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合的地方一片粘腻,青紫色的性器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唐立言极尽挑逗的舌尖不断撩拨,叫裴山全无理智,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他被高潮袭卷了,后庭一阵痉挛,连喊都喊不出,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喘息就像是哭,两腿也不自觉夹紧,叫正猛烈抽插着的警官一顿,然后换来一阵更大幅度的耸动。太深了,太快了,裴山知道自己的穴口已经在瑟缩,将性器吞得更多。而那凶器还不知疲倦,径直往更深处捅。
    到最后,毫无章法,只是冲撞,频率越来越来,唐立言的心跳也越来越快。警官有力的大手摁住了胯骨,那薄薄的腰肌被掐出红印。
    裴山动弹不得,只是觉得性器嵌到了身体里,又猛地拔出,带出一阵白浊的液体。
    他看到自己的精液喷薄出来,顺着小腹滑进尚未舔干的冰淇淋里。而唐立言的液体尽数泄到了他的体内,在性器拔走的时候缓缓流了出来。
    屋里只剩下浓重的喘息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玫瑰香气,混合了腥膻的味道。
    第97章 我相信所以我坚持
    做 爱这件事,从未如此酣畅过。
    从前的两个人的确很合拍,裴山也很能放得开,但这一次,是全心打开的他们。不但身体在共鸣,灵魂也揉在一起。
    裴山心满意足,抱着幸福准备睡了。躺在熟悉的枕头上,又闻到柠檬味的香气。
    立言,你抱着我。裴山累得不想睁眼,只能使唤另一个人。
    理所当然地,背后被温暖的怀抱拥住,不知何时,手腕上开始变得痒痒的。
    裴山懒懒地挠了挠,发现左手腕骨处的哨子被摘了下来,换上一根红绳。
    这是裴山这才定睛看到,那根很像腕上纹身的绳子回来了,你新买的?
    现在买不着一样的,我对着盒子里那根学了一下。唐立言也晃了晃自己手上那根,啧,还以为有多难学,蛮好做的啊!几分钟就编完了。
    裴山咕哝了一句那是因为你之前编过,哼唧着转身滚到警官怀里,被一双温暖的手笼住头发,小山,你纹这样的形状,是怕它丢吗?
    这其实也是那道疤的位置。裴山把左手往身后藏了藏,立刻被人逮了个正着。
    警官沉声道:别躲,让我看看。
    纹的时候有点歪了,挺丑的。
    裴山的手被捉住,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腕上,一毫不差地看尽了。
    多好看,比任何装饰品都好看。唐立言心疼极了,轻轻摩挲着那处纹身,低头吻了吻,当时,疼么?
    指的是城门口那件事。
    裴山立刻听懂了,从鼻子里轻轻笑出气声,嗔怪他:傻子,你那些伤才叫疼。
    唐立言还念念不忘他当时腕上的伤,既然你这么怕丢绳子,那我也去纹一个吧?
    可别!这玩意就是个念想罢了。你去纹,工作不要啦?
    那咱就一直戴着,好好的,别取下来。
    这还差不多。
    两个傻子又死死抱在一起,就像从来没有分开过。
    他们说着错过的这些年,聊到月亮都高悬到头顶,还是根本聊不完。
    我原来一直以为,那些巧合都是缘分,谁知道都是你故意的。唐立言摇摇头,笑道,怪不得你开书店、还想送我书。是不是以为我还跟从前似的爱看书呢?
    我哪知道你现在一看书就想睡觉。
    是,我也没想到,原来保守成那样的裴先生,会为了我,把自己打扮成
    裴山抬起头,不小心磕到唐立言的下巴,两人都痛呼了一声,随即又相视着笑开了,怎么了?不好看?
    好看好看,每件衣服都贼好看。唐立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凑到嘴边的耳朵旁说,不穿更好看。
    裴山早就习惯了这些调戏,嘴上完全不输,甚至手上还挑衅似的拉开了警官的睡衣然后果断翻身下床!
    你这人怎么管杀不管埋呢?唐立言佯装不满。
    下床工作!裴山在刺头上揉了两圈,笑道,不然我怕时导提刀来砍我。
    他敢?
    裴山也不再跟人闹了,把电脑打开,调出剧院的页面。
    他记得管立庚说过,《笑面先生》的排期这周会确定。今天是最后一天,照理说,应该日子已经定下来了。
    看啥呢?唐立言一秒都不愿意分开,踮着脚,凑到电脑旁,把裴山挤得只剩下半张椅子可以坐。
    看排期和票务情况。我跟时导担心会撞上闾社长那个哎哎哎,你这样让我没法工作。裴山见人凑到自己脸边又亲又咬,哭笑不得地说。
    没地坐?坐这儿。唐立言拍拍大腿,不容分说,把人抱到腿上,你接着说。我知道这事,你去N市也不也是为了留条后路?那现在什么个情况?
    裴山只得以这个别扭的姿势继续查看,点开了《笑面先生》的宣传栏。
    奇怪的是,定档并非在下月初,而是避开了《长夏》和一众原创戏剧,定到了元旦附近。那段时间不但剧院租金贵很多,而且大IP云集,不太好抢占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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