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娄小小,和国师耿似道沆瀣一气,污蔑伯姬公主和秦业的妻子阳乐公主暗中狼狈为难,企图谋反,高湛气急败坏,命令皇后娄小小,在坤宁宫亲自刑讯伯姬公主和阳乐公主。
    “娘娘,伯姬公主是不打不招,奴才请娘娘下懿旨,对公主动刑!”一脸残忍的太监袁贵,丧心病狂地向娄小小打千道。
    “好,公公,本宫就派你刑讯伯姬公主,重杖三十!”娄小小凤目圆睁,瞥了袁贵一眼。
    “喏!”袁贵得意忘形地拱手道。
    只见御前太监袁贵杀气腾腾地来到伯姬公主的面前,小声对伯姬公主奏道:“公主,您是先帝的掌上明珠,若是您不招,奴才害怕公主会香消玉殒,那奴才也要哭了!”
    “狗奴才,你为虎作伥,与奸妃妖后沆瀣一气,传播谣言,诋毁皇亲,嫁祸忠臣,你早晚作法自毙!”伯姬公主杏眼圆睁,瞪着袁贵冷笑一声,大声训斥道。
    “公主殿下,你鄙视奴才是个阉人,自鸣得意是天之骄女,你骂奴才是小人,但是小人要是辣手摧花,比那些真正的帝王大臣,更恶!我们的心早就全是毒了,公主,奴才劝告你,不要得罪小人!”伯姬公主呸了袁贵一脸吐沫,袁贵一脸睚眦地自己抹了脸上的吐沫,狰狞地对着伯姬公主的耳边说道。
    “狗奴才,你敢威胁本宫?”伯姬公主轻蔑地瞪着狡诈的袁贵。
    “左右,架着公主,趴在皇后娘娘的面前。”袁贵狰狞地诡笑,大声命令宫人道。
    杀气腾腾的宫人,把伯姬公主狠狠地押在娄小小的面前,但是伯姬公主仍然倔强地仰着头。
    “伯姬公主,本宫再劝你一次,招了你和阳乐公主谋反,不然,本宫就命令刑杖了!”娄小小柳眉轻蔑,对着伯姬公主,竖起朱唇。
    “妖后,本宫是皇亲国戚,你敢打本宫?”伯姬公主柳眉倒竖道。
    “袁贵,杖打这个贱人三十大板!”娄小小顿时恼羞成怒勃然大怒。
    “啪啪啪!”一时间,坤宁宫内萦绕着惨叫声,三十大板打后,伯姬公主已经是皮开肉绽,浑身是血,但是仍然没有向娄小小投降。
    “哼哼,你不说,本宫也会命国师让你说话,本宫说你谋反,你就是谋反,放心,宫内外的人都相信本宫,没有人会相信你一个先帝的公主,和本宫斗,你们只有鼻青脸肿!”娄小小自鸣得意地仰面诡笑道。
    再说阳乐公主,这时尚不知伯姬公主已经被动刑,在驸马府内忧心忡忡,秦业暗窥公主双眉紧蹙,不由得十分关切地说道:“公主,不要害怕,妖后和那妖人狼狈为奸虐害忠臣,他们要是敢害你,我秦业就跟他拼了!”
    “秦业,不行,你是大齐的椽,你要保护大齐江山和皇上,不管那妖后要怎么虐待本宫,你也不能孟浪!”阳乐公主凝视着秦业,突然泪流满面。
    再说如狼似虎的阉人宦官,冲进驸马府,耀武扬威地拿出了高湛的圣旨,立即在驸马府内乱挖乱查,迅速挖出了几个巫蛊小人,小人身上扎着毒针,小人写着高湛的名字。
    “秦驸马,你真是无法无天呀,竟敢用巫蛊弑君,左右把公主和驸马都押走!”宦官王贵奸笑道。
    刑部大牢,张牙舞爪的耿似道,和周国气焰嚣张地坐在案前,得意洋洋地盯着秦业,故意大声咆哮道:“秦业,皇上对你有大恩,还把公主嫁给你,但是你却妄想弑君谋反,真是一个奸臣!”
