都听得见,“不要惹我生气。”她几乎在马车里站起来,半弯着腿,揪起慕雨初的领子。
    慕雨初不慌不忙的点头,说:“好好,说重点,虽然殿下根本舍不得生我的气。”
    慕雨初一边说,一边用手捏住金双鹤揪住她领子的手,金双鹤也果然没办法的放开,颓然的坐在一旁消化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对这个冒牌货狠心的事实。
    “就是昨夜您缠的太厉害了,似乎是不大满足,我是没有男人们的那些玩意儿的,用手也不够深,于是就摘了缠在手上缠了两圈的珍珠链子。”慕雨初声音越说越低,仿佛散发着与昨夜等同的魅力,勾的金双鹤条件反射般的有快意蹿过身体,甚至加紧了腿……
    “那珍珠链子不长,但是每颗珍珠这么大。”慕雨初悄悄探身过去,靠近僵硬了身体的金双鹤说,“就如同熟透的莲子般大小,我啊,先是一点点的全部挤入,再迅速的拉出来,六殿下你每次都会哼的很好听呢。”
    “等全部结束后,殿下您也睡过去了,我就想,得把项链留给殿下当礼物才是,不然给殿下的印象不好,可是项链太长了,全部放入可能不太方便,我就把珍珠取了八颗下来,一颗颗的放到您这里……”慕雨初漂亮的手指了指金双鹤的小腹……
    金双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随随便便的被这么一靠近,嗅到对方身上特有的香气,听到这人说话色气的要死的声音,听闻自己里头还藏着珍珠,瞬间,她便发现自己那里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流出来……
    那是被语言刺激的有了反应的证据。
    “该死。”金双鹤低声咒骂了一句,原本慕雨初不说,她还不在意,或许得等麻木过去后才会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可是现在这人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自己身体里还藏着那么多东西,怎能让她不在意?
    她简直觉得自己荒唐的要命。
    金双鹤发誓自己不会再鬼迷心窍和这个代替品搅和在一起!
    等找个机会杀了好了!
    对!杀了她!
    然而紧接着,还没等金双鹤恼羞成怒到极致,她便又听这个罪魁祸首慢悠悠的说:“看六殿下这个表情,不会是还没有取出来吧?”
    慕雨初伸手遮挡住唇瓣,也不知是遮挡笑意还是惊讶的表情:“天啊,殿下还是早点弄出来的好,不然您一个不注意进到太深的地方,可就弄不出来了……说不定会一不小心进到怀小宝宝的地方,会非常疼哦。”
    “这样吧,我可以帮您弄出来,现在……脱吧。”慕雨初微笑道。
    金双鹤发誓,这个慕姑娘一定是故意的!
    可是金双鹤深呼吸几下后,倒还放开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眨眼间,流露出一丝病态的自嘲笑意:“好,你帮我啊。”
    慕雨初和这样的金双鹤对视了一秒,欣然答应,于是便在这马车内脱起伪装成男子之人的裤子。
    马车周围全是士兵,是马蹄声,是风声与杂乱的脚步声,马车摇摇晃晃,马车上的帘布不时被荡开,能让骑马的士兵轻易看见马车内的景象!
    若是有士兵刚巧碰到马车的窗户帘布荡起就可以看见里面素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六殿下面色潮红的喘息,仰着脖子朝后倒去,而半跪在马车上的慕姑娘分开这六殿下的腿,手不知道在下面捣鼓什么,一送一出,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合,说着‘用力’两个字。
    这般刺激的地方,分分钟就会被别人撞破的紧张让金双鹤根本放松不下来。
    慕雨初看着金双鹤那被玩弄的微微红肿的地方,拍了拍金双鹤的屁股,说:“你这么紧张,只会让那八个小家伙进的更深,若是殿下你自己生不下来,我想我可能需要把整只手都放进去,帮你拿出来了……”
    金双鹤一愣:“不要用‘生’这个字,还有,不需要你用手!”整只手那是什么概念!她会死的!
    “那殿下就快一点啊,想象一下昨天你是怎么吞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唔……”金双鹤被说的毫无招架之力,她看着对自己仿佛游刃有余的慕雨初,努力感受着藏在身体里的异样。
    有不明液体滴答着粘腻的落在马车地板上,在金双鹤几个深呼吸后,突然有颗水光仄仄的珍珠落下来,清脆的‘咚’的一声砸在木板上。
    慕雨初眼里都是满意,伸手把珍珠捡起来说:“加油,还有七个。”
    金双鹤自己用手挤压自己的小腹,她有些紧张,也很满足,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被慕雨初用眼神注视着就让她很有感觉。
    “你喊我阿鹤,我想听。”金双鹤一边喘息一边要求。
    慕雨初自然是顺着金双鹤的意,亲吻了一下金双鹤的小腿肚,轻轻唤道:“阿鹤再用力一点,就像你昨天那样夹我的手那样……”用力。
    慕雨初的话没有说完,金双鹤就闷哼一声,有七颗珍珠裹着粘液一下子全部落下来!
