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面凶残肆意得摇摆着腰臀反复在她身体里冲刺,一边还要从她口中骗出些好听的话。
    可念念偏生没听懂他的坏心眼儿,一叠声得求着饶。
    “烫……好胀啊……受不住了太深了……你轻点儿啊……”
    也许她还天真的以为,她求了饶,素来惯着她的夏执符就会放过她,却不知道这样只能让他更加凶残,要的更狠,更重。
    夏执符要的起了兴,拉开了架势,一手撑在她的身侧支撑着体重不全都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就掐着她的小腰,按在身下,陷在软软的被窝里,他身上的肌肉因为用力都鼓起了一跳一跳青色的脉络显得狰狞怕人。只是外皮看来便是如此亢进,那力道传到她身上更是沉重,大开大合,身体拍击的“啪啪”声和交合处摩擦的水声“噗叽噗叽”连在一处,仿佛疾风骤雨似的拍打在她身上,看那力道的,倒是真的合了顾家人的猜想,这就是个性喜施虐的恶棍。
    短短时间念念的身上就染上了靡艳的绯红,尤其是一双平日里颜色都浅淡的唇,红的像燃了火,身上的痕迹层叠,旧的方才淡了一点儿又被新的痕迹覆盖,配着眼角垂着的泪滴儿,也却是是一副被施虐了的小可怜儿模样,抬着腿儿搭在他的腰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离他最近的距离,像是被摆上祭坛的天神,而他是高高在上轻易取掠的天神。
    “慢,慢些啊……”念念也不是不聪明的,她似乎明白了身上这兽的弱点,可怜兮兮得落着泪。
    美人落泪,仿佛夜岚罩山,芙蓉滴露,美丽脆弱得让人似乎一用力就能把她攀折,却生生压抑了这残虐的欲望。
    比起他的欲得不到满足,他更怕她的心惶恐寻不着落处。
    肌肤相交合的两人便是连心意似乎也能联通,他的温柔落在她心间,也让她升起暖意,便主动攀着他的脖颈,轻声呻吟。
    夏执符被她回应刺激得喜出望外:“念念,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藏不了一丝隐秘,哪怕眼角晕着情欲的殷红,哪怕身下承受着他强硬的攻击,依旧坦坦荡荡得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夏哥哥对我好,我喜欢夏哥哥。”
    天知道夏执符听到这话儿简直感动得要落泪了,两世为人,数十年等候,他终于等到了她这一句喜欢。也许这喜欢二字尚不及不他最想要的倾慕,但是只要她愿意踏出那么一步,剩下所有的距离,他甘之如饴得狂奔跨越。
    她没有那么喜欢他没有关系,不足的部分他来补上就好,他跨越了两世的光阴,所为的,不就是来爱她吗?
    “念念,我心悦你,唯心悦你。”这话的分量,便是他身下不断冲击的动作都不会减弱半分。他许下的承诺,道出的心意,一字千金,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为此言坚逾金石,永生不变。
    情欲情欲,有情调和欲更浓,念念只觉得,仿佛自己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儿,在他身下来回波荡,却禁锢在他的天地里难舍难分,唯有身下是一处出口,故而一波一波得涌出水来。而那出口,却是因为有一方坚硬的礁石嵌在那儿。奇妙的很,本是截然不同的物事,可是放在这儿仿佛天造地设一般的契合,就如礁石就该立在海浪中,青松应当立于雪原中,相辅相成,缺了哪个都是不美。
    有着这样的想法,她便在昏蒙的神智中寻出一线清明,环着他轻唤着他:“夏哥哥……”
    她的低喃是他最烈的药,只是那么轻轻一声,就让他红了眼,再坚定的意志也要缴械投降,与她一同攀上巅峰。
    第三十八章 弑君事
    欲是情的果,情是欲的肥,有了这么一次情欲合一的欢爱,他们两人似乎都开了某种宿昧的灵智,心意相通,仿佛琴瑟和鸣。
    时惜惜第三天回来的时候,见到他们这般浓情蜜意的模样,简直被吓到了。
    “他这是给念念下了什么迷魂汤吗?”时惜惜见念念这幅和他难舍难分的模样,和展锋咬耳朵。他手底下,难道还有医术比她更高的人?
    “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药?”展锋也很惊讶。
    “我是没听过,不过看这样子,保不齐还真的有啊。”时惜惜也很疑惑,难道真的是她学艺不精见识不深?
    这两口子这般作态全落在夏执符眼中,气得肝都疼了:“你们就不能盼我点好?”
    往日夏执符在展锋面前不顾及,但在时惜惜面前其实一直比较克制,虽然他们很熟,但那时前世的事儿,今生她就是他朋友的妻子,顶多就是自己妻子的大夫,朋友妻不可戏,还是冷淡点好。要是明明没见过几面就吆五喝六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那保不齐他们都得怀疑夏执符是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别看时惜惜现在一幅贤良淑德的样子,要是真的惹着了她,灭人满门都是分分钟的事儿。夏执符今天有些失态,多少是因为他们现在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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