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孔傅生说完,走向沙发。
    他将宋晚翻了过来,看见宋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脸蛋通红,妆都有点花了,不过眼睛红肿的样子非常合孔傅生的心意,和自己想象的几乎一模一样,就是眼妆有点败美感。
    他将宋晚扶起,大腿横在自己腿上,想让她靠着他,不过宋晚没这想法,她自己坐在那里哭,根本不管孔傅生想干什么。
    “滚过来一下。”孔傅生又开始发神经,话语文明却没有指名道姓,一时间大伙都愣着。
    “叫不动你,你他ma以为你是谁?”孔傅生忙着给人单手擦眼泪,没空给其他人眼神。这句暗含怒气的威胁,让宋晚吓得不轻,连忙移开腿,她一点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接触,衣物接触都不想。
    孔傅生却大力的揽住宋晚的双腿,手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宋晚大腿外侧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瓷器,润滑细腻。
    男人意识到是自己,连滚带爬过来,跪在孔傅生面前。
    “道歉。”孔傅生眯着眼睛,抽了一口烟,眼神示意宋晚。
    男人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怎么刚刚进来的小妞,封了口绑住手,就变成了孔傅生的座上宾了?
    “叁。”孔傅生很烦躁,今天怎么一直有人听不懂自己话啊?我说的话是人话吧!
    “对不起,小姐,刚刚吓到您了。”男人跪在那儿,毕恭毕敬地说道。宋晚看着刚刚躺在地上的的男人,现在正襟危坐地跪在自己面前道歉,下意识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群人合伙骗了,而后又觉得房间里面血腥味太浓,应该是真的。
    这是宋晚人生第一次有人跪自己,她往男人那边动了动,“呜呜”了几声,想告诉他不用这样。孔傅生一把把人抓过来,按在自己腿上。
    “你干嘛呢?”孔傅生看着宋晚,眼里的愤怒让宋晚不敢直视他。
    “小姐?”孔傅生看着宋晚,她好像要死了,脸蛋通红喘不过气,想起来是把嘴封住,喘不过气,连忙把胶带撕一个口,让她进气,做完之后继续说:“你怎么不说公主呢?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干什么呢?”
    男人张口想解释,被孔傅生抢先。
    “爬吧,”孔傅生没心情和他在逼逼,烦。“下个月王叔没收到钱,你自己最好亲自来,给自己估个价,卖器官卖得到多少钱。”孔傅生说着狠话,在场除了宋晚都知道他没在说笑。
    孔傅生说完根本不理其他人,就看着宋晚,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想上她,想把她按在床上,想看她被情欲搞得神志不清的样子。
    宋晚感受到了孔傅生慢慢抬头的欲望一脸不可置信,决定不管什么生生死死了,先骂人再说。她用嘴蹭了蹭肩膀,想把另一截胶带磨下。孔傅生帮她把胶带撕下来,看着宋晚嘴周围一圈红,他脑袋里面开始想宋晚给他口的样子。
    “你他ma是不是有病?有病去治!”宋晚不顾自己浓重的鼻音,大吼道,她的声音传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孔傅生被吼了,心里恼怒,但脸上笑嘻嘻的,又把胶布贴回去,死皮赖脸地凑到宋晚耳边“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骂脏话,和你一点都不符。”
    符合你奶奶个腿,我没有什么形象。宋晚气呼呼地看着他,孔傅生拿来胶带,又贴了一张在宋晚嘴上。
    到现在为止宋晚真的确认眼前这个长得惊为天人的男人就是神经病,病的还不轻,应该是晚期,导致脑回路异于常人。
    宋晚一个白眼给她自己挣扎着要远离孔傅生。孔傅生也无所谓,反正跑不到哪儿去的,宋晚只能在这沙发上活动。
    不多时,又一个人进来了,前面乌压压的人,宋晚看不清。
    来人一被推到房间中间,孔傅生就站起身,将快抽完的烟压在烟灰缸里,开始鼓掌。
    “哟,大驾光临啊,宋老板。”孔傅生插着口袋走了过去,吊儿郎当的样子,宋晚在外面一个眼神都不会给这种人。
    “嘿嘿,孔少爷,最近不见可还好?”宋老板知道自己今天大祸临头,心里懊恼怎么会随意听信了电话那头约人的话。
    “今天心情还行,”孔傅生弯着腰,看着自己转桌上没有喝完的啤酒瓶。
    “宋老板你是想怎么和我谈呢?是坐着谈蹲着谈躺着谈,这个都好商量的。”孔傅生抬起头,语气轻柔地说道,在包间里面被歌声掩盖的,甚至听的有些不真切。
    “嘿嘿,”宋老板搓着手“当然是坐着谈咯。”
    “哦?宋老板决定了?”孔傅生手揣兜,弯着背。
