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陈兆蔺按了两下门铃，又拨打着商叙延的电话，仍是无人接听。
敲敲门，他大声喊道：“商叙延，商叙延你在里面吗？开一下门。”
敲了有四五下，眼前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冲着屋内喊了声：“我进来了。”
随后关上门，走了进去。
原以为会问到浓烈的酒味，却没想到一进屋，扑面而来的是商叙延身上那股薄荷清香，没有半点异味。
看来商总还是理智的，并没有借酒浇愁。
走进客厅，他看见商叙延正收了衣服，放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叠好。
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可陈兆蔺认识他那么久了，一眼就看出他不对劲。
以前的商叙延是高冷，现在的他，安静得可怕。
像是被抛弃的木偶，自己拉扯着丝线，牵扯四肢。
行尸走肉，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很僵硬，很木讷。
“你在干什么？”
陈兆蔺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这才看见商叙延的泼墨，空洞得让人心慌。
仿佛灵魂也一并消失。
“给他洗干净收起来，等他回来了，就能直接穿上。”
叠好最后一件衣服后，他机械地抬起头，望着陈兆蔺：“你怎么来了？”
陈兆蔺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随后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选择跳过白康哲的话题。
“有新的合作商，说是对你公司很感兴趣，我做个顺水人情，去你公司找你，他们说你很久没到公司了，我只能找上门了，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商叙延抱起叠好的衣物朝主卧走去，边走边说：“手机不知道扔哪了，静音也听不见。”
放好衣服，他把脸深深地埋进衣服里，嗅到的是洗涤液的清香，再无白康哲的味道。
有些后悔洗掉这些衣服。
关好衣柜回到客厅，他坐回原位，指着对面的沙发让陈兆蔺坐下。
拿起文件，拉开抽屉取出签字笔，看也没看里面的内容，直接在最后一页签名。
陈兆蔺连忙抓住他准备签第二份合同的手，惊讶道：“商叙延，你干什么？看都不看就签了，就不怕把公司给卖了？”
这不是商叙延的行事风格，他那么谨小慎微的人，怎么会说签就签
不对，商叙延怎么看都不对劲。
商叙延拿开他的手，在第二份文件上签了字，然后放下签字笔，合上合同。
“好了。”
把文件推到他的面前，他起身往厨房走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
拿起文件，商叙延的签名依然是龙飞凤舞的。
“商叙延，要不你再看一眼，这是他们提出的条件，你怎么看都不看就签了？”
商叙延头也没回地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最近有些累，不想处理公司的事。”
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陈兆蔺知道他还在难过白康哲的事，叹了口气，收起合同坐在沙发上。
一屁股坐下去，忽然压到了什么，他拿起来看，是一个药瓶。
上面写着：swissemood。
陈兆蔺认得这个牌子。
抗抑郁焦虑片。
商叙延斟了开水回来，看见陈兆蔺手中的药瓶，面不改色地说：“这是空的，刚准备扔掉。”
说着就要拿走药瓶。
陈兆蔺闪了过去，走到垃圾桶前，踩开垃圾桶盖子，却见里面也有很多药瓶子。
虽然不认得这些药，但他知道，这些的作用和手中这瓶是一样的。
从容地把药瓶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刚刚还在沙发前的商叙延赫然站在面前。
他说：“陈兆蔺，帮我做一件事。”
陈兆蔺按了两下门铃，又拨打着商叙延的电话，仍是无人接听。
敲敲门，他大声喊道：“商叙延，商叙延你在里面吗？开一下门。”
敲了有四五下，眼前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冲着屋内喊了声：“我进来了。”
随后关上门，走了进去。
原以为会问到浓烈的酒味，却没想到一进屋，扑面而来的是商叙延身上那股薄荷清香，没有半点异味。
看来商总还是理智的，并没有借酒浇愁。
走进客厅，他看见商叙延正收了衣服，放在沙发上一件一件叠好。
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可陈兆蔺认识他那么久了，一眼就看出他不对劲。
以前的商叙延是高冷，现在的他，安静得可怕。
像是被抛弃的木偶，自己拉扯着丝线，牵扯四肢。
行尸走肉，所做的一切都显得很僵硬，很木讷。
“你在干什么？”
陈兆蔺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这才看见商叙延的泼墨，空洞得让人心慌。
仿佛灵魂也一并消失。
“给他洗干净收起来，等他回来了，就能直接穿上。”
叠好最后一件衣服后，他机械地抬起头，望着陈兆蔺：“你怎么来了？”
陈兆蔺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随后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面上，选择跳过白康哲的话题。
“有新的合作商，说是对你公司很感兴趣，我做个顺水人情，去你公司找你，他们说你很久没到公司了，我只能找上门了，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
商叙延抱起叠好的衣物朝主卧走去，边走边说：“手机不知道扔哪了，静音也听不见。”
放好衣服，他把脸深深地埋进衣服里，嗅到的是洗涤液的清香，再无白康哲的味道。
有些后悔洗掉这些衣服。
关好衣柜回到客厅，他坐回原位，指着对面的沙发让陈兆蔺坐下。
拿起文件，拉开抽屉取出签字笔，看也没看里面的内容，直接在最后一页签名。
陈兆蔺连忙抓住他准备签第二份合同的手，惊讶道：“商叙延，你干什么？看都不看就签了，就不怕把公司给卖了？”
这不是商叙延的行事风格，他那么谨小慎微的人，怎么会说签就签
不对，商叙延怎么看都不对劲。
商叙延拿开他的手，在第二份文件上签了字，然后放下签字笔，合上合同。
“好了。”
把文件推到他的面前，他起身往厨房走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
拿起文件，商叙延的签名依然是龙飞凤舞的。
“商叙延，要不你再看一眼，这是他们提出的条件，你怎么看都不看就签了？”
商叙延头也没回地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吃亏，最近有些累，不想处理公司的事。”
他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陈兆蔺知道他还在难过白康哲的事，叹了口气，收起合同坐在沙发上。
一屁股坐下去，忽然压到了什么，他拿起来看，是一个药瓶。
上面写着：swissemood。
陈兆蔺认得这个牌子。
抗抑郁焦虑片。
商叙延斟了开水回来，看见陈兆蔺手中的药瓶，面不改色地说：“这是空的，刚准备扔掉。”
说着就要拿走药瓶。
陈兆蔺闪了过去，走到垃圾桶前，踩开垃圾桶盖子，却见里面也有很多药瓶子。
虽然不认得这些药，但他知道，这些的作用和手中这瓶是一样的。
从容地把药瓶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刚刚还在沙发前的商叙延赫然站在面前。
他说：“陈兆蔺，帮我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