    慕雨初当真是看了个爽,用自己的手帕帮忙擦了擦金双鹤的那里,然后再帮忙穿上裤子,把所有去过妙处的珍珠都包裹在那手帕里面,递给因为刚才那些不太和谐的运动而微微失神的金双鹤,说:“六殿下自己好好收着,说不定还会有用得到的地方。”
    “呵,我为何用得到?你不在还是我死了?”金双鹤那湿润的眼半睁,死死盯着慕雨初,明明脸还红着,眼神却十分锐利。
    “哦?我自然在,殿下也不会死,这些是我送给殿下的见面礼。”慕雨初说,“若是哪天我不在,殿下也会有用得到的时候,拿出来睹物思人,亦或者用一用……”
    慕雨初到底是把东西塞到了金双鹤的手里,并顺势做到了金双鹤身边去,靠在金双鹤的肩头,说:“现下无事了的话,我想睡一会儿,昨夜真是没有休息好,殿下不要怪罪。”
    金双鹤捏着那沾满她自己东西的绢帕,感受着那里面珍珠的分量,微微捏紧那东西,又瞬间放开,突然说:“我怎么会怪罪你呢,嫣儿妹妹。”
    慕雨初睫毛颤了一下,说:“殿下这是进入游戏出不来了还是想要一直把雨初当作嫣儿了?”
    金双鹤本是想要出其不意的试探,却未曾想慕雨初没有丝毫破绽,所以‘慕雨初就是子书嫣’这个猜想根本就只是猜想,而已。
    金双鹤觉得自己是有些魔怔了:“不是当作,你就是,我知道。”她期望身边靠着自己的人能承认。
    天下不可能有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味道一样,笑容一样,除了给人的感觉比较强势以外,根本就是同一人啊!
    “若殿下这样想开心,那么雨初可以是嫣儿,仅限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毕竟我还有太子要照顾呢。”
    ——听听,就连要离开自己去勾搭别的男人的语气都一般无二。
    “你绝对就是子书嫣!你别骗我,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到这里,怎么离开水国,怎么逃出生天的,但你绝对是!”金双鹤捏紧了慕雨初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越捏越紧。
    慕雨初也非常配合:“嗯嗯,我就是,我就是。”
    可越是配合,金双鹤越觉得不真实,她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听到什么内容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金双鹤再侧头,看见慕雨初魅人的侧颜时,只知道自己不想再放开这人的手,除非有刀从中间砍断,不然……死也不放!
    第54章 【侯门富贵妖姬案】
    要想让一只军队胜利, 需要的除了天时地利人和,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个东西,那就是极度自信。慕雨初有幸在死掉之前带领过一些新兵蛋子,都是些非常普通的ba男性, 他们中庸, 平凡, 在抽签足球赛中非常倒霉的抽到了和alpha队的对打。
    这本就是不多么正经的比赛, 是学院内的活动,alpha们估计都不会把这场比赛当成一场任务来完成, 他们天生骄傲自大, 目中无人,而ba们也坚信自己赢不了,准备应付了事。
    慕雨初也没什么同情心和多管闲事的时间, 帮助ba们树立信心的目的也很简单, 她看上了对方队伍的那个教练,她要赢了对方, 让对方注意到自己, 这真是非常恶趣味的追求方式, 但慕雨初喜欢。
    初时ba们没有一个觉得他们的训练有用,都觉得这只是在垂死挣扎和浪费时间,可是面对信息素强到爆炸,压的人喘不过来气的慕少将, 没有人敢反抗, 除了日复一日的练习和高强度的训练,他们还从最开始天天被慕少将骂到不知不觉的被慕少将夸赞。
    那种被alpha看好的感觉别人是不会明白的。
    更何况ba大部分都崇拜且无法拒绝alpha的命令,服从是他们的天性,以至于到比赛的时候, ba们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三番两次差点儿进球,逼的那些高傲的alpha不得不认真起来。
    那场比赛非常精彩,慕雨初得偿所愿的在教练席朝对手的教练——一个男性荷尔蒙爆棚的alpha——挑了挑眉。
    比赛最终是平局,对ba来说是无上的荣耀,对alpha们来说却是耻辱。
    对手的教练冷着脸和慕雨初握手时,慕雨初终于满足的凑上去,在对方耳边说了一句:“你闻起来真好吃,要不要去喝一杯?”
