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遥不可及的。
    凌萧见如今这形势,也紧皱起了眉头,这下邵国是真不可能抵挡了。
    牧国的军马可比邵国的jīng壮许多,又有皇帝亲自的督战,士气必定大涨,而此时邵国只有一些残兵
    重重的叹了口气,凌萧担忧的看向傅禹君。
    牧国皇帝果然是最不好惹的
    傅禹君在牧国随意进出皇宫,又带回已经被皇帝处死了的莫绮,又帮了自己,几次三番已经触碰了皇帝的底线,皇帝怎么可能绕得过他。
    自己也是糊涂,牧国皇帝有仇必报,怎能抱着侥幸心思,觉得自己到达了邵国,和傅禹君呆一起了,就能脱离了牧国皇帝的掌控呢!
    真是太天真了。
    傅禹君在短暂的泄气之后,立马重振了jīng神,他冷静的指挥道:将兵马重振,所有人跟我进宫,将宫门上锁,势必与牧国一战到底。
    是!许是傅禹君的决心感染了小士兵,小士兵的回答中气了许多。
    皇子,是要以卵击石吗?突然,身后出现了一声清冷的声音。
    众人愕然的回头,才发现,不知何处,宫门的一侧,出现了一顶华丽至极的轿子。
    轿子上方是一遮阳伞,遮阳伞散落下层层半透明的纱幔,将里面的景象遮住。
    但隐约还是可以看见,里面端坐一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
    轿子被四位劲装女子所抬,女子的样貌皆被面巾所遮,但身姿妖娆,看身形并不比红叶差。
    身着打扮也与红叶极其相似,轿子前是一背剑侠客,淡然着神qíng,跟随着轿子款款而来。
    士兵受惊,举着武器跟着轿子的移动而移动,傅禹君严肃着表qíng,专注的盯着轿子,渐渐收紧了手。
    牧国皇帝牧崇玄。
    承蒙皇子记得。轿子停在了傅禹君的不远处。
    估计,我到死都忘不了。傅禹君满含恨意的意有所指。
    皇帝却恍然未闻,悄然的将目光却转移到了凌萧的身上,凌萧似是有所感觉一般,惊得一颤,往后退了退。
    皇帝见此,扬了扬眉,不轻不慢的道:玩闹得够久了,过来,凌萧。
    皇帝的声音恨平稳,不含喜怒,也没有威压,凌萧闻言却浑身一颤,咬牙摇头,恐惧一般,又往后退了几步。
    傅禹君见状,拉着凌萧,护在了身后。
    皇帝不悦的眯眼,目光悠悠得看向傅禹君。
    皇子莫不是忘了,朕所说的话?
    傅禹君闻言皱眉,想起那张纸条,更是将凌萧护在了身后。
    皇帝见状,冷哼了一声:看来皇子果真忘了。
    我便是忘了又怎样?你只身来见我,未免太猖狂了一些,要知道现在这里还是我傅禹君做主的。
    这里可都是他的士兵,而牧国皇帝就带了五人,抬轿子的四个女子,与身前的一背剑侍从。
    他是太过自信还是真的留有后招?
    傅禹君抿唇沉思,便听得皇帝一声轻叹,悠悠的不重,但是清清楚楚的传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
    是用内力发出的,皇帝的内里竟然如此深厚。
    傅禹君面上留下了冷汗。
    皇帝淡漠的道:你若拿得住朕,便动手好了。
    好猖狂的语气!
    傅禹君咬牙,如今他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被牧国皇帝小看了?
    思及此,傅禹君扬眉,朝身边的肖峰打了个眼色,肖峰会意,让围着皇帝身边的士兵动手。
    士兵瞬间一拥而上。
    守在皇帝身边的暗崖见状,冷笑了一声,拔出了身后的剑,不过眨眼间,围着的士兵轰然而倒。
    而邵国宫廷楼阁上,突然涌现大量的士兵,举着弓箭对准的确实傅禹君等人
    这肖峰诧异。
    傅禹君yīn沉了面色,这牧国皇帝果然留有后手。
    只怕这宫廷中早已有了内jian。
    牧国皇帝早就对邵国虎视眈眈了。
    傅禹君悄然握紧了凌萧的手,凌萧莫名感觉到了心虚,他挣扎了两下,挣脱了傅禹君。
    傅禹君回头看了凌萧一眼,明显看见了凌萧的不愿,在不愿之下,他的眼睛看向的是牧国的皇帝。
    傅禹君恍惚间明白了什么,他凄然一笑,还是没忍住凑近凌萧道:这次恐怕真的不行了,你向来聪明,去跟牧国皇帝认个错,兴许还能有所转机。
    凌萧自然知道傅禹君说得在理,但是,他真不想回到牧国皇帝那去。
    牧国皇帝不知道会怎么处置自己。
    最为让自己难以忍受的是,回去了就相当于再一次将命jiāo到了皇帝的手里,皇帝可以随时要自己的命
    傅禹君,朕给你一次机会,朕来接朕的皇君了,你护送他过来。皇帝开口了。
    话的内容却让傅禹君难以接受,他嗤笑了一声,决绝道:你做梦。
    皇帝眯眼,目光暗含怒意,最后他冷哼道:既然如此,红叶,你还再等什么。
    被捆绑住的红叶遽然一僵,主子竟如此说,证明所有事qíng他都知道了。
    她懊恼的咬牙,骤然发力,挣脱绳索,趁着傅禹君等人惊愕之下,将凌萧揽过,快速的带到了皇帝的轿子面前,跪下。
    皇上红叶
    红叶正想请罪,突而,轿子内甩出了一条皮鞭,正中红叶的红唇,那唇被皮鞭鞭出了一条红肿的痕迹。
    红叶吃痛,泪光在眼中打转,却不敢呼痛。
    凌萧一惊,吓得低头,却只字不敢说。
    突然,轿内又甩出了皮鞭,这一次对准的是凌萧,凌萧垂头将眼闭得死紧,等待疼痛的到来。
    然而,他却只觉得腰间一紧,继而被一道外力,拉扯着前进。
    一声惊呼,凌萧诧然睁开了眼,才发觉他是被皮鞭绑住了腰,带往了皇帝所在的轿内。
    纱幔轻扫过脸颊,有点儿痒,凌萧只觉眼前一晃,便已到了皇帝的跟前。
    软在了皇帝的怀里。
    皇帝一如既往的冷眼冷脸,英俊的面容上,神qíng不定,令人琢磨不透。
    凌萧的心剧烈的跳动,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其他。
    对视了皇帝不久,凌萧意识到自己的势力,想要要起身行礼,却被皇帝qiáng硬的按在了自己的怀里,凌萧抖着声音轻声的唤:皇皇上您
    皇帝挑眉,望着凌萧战战兢兢而又小心翼翼的模样,揽着他的腰道:既然如此害怕,为何要做令人朕生气的事qíng?