    “决定了。”宋老板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OK,爽快!”孔傅生说完后挺直背,像是在活动筋骨,“等会儿见。”说完自己往后退,周围一群人包上去,围殴。
    孔傅生在后面看着,嘴和手觉得闲,拿起自己的烟盒又抽出来一根。
    按动打火机点燃,火焰在黑暗包房里面明明灭灭。
    “呼”孔傅生抽了一口,就开始发呆,他可不想再回到宋晚身边,他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在这儿把人给做了,那岂不是不太好?再说了她满脸不知道质量如何的化妆品,孔傅生扪心自问,亲不下去。
    宋晚在旁边看着简直大跌眼镜,一群人群殴一个人?她从未看过。心里面越来越觉得自己遇见一群神经病,或者传说中“扫黑除恶”的主角。
    过了几分钟,一首歌都完了,孔傅生吐着烟用啤酒瓶口敲另一个啤酒瓶口,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行了。”
    人群散开,孔傅生挑了一个近的沙发地方坐下,两个黑衣人把宋老板拉到他面前。
    “说说,城西那块地皮的事情。”孔傅生靠在沙发上,手搭在靠背上,特别适合赛两女的在他旁边。
    “城西?最近城西很多地皮成交了啊。”宋老板装懵。
    “别演戏啊,都懂的。”孔傅生最烦这种打了还装懵的人,就是打的不够狠。
    “绿地那块,还是美居那块儿?”宋老板还是不想说,反正都挨了一顿打,无所谓了,他觉得孔傅生应该没有那个胆子让自己挂彩。
    孔傅生知道这人就准备和自己赖下去,看都不想看他一眼,吐了一口烟“打吧!别打残。”
    接着房间里面就听见拳拳到肉的声音和惨叫,吓得宋晚一直埋着头,不敢出声,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自己死了都比现在还在这里好。
    过了两首歌的时间,孔傅生踢了踢自己面前黑衣人的腿,人又散开。
    “小二呢?”孔傅生对着自己旁边的大汉问。
    “在路上,还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大汉恭敬说道。
    “OK,”孔傅生心情瞬间好起来,决心十分钟内完成宋老板这件事,其他的,他今天不管了。
    “宋老板,说话。”孔傅生看向猪头一样的宋老板。
    “说,说什么?”宋老板说话都含含糊糊的了。
    “地皮。”孔傅生觉得自己今天脾气真的好到爆炸,要在以往,这人牙齿都被打掉。为什么心情会那么好呢?
    “是黄光做的。”宋老板身体油水厚,但却耐不住打。
    “是他做的,还是是他做的?”孔傅生玩起了文字游戏。(一个指经手人,一个指主使)
    宋老板久经商场那么多年,反应迅速“他是经手人。”宋老板说:“谁是指使方我就不用细说了吧,就是那个公司。”
    “OK,那你告诉我,黄光现在在哪儿?”孔傅生想着这事有点不对劲。
    “他做完这件事之后,就说自己老家有事,回去了。这都回去快一个月了,也没回来。我也不知道。”宋老板实话实说,自己只从黄光那里收了封口费,这件事自己半点没参和却白白挨一顿打,心里有着天大的怨气也没办法明面表现出来。
    “黄光,”孔傅生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起来“就是你公司面那个长得有点矮,发际线老高那个?”
    宋老板惊叹孔傅生的记忆力,没见过几次人就能将人和名字对起来。“对,就是他。我还问过他老婆,他老婆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他老婆住哪儿?”孔傅生懒得和他迂回,直接问。
    “他老婆就住在我们公司宿舍楼里面,两人结婚一年不到呢,就把自家美娇娘放弃,跑了。”宋老板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孔傅生问。
    “他自己喝酒的时候说出来的,当时还有好几个人,都收了封口费,一人二十万呢。”黄老板说。
    “完了?”孔傅生对于宋老板的话半信半疑“我怎么有点不信呢?”说着隔着烟雾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宋晚,低着头,萎靡的样子,孔傅生不喜欢。
    有情绪就发泄,这是孔傅生的一个信条。他一脚踢向宋老板的肚子,力道不大,主要是出其不意,两边的大汉也非常配合,直接放手,宋老板直直倒地。
    孔傅生走到他身边,蹲下,吸了一口烟,弹落的烟灰落在宋老板的衬衣上“让我想想你到底把故事说完了吗?”
    宋老板躺在地上,对孔傅生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吓破了胆,道上的人都知道这位孔大少爷情绪起伏不定,而且惹恼了谁来劝都没用。
    “嗯,你比较倒霉呢,故事没说完,我这个观众不满意”说着向桌子旁边的大汉伸出手“刀呢?”
    大汉慌忙将放在桌上已经变凉的餐刀递过去。
    孔傅生拎着刀,一甩一甩的,将刀面甩在宋老板的脸上,一脸无辜地说:“这不能怪我哦!你自己故事没讲完,让我这个砸了几百万来听你讲故事的听众不满意,所以,sorry啦!”
