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最近都在忙云月三个哥哥的婚事,顺便也把云月以后结婚的嫁妆一起准备了。
    南家也不外乎在忙着这些事情,两个女儿出嫁,唯一的儿子的还没有着落,南皓伟也有点着急,两个妹妹心里也牵挂着哥哥,在准备自己的嫁妆的时候,也把哥哥的一应物品准备妥当,就等着嫂嫂来嫁。
    早上云月缠着爷爷日了一回屄,中午吃过饭,云月趁着一家都在午休,偷偷溜去了南家。
    云月回来之后,还没有去南家玩过,南家的那个哥哥也该去“见见”了,还有那位让她小时候止哭的干爹,也该去“孝敬孝敬”了。
    云月每次经期到来的前一周左右,一对饱满的奶子肿胀地厉害,很难受,并且性欲也变得愈发强烈。但是这次更甚。
    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去完成自己心里的愿望,希望能圆满归来。
    嫂嫂即将嫁进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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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嫂关系再好,她也不能总厚着脸皮赖着娘家,嫂嫂进门以后哥哥们的大肉棒也会无暇顾及自己,自己性欲又这么强,三位爸爸和爷爷也有自己的媳妇要照顾,总不能每次都把大肉棒分给自己,就是奶奶和妈妈不计较,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看着哥哥们都成家,她也到了成婚的年龄了,她应该也给自己找个归宿,组建自己的家庭,找到属于自己的大肉棒,何况村里还有个大龄“待嫁”青年好像在一直等着自己,总要给他一个交代。
    南家世代行医,有个特定的院子,用来存放药材和医治病人,南家的药房,为了妥善存
    放药材,这个药房建的冬暖夏凉,云月没少在这个药房里面玩。
    云月没去南家的正院,偷偷摸进了药房,悄无声息。
    药房被药香充盈,云月一路走来的烦躁被药香和眼前的温文尔雅、雅人深致之人安抚。
    南裕正在将晒干的药材一一归类,云月摸进去的时候,南裕背对着门口,在摆弄存放药材的药斗。
    南裕的背后是一方桌子,用上好的木材打的,云月没少见他在这张桌子上写药方,云月还是如以往一样,走到桌子前,踩着桌子前的凳子爬到桌子上,一看踩凳子爬桌子的这动作,就知道是“惯犯”。云月见南裕正要转身,伸出双手从后面捂住了南裕的一双眼睛:“猜猜我是谁呀?”
    南裕其实在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就知道有人来了,但是一直未出人声,在南裕认识的人之中除了那个丫头,就再没有这么会捉弄人的人了。
    捂住自己眼睛的人出声,还是一如既往的鬼机灵的样子,感谢上苍,让她去了繁华的尘世历练一遭,回来还是那个自己心里的纯净的姑娘。
    南裕不紧不慢的摸索着将药斗合上,才悠悠转过身,将云月的手温柔的拿下来,云月眉眼含笑,柔情万种,带着一丝魅惑人的情欲,跪在桌子上,歪着头看着自己。
    南裕张开胳膊,敞开自己的怀抱:“欢迎月儿归来”云月很上道,扑进南裕的怀里。
    两人纠缠的难分难舍抱了好一会儿,南裕身上的药香,让云月悬空着的心找到了着落点。
    云月一直没在尘世中迷失自我,除了云家因为她身子特殊给她的忠告,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已经见过了极好极优秀的男儿了,没人再能入得了她的眼了。
    南裕将自己心爱的姑娘抱在怀里的那一刻,空了三十年的心终于圆满了,知道自己没有白白等待,远游的姑娘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怀抱。
    “终于肯来见我了,这段时间哥哥一直在等你过来,你却好,一直玩到现在才想起我,是不是该打”说着就伸手在云月的小屁股啪啪两巴掌,云月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欢喜。
    “哥哥,别生气,我嫁给你好不好?”云月在南裕的耳边扔了一颗炸弹,然后一口含住南裕的耳垂,轻轻撕咬。
    南裕面上不显分毫情绪,但是云月知道他的身子现在在紧绷,南裕缓了一会道:“好!”
    他的耳垂被云月含着玩,南裕也不生气,只是尽量在克制自己,三十岁的老处男的功夫还是练到家了,虽然面对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体这会疼到极致了,但还是得忍着。
    云月对南裕算是一清二楚,比自己还了解,如果她是百无禁忌,那么南裕就是那“清规戒律”的谨言慎行践行者。
    两人都在两个极端,看似像平行线一样无法相交,但实际上又是那么契合。
    云月大概忘记了,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一半都是南裕惯的,她上大学出去玩了一遭、她每天缠着自家的男人日屄吃他们的鸡巴,虽然每次云月被日自己的男人日狠了的时候,都会浪叫着“不知道谁会娶她这个小淫娃”但是心里知道,不管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有一个人会在原地等她,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玩闹。
    她吃够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哥哥亲亲我呀”说着就去转头寻南裕的嘴唇。
    南裕被云月一口热气吹的一点想法都没有了,无可奈何,两人都是成年人了,刚才也许   了终生,南裕从刚才云月的眉眼就看出了她已经开苞,娇嫩的容颜越发明艳,显然是已经被男人滋润过,并且还不止一回两回,心下愈加无奈,但是谁让他爱上这么一个吸人的妖精呢!
    刚才他还想忍着不动这个小妖精,但是显然这个小妖精今天第一次过来寻他就没打算放过他。
    云月吻得没有章法,南裕虽然没有实践过,但是他有理论知识,就是一直差着一个实践者,现在有了实践的对象,南裕很快化被动为主动,将云月的丁香小舌张嘴含住仔细嗦弄,似乎要把这么多年云月欠下的债一次性讨回来。两人吻得忘乎所以。
    云月也情动不已,面对南裕和自家的爷爷、爸爸、哥哥不一样,南裕是她人生意义中的第一个男人,她以后的依靠、伴侣,两人会相亲相爱、誓死不渝到终老。
    南裕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常年翻山采药,身上很结实,云月的奶子本就饱满,再加上她月事快到来了,这会情动,她被南裕紧紧抱在怀里,她的一对奶子这会既胀又痛,很难受。
    云月身体里面的情欲已被勾起,不得法的磨蹭着南裕的胸膛,奶子挤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流。
    南裕尝到了咸咸的味道,那是眼泪的味道。
    南裕轻轻放开云月那已经被他嗦的红润的如同血如意的嘴唇,看着云月眼泪簌簌往下流,心疼不已,擦干了云月脸上的泪水,轻声问道:“是哥哥亲疼月儿了吗,哥哥第一次亲姑娘,做的不好,向月儿道歉好不好”声音如山间溪水划过青石,叮咚清润,安抚人心,
    趁着南裕放开自己,两人的呼吸换气的空隙,云月带点哭音摇头道:“不是哥哥弄疼我了,是我的奶子好胀好痛”跪在桌子上的人杏脸桃腮,浅淡春山,哭的是梨花带雨。
    南裕安抚道:“月儿,咱们去里间,哥哥给你看看,好不好?”
    被南裕打横抱起,云月揽着南裕的脖子,虽然奶子很疼,还是抬起唇自动去寻南裕的带着些微苦涩药香的唇瓣。
    两人一路吻着到了药房的里间,那是南裕和南浩伟平日里行医累了的时候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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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里面的涉及的一点医学都是我胡诌的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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