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了一些改动情节,通常这样的情节会被骂得很惨,然在这部电影里,这些情节更像是完善了电影,为其锦上添花。
    整整两个小时,故事一环扣一环,看到最后一切谜团解开,水到渠成,叫人酐畅淋漓。
    悬疑的神秘色彩,遮去了原本的恐怖灵异。
    走出电影院时舒盏还在回味电影里的那些情节,“我知道往往最意想不到的那个人才是真相,可在一贯套路里最意想不到的那个人其实很明显,找最朴实、最平常的就可以了,刀哥明显不按这个心思走,想不到,真的想不到……”
    看原著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情节她记不太清。虽说悬疑小说看了一遍再看第二遍,就没有那种期待感了。然而这部电影显然不是这样——它在原有的结局上,加了新的结局。
    江远汀道:“他在开头就有jiāo代了。”
    舒盏诧异:“啊?”
    “开头那个情节,你还记得吗?”他问,“那段钢琴曲。”
    钢琴曲是电影的片头曲,纯音乐。有的电影的确会用片头曲记叙一些引子之类的情节,舒盏也把它当作前传看了。可仔细一想想,分明就是江远汀说的那样啊!
    她都跪服了,不得不佩服编剧的脑洞,她那点浅薄的智商真是不够用。
    “真看不出来。”舒盏说。
    她在公众平台上见到过这个作者的。
    长得很帅,带着点病态的苍白——这是宅惯了的人独有的特色。
    不过这几年,越来越有生气了,且没有再写过悬疑,专攻男频大长文,不过是带了些悬疑色彩。
    网上一度有人批判提刀夜行江郎才尽,说他早年的作品,二十来岁时写的那些悬疑文,才是他人生的顶峰,现在不过是借着名气,写商业文,赚黑心钱。
    哪知作者给出了相当耿直的回复——写悬疑文太费脑子了,他要多花点心思在家人身上。
    真是不得不服。
    也就只有站在神坛上的人,才有说出那种话的语气吧。
    江远汀的口吻淡淡的,可飞扬的神采任谁都看得出,“这部电影比上部优秀。他果然最擅长的还是悬疑。”
    定档明年暑假、由小鲜肉段君珩主演的新电影——
    他更期待了。
    出商场已经过了十点,夜风微凉,钻进舒盏的衣领子里。她不由得搓了搓手,把手伸进口袋。
    这座南方城市终年气温暖湿,一年四季都在下雨。冬雨无疑是令人心烦的,风一吹,那股寒意伴随着水汽向四方渗透,无孔不入,提笔写字都成了难事。奈何每天的书写量巨大,手总僵硬地像个机器。
    那旁江远汀投来了眼神,转身又收回去了。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他说道。
    舒盏不明所以,点了下头,低头看手表:“最多二十分钟,不来我就走,别想玩花样。”
    江远汀:“……你这是在诋毁我的名誉谢谢。”
    “啊,原来你有这东西吗?”舒盏诧异地挑了下眉。
    江远汀懒得跟她争辩这些,扭头便走。
    舒盏摸着自己嘴唇上的弧度,弯了弯眉毛。
    元旦的市中心没有夜晚。
    两侧的高楼大厦,有霓虹灯炫彩夺目。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充满西式风情的建筑在灯光下愈加动人。远处是湖,灯洒下一湖的星光,仿佛囊括整个宇宙。
    行人穿梭,洋溢着温暖与幸福。
    她没有拿起手机,而是站在原地,看着人来人往。有携手的情侣,十指相扣;有一家人出行,孩子充满好奇的双目明媚亮眼;销售员站在店门口,举着喇叭喊“九十九元两件”;也有衣衫褴褛的乞讨者、流浪者,渐隐于黑暗之中。
    不远处有家nǎi茶店。以粉为主,以蓝装饰,勾勒着萌系的英文字母:hotpink。
    江远汀就是从那里走来的。
    他捧着杯nǎi茶,穿过行人,在灯光的簇拥下,靠近她。
    一步,又一步,踩在心上。
    nǎi茶的杯子是粉色的,用白色的字印着土味情话:
    “你以后走路能不能看着点啊。”
    “非要撞在我心上。”
    滚烫的nǎi茶捧在手里,连心都沾着暖意。舒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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