    “耿似道,周国,本帅什么时候弑君谋反?你们胡说八道,难道用莫须有的证据,来诋毁本帅吗?”秦业仰着头,一脸正气地瞪着青筋直爆的耿似道和周国。
    “大胆反贼,还敢反击本官,狡辩你的大罪?皇上说你谋反,你就是谋反,我们都找到了你谋反的证据,哪一天说的话,我们都有记录,你要看吗?我这都是你的黑材料!”耿似道一脸鲜廉寡耻,大声嚎叫道。
    “难道你们要我秦业做第二个解律光,第二个兰陵王吗?”秦业顿时满腔愤慨,目光如炬,眼睛瞪得血红。
    “狗贼,你还敢自己辩解你自己冤枉,人人都看着你,没有人相信你的胡说八道,我们就是要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就是要把你气死!”耿似道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我大齐就是败在你们这**佞手中,你们禀报皇上吧,立即把臣杀了,然后把臣的眼睛放在洛阳城上,本帅要亲眼看着宇文护的大军冲进洛阳,灭掉我们大齐!”秦业怒气填膺地骂道。
    “秦业,你小子真是胆子大,你这么歇斯底里,我们现在不审你,皇后娘娘在后宫,会喜气洋洋地请你的妻子去觐见!”周国狰狞地奸笑道。
    再说坤宁宫亭亭玉立,雍容华贵的阳乐公主,来到坤宁宫,亲眼看见,血肉模糊的伯姬公主花容失色地趴在地上,已经昏厥,她一身是胆,凌波微步地步到娄小小面前,朱唇冷冷一笑,对娄小小说道:“娄小小,你谄媚皇上,狐媚大齐,竟敢虐待公主,阴谋虐害我大齐忠臣,老天有眼,你们这些小人,一定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阳乐公主,现在是本宫掌权,你别以为你是皇上的妹妹,本宫就不敢打你,告诉你,皇上对本宫的宠爱,那是三千宠爱在一身,本宫打一个谋反的公主,皇上不但不会保护你,还会命令本宫,把你杀了!”娄小小气焰嚣张地妩媚笑道。
    “那你就把本宫打死吧,但是娄小小,本宫求你不要诬陷驸马秦元帅,他是我大齐的长城,中流砥柱,若是你们害死了他,敌人就会侵略我们大齐,到时候,你我都不得好死!”阳乐公主一脸华贵地对娄小小说道。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重打一百大板!”丧心病狂,几乎发疯的娄小小,气急败坏的对着左右大声嚎叫。
    “皇后娘娘有令,打一百大板!”助纣为虐的袁贵,鄙夷地瞪着阳乐公主大声命令道。
    “公公,打伯姬公主,才打三十大板,要是打阳乐公主一百大板,奴才们害怕,公主会被打死的!”吓得战战兢兢的太监们,都不寒而栗地跪在袁贵的脚下,帮阳乐公主求饶。
    “岂有此理,给本宫打,谁不打,本宫就把他凌迟处死!”娄小小气得怒不可遏,对着众人大声咆哮道。
    “打!”袁贵厚颜无耻地命令道。
    坤宁宫,金枝玉叶被残忍折磨,一时间,惨叫声三日不绝,坤宁宫的玉阶下,溅满了胭脂血。
    过了几日,水龙书人殿,丧尽天良的高湛命令周国,把自己的亲妹妹阳乐公主和伯姬公主立刻押到午门外,腰斩在皇亲国戚眼前,两宫的所有宫女,全部杖毙!
    一时间,北齐皇宫,惨叫如同个雾霾,带血的棍棒,疯狂的舞着,棍棒下的宫女一个一个接一个红消香断。
    午门,噙着热泪的阳乐公主安慰着有些胆小的伯姬公主,两人慷慨激昂地向着皇宫叩了几个头,雍容华贵地跪在刽子手的面前。
    “慢!”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把长剑如同风驰电掣一样飞来,把刽子手的刀斫倒。
    “林七九!”午门前的众人吓得仔细一瞧,但见郁葱马上坐着弱眼横波,英姿飒爽,罥烟眉如月的一名冷若冰霜的女子,周国立刻明白,她就是林七九,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林七九,你竟然敢来我们大齐,这么炫舞扬威!”水龙书人殿,高湛大惊失色目视着威风凛凛步上大殿玉阶的林七九,不寒而栗地质问道。
    “高湛,你的两个妹妹,你不用杀她们了,你中了你那个国师耿似道的诡计,此人装神弄鬼,一直在欺骗你,甚至拿你当傀儡!”林七九义愤填膺地轻启丹唇道。
    “林七九,你胆大包天,不但敢救我们大齐的反贼,还妄想诋毁本国师?你不得好死!”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耿似道,掩耳盗铃一样,丑态毕露地指着林七九大骂道。
    “耿似道,你派人四处挖掘后宫和大臣府邸,挖到那么多的巫蛊小人,我请问你,这巫蛊小人毒害你们皇上,这洛阳怎么会有这么多埋小人的人,难道他们都跟你一样会巫蛊之术吗?”林七九精灵古怪地质问道。