    说着一个手快,将刀插在宋老板的右手食指中指之间“啊!没扎准啊!看来最近是我太久没练了,正好,你来当陪练。”
    接着宋晚就听到一声声惨叫,虽是男声,可听起来特别凌厉,像是一把布满锈迹的锋利老刀。一晚上收到恐惧折磨的晚上让宋晚觉得再在这儿待一秒,自己也会疯。
    她大着胆子看了看人群,好像没有人注意她,她慢慢往门口移动,看到孔傅生的眼睛会被几条大腿当得严严实实,脱下高跟鞋,起身就跑。
    “你他嘛的。”孔傅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宋晚也不在乎他吼得是谁,只顾奔向门口。
    到了门口,后面一股巨大的压迫袭来,宋晚蹲下身子,把下巴砸下去,扭开了把手,这下磕得她的下巴几乎要断了。
    宋晚可以清晰感受到,孔傅生的气息离自己不过几步,她疯了一样跑出去。
    “让开!”孔傅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叮”,一把刀子从宋晚面前飞过,碰到大理石墙壁发出的声音宛如判决枪,将她打中。
    因为恐惧,宋晚双眼的泪水止都止不住,转过头,看向那个门,孔傅生站在距离门口几十厘米的样子,他的脸扭曲着,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杀了一样。
    看着宋晚没动,除了孔傅生,所有人也没动。宋晚正好接着这个机会,迅速往前跑去。
    男女身高的悬殊,使得这场追逐宋晚必定失败。孔傅生抓住绕在宋晚手腕的胶带,一把将她拉回来。
    宋晚绝望地看着他,眼里无声乞求他放过他,让她走,她不会给任何人说的。
    孔傅生脑海里想象的场景现在就在他面前,泪眼婆娑地无声乞求,他脑海里怒气基本上被宋晚这个神色挥散,取而代之的是和她做爱的场景。他一把抗起宋晚,手拍了拍宋晚圆润的屁股,还抚摸着宋晚双腿之间娇嫩的肌肤。
    这么赤裸裸的暗示,宋晚怎么会不懂?她只能挣扎着腿,希望他停止对自己的进犯。
    又进了那个房间,宋晚被孔傅生扔在洗漱间的马桶上。强烈的低压气氛,让宋晚害怕,她怕他的手段。
    孔傅生双眸深深地看着她,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看到宋晚以为他会放过他,宋晚得寸进尺地抬头看他,眼里请求他放走他。
    孔傅生突然弯下腰,和宋晚平视,眼睛死死地抓住宋晚的目光“一、今晚你自己走出这里,别想。二、以后被我发现你还有这种想法,你的腿打断。叁、你他嘛很合我胃口,别抓不住机会,将自己反推进火坑。”
    宋晚听着,脑袋里努力消化这些话,神色懵懵的。
    “听懂了点个头。”孔傅生直起身,俯视着宋晚,同时欣赏着宋晚的双乳,又白又大肯定很软。
    宋晚都没来得及细想,就点头。孔傅生打开洗漱间,站在门口,指了指自己的表“小二是出去谋反了吗?这么久?”
    “快到了吧!宋老板怎么办?”大汉回到。“他说吗?”孔傅生看了一眼宋晚,双手插兜,打算走过去,又怕宋晚重蹈覆辙。
    “他没动静了,刚刚最后一下下手太狠了。”大汉蹲着看着宋老板的手说道。
    “手筋断了吗?”孔傅生问,“断没断都在这守着,看看能不能把他弄醒,装死的话把酒淋在手上,多久醒多久停。小二呢?操,还不来?”孔傅生说着说着又开始发脾气,吓得一直呆洗漱间观察他的宋晚缩了一下。
    孔傅生从裤兜里面拿出手机,暴躁地按了几下“你他嘛在哪儿呢?是去局子里待着去了?”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几句话,孔傅生的脾气稍微被安抚了一下“一分钟,给我滚过来,不然你自己滚去我爸手底下做事。”
    挂了电话之后,孔傅生走进来,一直盯着宋晚,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欲念。宋晚一直躲闪着他的目光,那种黏腻,像是糖浆,贴在自己的身上,怎么都甩不掉。
    不到一分钟,一个黑衣人跌跌撞撞跑进来“少爷。”说着将卸妆油交给孔傅生,眼神想要窥探在孔傅生身后的宋晚。
    “滚。”孔傅生低吼着说出来这话。“好的,少爷!”小二点点头,走去房间里。
    孔傅生看着瓶子上的标语,顺带关上门。
    如果这个脑洞写成文的话可以叫《和一个变态的姻缘》。
    如果有人对这种类型的文感兴趣的话我推荐《插翅难飞》,作者写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是军火贩X天之娇女,有肉,直接在百度上搜,原文首发已经被封的基本上看不了了。避雷:女主未成年生子,男主应该是非处(我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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