    那教练可不是喜欢aa恋的家伙,更何况也看得出来要是答应了,晚上被灌醉了,还不知道谁上谁下呢,于是果断拒绝。
    那次没能吊到可口的家伙无所谓,反正慕雨初就没认真过,但是这回,在金国和水国的‘比赛’上,她可以说是非常认真了。
    金双鹤也不知道这个叫做慕雨初的家伙到底施了什么妖法,短短几日就在大军到达战场前将包括太子在内的所有上位者笼络的彻彻底底,甚至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她眼睁睁的看着慕姑娘站在太子旁边,站在无数战士面前,在让这些将士们为了金国与水国的领土问题去拼死一搏时,简短的说了几句话,竟是让将士们激动的好像三年大旱后天降甘霖那般疯狂兴奋!
    作为对太子说自己也要亲自上场的金双鹤骑着马看着台上气势不比任何人差的慕姑娘,已经分不清楚慕雨初和子书嫣的区别了。
    在她的认知里,嫣儿很多时候都装的很需要别人照顾,其实这人很坏,坏到骨子里,为了目的不惜利用一切条件,也坏的可爱。
    她的嫣儿只有在自己面前才真实,表达着对那些皇子们的不屑,对那老眼昏花老态龙钟的皇帝的鄙视,对那个总是找她麻烦的乐无昭的冷漠。
    这样的嫣儿,只有自己能看见呢。
    嗯,只有自己。
    金双鹤痴迷的看着,她是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专注,专注的可怕,直到台上的慕姑娘对她眨了眨眼睛,她顿时红了脸,不知是因为心动还是因为动心……
    “什么?!再说一遍?!”处于下风的水国新君,曾经的三皇子为了巩固帝位御驾亲征,此战他带上了据传简直就像是上天派下来的神使乐无昭,乐无昭此人同他有些渊源,感情复杂,他不能说不爱她,只是忘不了另一个扎根心底的女子,于是迟迟无法与乐无昭更进一步。
    乐无昭委屈的哭了好几场,在三皇子看来,这眼泪是利器,足够让他心痛,可还不够。
    所以当乐无昭弱弱的提出如果这次击退金国的十万大军,并夺城数座,那么就要给她正名,新君答应了。
    新君上位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他打压了很多大臣,找了不少借口流放了一些兄弟,到最后却被舅舅,也就是现在的摄政王挟持,几乎动弹不得。
    新君觉得舅舅让自己御驾亲征,嘴上虽然说是为了自己好,就像当时对怒不可遏的自己说‘杀了你父皇为嫣儿报仇’一样,永远只是控制他的思想,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或许舅舅其实很希望他干脆战死沙场,那么摄政王也能更早一点黄袍加身还没那么多骂名。
    可没人想死。
    新君如今看着沉稳,其实浮躁不已,他没有对策没有任何战术,能依赖的,只有乐无昭这个人。
    只不过现在乐无昭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
    新君正在听前方发来的最新传报,居然听到说对方太子居然带来了个青楼女子,是比自己带过来的乐无昭要更好看的那种,最最重要的是,那女子像极了死去的郡主!
    由此,新君顿时方寸大乱,弄翻了手里的茶,茶杯落在地上,没有摔碎,滚了一圈,滚到乐无昭的脚边,打湿她的鞋……
    乐无昭捏紧了手,对着汇报的士兵说:“行了,出去把,陛下这里有我。”
    被新君失态举动吓到了的士兵连忙告退,生怕再看见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最后被莫名其妙的灭口。
    有时候人死并不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知道的太多……
    士兵这边战战兢兢,慕雨初没有关注一个士兵,她更多的是把目光放在这个应该对自己爱的死去活来的新君身上。
    她不明白为什么子书嫣那个该死的家伙已经没了,却还能这么影响别人!
    “陛下在想什么呢?”乐无昭不能表现出自己对子书嫣越来越疯狂的嫉妒,她还必须藏着捏着,不然她那温婉大方的形象就破灭了,“在一个士兵面前这么失态,不太好吧。”
    新君却察觉不到乐无昭的不满,他来回在皇帐里踱步,激动的语无伦次:“不、你不懂,昨夜我做了梦,那是个预兆梦!我就知道嫣儿会回来的!她会用另一个身体回来!”
    “回来做什么?”乐无昭语气冷淡。
    “当然是看我。”新君捂脸,颓然又做回龙椅上,“她知道我很想她,于是……回来了。”
    “陛下,子不语怪力乱神。”乐无昭极力阻止新君那些荒谬的念头,可是她却连自己都无法说服,因为她的经历就很奇怪,她就是重生者!
    ——所以如果子书嫣根本没有死,而是复活了呢?
    乐无昭心里突然也出现了这个怀疑,她怀疑子书嫣可能是死了,但是复活了!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自己没有办法比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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