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的甜味儿。她弯着眉眼,浅浅地笑着,说:“好是难得,叔叔今日正经得很,一句混话也没说,一件稀奇事儿也没做。”
    姬无镜挨着顾见骊坐下,亦剥了一粒花生来吃,说:“本来拜堂的时候想亲你来着,但是觉得你一定又要脸红,不想让旁人见到你脸红的样子,就忍了呗。”
    姬无镜懒洋洋地向后仰,躺在大红的被褥上,枕着自己的手臂。
    顾见骊也躺下来,靠在他的身侧。
    屋内安安静静的,两个人安静地靠躺在一块,望着床顶红色的幔帐,又在同一时间朝着对方侧转过身,相拥而吻。
    姬无镜给顾见骊穿上的嫁衣,一件件又被他脱下来。花了他一年心思和无尽心血的嫁衣随意堆落于地。
    情动时,姬无镜的手掌抚过顾见骊的腰侧,去摸她的盆骨与耻骨。
    姬无镜停下动作的时候,顾见骊当真是怕了,又怕他忽然有了什么鬼主意,却见他坐在床侧,戴上鱼泡。
    顾见骊怔怔望着他,眼中浮现疑惑。
    姬无镜俯下身去吻她的眼睛,说:“叔叔的小骊骊身子骨还没长结实。”
    “可、可我过了今日就十七了……”
    “那也没长结实,还经不起小囡囡的折腾。”
    姬无镜细细去吻她,执意用了鱼泡。
    曾无数次被他舌指吮探的入口终于真正被撑开,疼得顾见骊贝齿咬在他的肩头。最初的难捱之后,并不是顾见骊原本想象中的撕裂疼痛折磨,反而被牵进另一番醉生梦死的仙境中。
    夜渐浓,人未歇。
    又过了三五日,纪敬意赶来,给姬无镜送上玄炎散的解yào。
    玄炎散是最初某个组织为了搜查研究的一种yào物,说是duyào亦算不得duyào。这种yào物被人服下后对人体没有半分损害,可一旦服下,这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可以诊脉诊出。
    玄炎散这yào古怪,亦是没有解yào。
    可偏偏纪敬意极擅钻研各种duyào的解yào。就连噬心的解yào都可被他研制出来,又何况区区玄炎散?
    虽玄炎散对人体无害,纪敬意还是将解yào研出送来给姬无镜服下。
    纪敬意毕竟是医者,即使当初在宫中被用了重刑奄奄一息,可经过这一年的调养,又变成了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纪先生。”姬无镜身体前倾,“有没有计划多收一个徒弟?”
    纪敬意不解其意。
    姬无镜狡猾地挑起狐狸眼,笑了。
    从这一日起,他竟跟着纪敬意开始学医,专攻避讳的fu科。
    这一日,纪敬意又来府,教姬无镜医学知识。
    听着丫鬟的窃窃私语,顾见骊弯起唇,已然猜到姬无镜所意。
    她亲自将纪敬意迎进来,随口问:“纪先生今日来得晚些。”
    “是。今儿个一早陛下将我召进了宫中。”
    顾见骊赶忙问:“可是陛下不舒服了?”
    “不是。”纪敬意急忙摇头,“陛下询问可有治跛脚与哑嗓之法。”
    顾见骊微怔,顿时明白姬星漏这是给温静姗寻医治调养之法。顾见骊心中一暖,顿觉欣慰触动。
    她亦问:“那依纪先生来看,可能医治?”
    纪敬意叹了口气,道:“正贤太后的嗓子是被故意熏哑,若说恢复曾经自然是不能,不过改善倒是不难。而她的腿坡了有些年数,已然无法痊愈,不过倒是可以治好yin雨日的酸痛。”
    顾见骊轻轻点头。如此这般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转眼又是一年。
    长生与季夏的儿子已经会说话了,长风也如愿娶到了芫顺。
    到了这一年顾见骊的生辰日,姬无镜探入她寝衣的手摸过她的盆骨和耻骨,扯起唇角,笑了。
    “笑什么?”顾见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她刚刚睡醒,尚有些迷糊。
    姬无镜低下头,额头轻轻抵在顾见骊的眉心,说:“咱们的小囡囡可以来了。”
    两个月后,顾见骊开始嗜睡,想吃甜食。
    姬无镜诊她的脉,脸上没什么表情。
    顾见骊急着追问:“她到底来没来?”
    姬无镜收回手,他捧起顾见骊的脸,轻轻去吻她的额头,说:“来了。”
    顾见骊变得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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