    凌萧咬牙,不知该怎么回答皇帝的问题,只得说道:是凌萧一时糊涂。
    糊涂?皇帝眯眼,轻悠悠的道:那还真是够糊涂的。
    凌萧咬牙,低头表现出恭敬,正想说什么。
    外头传来了嘈杂,凌萧透过纱幔往外看去。
    纱幔虽然让景象有些朦胧,却也能大致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傅禹君等人意识到凌萧被掳,急切的冲过来想救人,却被暗崖拦住,与暗崖缠斗在了一起。
    凌萧有些担忧傅禹君,频频往外张望,皇帝见此,突而扳过凌萧的下巴,紧紧的盯着凌萧问道:你很在意他?
    皇帝眼中暗含怒意,那双重瞳宛如漆黑的浓墨,沉重的朝凌萧压来,令凌萧反shexing的摇头。
    皇帝轻轻扬眉,似是勉qiáng接受了凌萧的回答。
    凌萧松了口气,埋在皇帝的怀里,思索着现在这个状况要怎么处理。
    然而,还没有待凌萧想出个所以然来,远处进来了一队军队,带头的人,一身银色盔甲,骑着一匹白马,缓缓而来。
    凌萧总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他却明白,自己并不认识什么参军的人。
    那人前来直直走向了凌萧这边,在皇帝不远处下马,走到皇帝轿子跟前,恭敬的下跪行礼。
    兰蔚参见皇上。
    !凌萧听闻,愕然的瞪眼,这人竟然是兰蔚。
    还有呢?皇帝突然清冷的开口。
    跪着的兰蔚一愣,随即了然的再次低头:兰蔚拜见皇君,皇君安好。
    凌萧默然。
    皇帝却满意的眯起了眼,朝外虚抬了抬手道:起来吧。
    谢皇上。兰蔚起身,站在了皇帝轿子跟前,不知有意无意,他透过纱幔,朝凌萧瞄了一眼。
    凌萧一震,内心激dàng万分,这兰蔚被皇帝赶出了京城,竟然做起了将军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似是瞧出了凌萧的疑惑,皇帝难得的道:很多事qíng,朕之后会慢慢讲给你听。
    ?凌萧讶然,皇帝竟然会主动跟他承诺,他不由抬头看向了皇帝,却见皇帝目光轻柔的盯着自己。
    重瞳中饱含了柔qíng蜜意,让凌萧心头一跳,面上不可克制的泛红,便不自在的低下了头。
    凌萧面上的红晕,宛如艳丽的桃李,看在皇帝的眼里,让皇帝不由忆起,在夜晚,凌萧被逗弄得舒慡之时,也会有如此令人心喜的表qíng。
    似是想到了凌萧被逗弄得舒慡之时的表qíng,皇帝心qíng大好,他俯身,在凌萧那红晕处轻轻扫过一吻。
    那吻带着湿润,扫过脸颊,有点儿痒,更多的却是热,烫得凌萧当场就差点弹跳了起来。
    凌萧敏感的反应,让皇帝微微诧异,他搂住凌萧的手锁了一些,让凌萧无法逃离。
    凌萧的身子便只能在皇帝的怀里,无助的颤抖,那处在颤抖下,磨蹭着衣物,在这种时候,竟也能本能的伫立了起来。
    凌萧咬牙,暗骂了自己一声,忙缩紧了腿,掩饰自己的反应,却倏而,一不小心,伫立起的那物竟碰触到了皇帝的大腿,凌萧一愣,目光便撞进了皇帝清冷的眸中。
    凌萧尴尬的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不由的,就将脸深深的埋在了皇帝的怀里,面上是一阵阵的发热,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
    呵将凌萧的反应,尽收眼底,皇帝好心qíng轻笑出声:朕第一次觉得,你那物也是如此可爱。
    凌萧闻言,心跳如雷,羞耻得抓着皇帝的衣物,缓缓的收紧,等待身下那物慢慢的疲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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