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把勺子塞进我的嘴巴,却发现我咬紧牙关,他强行把我的下颌扳脱臼,大量的血混合着我的唾yè全滴到了他的手指头上。我们都很清楚,再晚一点,从我嘴里掉出来的就不只是血了。
    朗曼先生很不满意这这种对于他战利品自作主张的破坏行为,拧着眉处理了我舌头上的口子,为避免二次损失粗暴地在我的嘴里塞满了纱布条。
    于是我开始期待他鞭刑时间的加长,只有当新的血痕在皮肉上产生,与之作伴的痛苦才能短暂地降临在我躯体之上时,于是注意力终于能够被从绞刑架上解救下了,疼痛成为我唯一的止痛剂。
    我期待着他能够早点杀了我,不愿意早晚有一天那些念头要将我活埋。
    但从那天开始,亚尔林就什么也没做了。
    如非必要,亚尔林再少来地下室了,即使能听到头顶上那男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或许他就要对我下手了,对此我竟然感到有些愉悦。
    人类的脑子比他们的所摊上的主人要高级许多,没有了鞭刑的疼痛给我躲避,便自发地开启了长时间的昏睡,将一切焦虑无望粗暴地隔绝断电躯体的梦境之外。如果不是朗曼先生会按时拿着盘子bi迫我进食,可能二十四小时内这具肉体也没办法将眼睛睁开一次。
    “我很抱歉”
    曾有一次我就快要睡着感觉到他对我轻声说着,就将额头像那样抵着在我的肩膀上,亚尔林还用手指梳理着我后脑的头发,就像曾经为他们主人所千万次渴求的那样。
    墓碑下的人听到讲话声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我连眼皮都没有掀动一下。
    作者有话说
    有人说这章如果萨沙哭要把我做成宵夜,本来是准备让萨沙哭的,但是这个人又说如果我十一点前不更新就让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所以明天可怜的作者就要变成宵夜了(。)明天的更新结束他们俩多灾多难的高中时代,然后会是亚尔林视角番外,之后会是成年人的相爱相杀(。)大家中秋快乐啊~我爱你们一个个揪出来亲亲~?
    第十八章 笑面人(上)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如今对时间的判断全然依据于亚尔林。如今,“不叫地下室中的那个人饿死”这个勉强对于朗曼先生算作责任的事件成为了我同他见面唯一的机会。
    他再不对我说一句话,也再不对我执起鞭子,只将食物灌给我便离开,我们相安无事好一段时间。但现在来自胃袋的饥饿感提示着我,朗曼先生已至少有大半日未曾出现于地下室了,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亚尔林一直是个极度准时且克制的人。
    很难想象他会突然消失并摒弃自己的承诺,尽管我们没有任何协议,但这是两个人之间的某种默契存在。
    然而。现在从栅栏门外钻进来的光从最初朦胧模糊逐渐加叠成金色,这些小东西在同我的理智悄声讲述,这个点必然是午间以后了。
    为我眼睛所看着,这些光由光耀最盛又为时间流走而被推动得逐渐昏暗下去。观察着他们的往来,这些天内,我难得不再感到昏聩,困倦叫一种连我自己也不能够解释明白的东西从脑内扫除干净,全然地偃旗息鼓,就连饥饿也不能够转移开我半点注意。
    只要那门一刻不叫朗曼先生推开,我的眼睛就一刻无法解除这禁锢的魔咒,连眼都不乐意多眨动一次。我早就发现了,自从朗曼先生出现后,我的身体的每个部分对于忤逆主人意图这类事情执行绝佳。
    全神贯注。我将两道目光全锥在那门同它脚下的楼梯上,等待一个男人又一次在我面前,那是天使和魔鬼的双重降临。
    亚尔林去哪里了呢?为什还不来?发生了什么?
    我真担心他。这是我不能接受也耻于承认的事实。
    我已然叫那个魔鬼作弄成了这幅样子,满身的伤痕都是仇恨种子该被播下的证据。每一下鞭挞,我以为都将转化为他们的肥料与沃土,这些泥地里的种子会发展得兴兴向荣,只等着一切结束后的收割。然而只一阵“亚尔林消失了“的恶风,便叫他们纷纷甘心倒地,连根拔起,成为尸体满载的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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