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前走,一边在倒数,心里慌得很,其实任绎每天跑步,体能应该是不错的,但她就是见不得任绎被惩罚。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转头,但数到三的时候,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任绎的方向。
    没想到任绎已经归队,也在看着她,他对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往前走。
    她慌忙回过头,不敢让教官发现。
    任纾这一天的课都很不在状态,一本书没带,被老师们轮骂,许鸢怎么逗她,她都提不起精神。
    她回家以后,就坐在客厅,等到把电视所有台来回调了几遍以后,任绎回来了。
    她听到声音,就跑过去。
    任绎刚打开门,就看见任纾站在面前,似乎他回家住以后的每一天,但凡任纾比她他回来,都是这样的。
    只不过,今天她没有笑。
    任绎换完鞋以后,笑着问她:
    “你和教官说的什么理由,他那么轻松就放过我?”
    任纾一听到他的声音,压抑了一天的愧疚一涌而出。
    她拉住任绎的袖子,一脸沮丧。
    “对不起,我根本不适合做你的姐姐。”
    她根本什么事都不能为他做。 ——gb8 4数字)点co`M——
    “你这样说是为了以后不再给我洗衣服了吗?”任绎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人。
    任纾用力摇了摇头,头还是低着。
    任绎走上前,微微低下头,轻抚了抚任纾额前凌乱的发,眼里无尽温柔。
    “不做我的姐姐,你想做什么呢?”
    任纾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她不明白任绎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也觉得她不配做他的姐姐吗?可是他的语气又……
    “但,我就是你的姐姐。”任纾抿了抿嘴唇,试探道,声音却越来越小。
    任绎就那样看着她,许久,轻声说道:
    “对,你是我的姐姐,没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没事,我有事最坏罪名1V1(禁忌H)(Medu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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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我有事
    任纾最近一直处于悲喜交加的冰火两重天。陈女士本来说好的,在德国待一周就回来,结果一直到任绎军训快结束了还没回,说是爸爸感冒还没好,过敏性鼻炎又犯了。任纾心里不禁给她爸竖起了大拇指,为了留下陈女士,万年医保是摆设的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下午连上两节数学课,任纾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样趴在桌上,转头就看到许鸢冲她挤眉弄眼。
    “我最近怎么感觉你和吴睿宣怪别扭的?之前他不是天天黏着你吗?”
    “他们理科班最近突击,每节课一套之前四市联考的卷子,很忙的。”
    任纾一把将许鸢的脸往旁边推,奈何对方像个牛皮糖。
    “他不找你,你去找他嘛。我觉得今天就正好,他们班一会儿和别的班打篮球,反正没事做,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你要不要顺便给他送瓶水?”
    还没等她拒绝,许鸢就把她拖起来。任纾当下是一点劲儿都没有,嘴上依旧念叨着不去。
    转眼见许鸢连滴着水珠的冰镇饮料都准备好了,任纾才是气笑了。
    “你这个八婆!”她咬牙切齿道。
    许鸢面上还是哄着,但默默在内心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要不是吴睿宣用两张演唱会门票求我把你薅过去,我才不想做八婆呢!
    就这样,任纾顶着一张晚娘脸,被许鸢硬拽到了操场,那画面怎么看都是逼良为娼既视感。
    来都来了,到了操场,任纾抽出被许鸢摽着的胳膊,揉了揉。
    “我胳膊就要被你给弄断了,你说他们打篮球,但我在操场除了看到一堆军训的高一的,什么也没看见。”
    任纾顶着500度的近视眼眯着眼睛看了一圈,就见到一群穿着军训服的学生像野草一样随风攒动。
    许鸢嘲笑道,“大姐,他们打的是篮球,你不往北边的篮球场看,往人高一军训的地方能看出个花来啊?”
    任纾像被戳中心事一般,脸唰得红了,报复似的推许鸢往篮球场走,一边偷偷用余光往军训的地方瞟。
    今天是军训最后一天,上午验收了军训成果以后,下午就是大家和教官自由安排,有的班级在教室里吹空调,但大多数还是聚在操场上玩游戏,背着阳光,倒也没有很晒。
    许鸢老远就看见吴睿宣正运着球,篮球架附近都是两个班的女生坐着看球,人并不多,也就任纾这个半盲什么都看不见罢了。
    见吴睿宣传完球,双手撑着膝盖站在原地休息,许鸢赶忙把水塞进任纾手上,笑着跳起来,挥了挥手,“hey o,我们来啦!”
    吴睿宣听见声音便转过身,正准备往这边跑去,队友以为他是要接球,待反应过来,球已经猛得砸了过来。
    “Oops,我的锅,你老公被球砸了。”许鸢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只手扯了扯任纾的袖子。
    出乎她意料的是,任纾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意外,脱离了她的手,往另一个方向大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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