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低笑了一声,放低身体压了上来。季飞被他禁锢在怀中,被迫地含着手指,呜咽出声。
    这个动作让季飞地脸上热地像是要着火一样,想着早死早超生,他索性眼睛一闭,配合着对方地抽|插卖力的吞吐起来。双手也顺从的举过头顶,被裴征压住了手腕。
    裴征的呼吸落在了他的颈侧,重重的吮吸了以下。然后又很有耐心的,把手指一根一根的轮流插到他的嘴里,季飞几次下来腮都发酸了,刚想抗议,就闻到鼻尖一腥,一个滚烫的东西杵在了他的唇瓣上。
    你!季飞猛的睁眼,脸都要绿了。
    卧室是有光的,但是因为光线太弱,似乎是从床角发出的,所以季飞职能模糊看到裴征俊脸的轮廓和他们现在的上字一样的身体姿势上。
    裴征看他睁开眼睛,微微低了以下头。然后双手从季飞的颈后抄起来,直接把那团充满雄性气味的头压进了季飞的嘴里。
    季飞恼怒的一瞪眼,却也不舍得真的下嘴去咬。而裴征似乎吃定了他的心软,得寸进尺的拍了拍他的脸。
    快,有点被干的觉悟。
    操!季飞一张嘴,后半句没骂出来,就被顶了一个结实。
    不过裴征没让他真的伺候多久,等季飞嘴巴已经酸的快没有知觉时,他还是撤了出来。
    彼此的火热相互摩擦,季飞在俩人唇舌交缠间,忍不住偷偷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脑中闪过很多个镜头,那个惊恐的夜晚,开车载他逃亡的清冷的裴征;报纸上面容冷峻的学霸裴征;初见时一举一动都让人心生敬畏的裴征;雪夜因为他赌气跑出去,恶狠狠的扑过来,却最终吻在他额头上的裴征;以及因为想要帮他却开不了口,请他跟着回家的裴征。
    这许许多多的镜头里,此时定格的,却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邀请他去家里被拒绝时,那个在路灯下挺拔俊秀的身影。
    来来往往的人中,那人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的站在稀疏的灯光下,默默的站在原地。季飞清楚的记得,自己拒绝时他脸上一闪而逝的失落,和自己回头看他时,那张冷漠的脸上乍然绽放的清浅笑容。
    那时候的他莫名的想到了两个字青涩。
    他还不是那个事业成功,威风八面的商界精英,自己也不是那个夜夜逃窜,卑微生活的流浪者。此时的他,和自己,都只是两个青涩却渴望接近的年轻男人。彼此相爱,年纪相仿,没有任何的磨难和误会,就这样自然而然的走在了一起。
    可以相互陪伴,可以互相支持,真的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察觉到了季飞的失神,裴征微微退开一点,俩人的灼热都在释放的边缘,他抵住季飞的额头,低声问,在想什么?
    季飞眼中忽然一酸,笑着吻上去,想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俩人的身体还紧紧交缠在一块。楼下传来时断时续的咳嗽声,听着人肺心疼。季飞醒过来,愣了一会儿,才推了推身边的人。
    阿?我是不是起晚了?那是不是你爸?
    裴征抓住他的手,眼睛还没睁开,就凑着吻了过去。昨晚季飞在关键的时候滑下去,主动含住了先前被他吐出去的东西,裴征索性兽性大发,折腾了他一整夜。
    到后面季飞都要怀疑自己一夜纵情,从此不举了。
    俩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裴征睁开眼,在他额头上又印了以下,是我爸,我先下去,你再睡会。
    季飞自然是不敢睡的,这时候不管有多困,他都不能给裴父一个好吃懒做的坏印象。所以使劲闭了闭,万般不舍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晚被顶到了喉咙几次,这会儿嗓子眼有些不舒服,好在说话除了有点哑之外,并不影响交流。季飞翻出自己带的一身衣服,洗刷干净后跟着裴征下了楼。
    一楼的沙发上坐者一个瘦削的男人,裴征走下去,喊了一声,爸,我回来了。
    嗯,裴父握着拳头的手凑到嘴边,把喉咙里的咳嗽硬生生压下去,这才向后看了看,对着裴征和季飞一笑,回来就好,带你朋友去玩玩吧。
    叔叔好。季飞忙笑,在看到男人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脸时,忙把伯父改称了叔叔,我叫季飞。
    好好,就当在自己家了。
    季飞没想到印象中严肃的裴父竟然这么年轻,关键是漂亮的有些惊艳。随着他和裴征下楼,裴父怀里的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也抬起了头,然后好奇了看了过来。
    是一只漂亮的布偶猫。
    漂亮的男人和漂亮的布偶猫,季飞跟着裴征出门的时候,还有些怔忡。
    那是你爸还是你哥哥?裴征说带他上镇上的粮油店买点米和面,这里离着镇子不远,俩人决定走过去。
    我爸。裴征说,我爸比我妈要小,我妈生我的时候,他才22。
    22?那现在也得四十四五了吧?可是看上去明明才三十左右的样子。不过,裴征刚刚说什么?
    你妈?裴征从来没提过他妈,季飞也从没问过。
    嗯,我小的时候,她就走了。裴征拉着季飞拐到了右边的路上,出车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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