    “他们暗中学的,这些人都是道貌岸然,暗中害人,但是在你面前,他们就又装呆了!”耿似道手舞足蹈地一派胡言道。
    “哈哈哈,耿似道,他们都是暗中学的,不错,你是有不少巫蛊徒弟,暗中传播谣言,但是伯姬公主和阳乐公主她们要是会巫蛊,直接害你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神经兮兮地害皇上?再说,我已经和宝琴暗中查了,你们挖出的巫蛊小人,那些银针和小人,都是一个人弄的!”林七九冰雪聪明地目光如炬道。
    高湛突然恍然大悟,立刻亲自拿着那些巫蛊小人,仔细地看了看,竟然真的发现,这些小人都是一个人弄的,上面的银针也是一个人用的。
    “耿似道!这些巫蛊小人好像是有人先埋进去,然后无限他人的,这些小人是不是你一个人弄的?”高湛质问战战兢兢的耿似道道。
    “皇上,林七九是偷得,她做贼心虚,偷了这些巫蛊人,骗皇上,诬陷老夫。”耿似道吓得脸色发白
    “耿似道,谁偷巫蛊人,人家都不会巫蛊,偷了巫蛊人,可以害人吗?”林七九一脸幽默地用明眸瞥着战战兢兢的耿似道道。
    “因为耿似道贼喊捉贼!”这时一脸正气凛然的御史甄写,高举朝笏,跪在高湛的脚下。
    “禀报皇上,秦驸马其实早就查出了耿似道这个妖人的奸计,这个妖人完全不会什么仙法,他是知道一些江湖上的法术,妄想装神弄鬼欺骗皇上!”这时,慷慨激昂的大臣岳瓶,也跪在高湛的脚下。
    “袁贵,命令驸马秦业,迅速来水龙书人殿!”高湛顿时茅塞顿开,怒视着贼胆心虚的耿似道,命令袁贵道。
    过了半晌,装作一脸正义的娄小小,突然拉着驸马秦业,满腔嗔怒地跪在高湛的脚下,撒娇弄地对着耿似道大骂:“皇上,臣妾被这个装神弄鬼的妖人骗了,刚刚秦驸马将真情都告诉了臣妾,耿似道秘密先派袁贵埋了这些巫蛊小人,然后诋毁皇亲国戚,妄想谋反,臣妾屈打了两位公主,皇上,臣妾要向两位公主赔不是,请皇上立刻杀了袁贵这个竟敢杀害金枝玉叶的狗奴才!”
    “原来这耿似道和袁贵狼狈为奸!;来人,把袁贵和耿似道押下去,凌迟处死!”高湛顿时恼羞成怒,怒火万丈道。
    斩杀了耿似道和袁贵,那高湛不由得笑容可掬地请了林七九和宝琴,在齐宫里大宴,林七九眉开眼笑道:“高湛,我林七九虽然是龙虎军的人,但是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女侠,这次,我是看两位公主被奸贼冤枉,确实可怜,所以两肋插刀,潜入帮助,现在你们北齐已经灭了奸贼,我林七九和宝琴明日就回函谷关,高湛,我林七九愿意代表龙虎军,与你们北齐暂时谈和!”
    “林女侠真是巾帼英雄呀!朕也答应,两国和平!”高湛不由得仰面大笑道。
    次日,高湛命令祖媚带兵进入驿站,却惊讶地发现,林七九和宝琴在昨晚,已经失踪!
    “哈哈哈,我高湛可没有求你林七九帮我们,都是你林七九自己说出来的。”高湛狡黠地一笑,怒视着祖媚和周国道。
    再说一个月冬至后,中原铅云低垂,大雪如雨,林七九和宝琴回到长安,这时,宇文护突然派钱乾去了洛阳,要与北齐重新和亲,把自己的妹妹宇文橘,再次送回洛阳,要高湛再立宇文橘为皇后。
    “宇文护竟然又要逼本宫去北齐和亲?”柳眉倒竖的宇文橘暗中找了林七九,怒气冲冲地询问道。
    “公主,宇文护暗中知道你企图帮助皇上亲政,所以这一计一石二鸟,既收买了高湛,又借高湛的刀除了你!”林七九颦眉道。
    “林七九,本宫现在只有去吗?”宇文橘担心道。
    “公主,我们只有去,您去洛阳重新当大齐的皇后,然后借高湛的刀,让宇文护把朝政还给皇上!”林七九镇定道。
    “好,本宫就再回洛阳,这次本宫要找娄小小和陆萱这几个贱人报仇!”宇文橘凤目圆睁道。
    几日后,林七九和宝琴,又化妆成宇文橘的宫女,喜气洋洋地乘着銮车,去了洛阳,而长安城,喜月留在姽婳公主的身边,这一日,长安城内小阳春,姽婳公主正好进宫里觐见,辰时,她突然看见一名英俊清秀的少年,躲在假山那里,喃喃地说着什么。
    “你是谁,竟然躲在本公主的后面?”姽婳公主嗔怒地问道。
    那少年已经认出了姽婳,故意拱手笑道:“小的是皇上身边的小厮,现在皇上在上朝,小的在这里读《韩非子》!”
    “你是秦王宇文邕吧?”姽婳公主捂嘴一笑。
    再说洛阳城,北周送亲的仪仗大队,浩浩荡荡地来了洛阳,高湛顿时欣喜若狂亲自欢迎宇文橘,只见宇文橘,珠光宝气,雍容华贵地下了銮车,花容月貌,竟然比从前又漂亮了不少。
    “公主,我们又见了,上次你和朕有些误会,我们回宫,这次朕只立你为皇后!”高湛一张嘴,说的天花乱坠。
    再说那娄贵妃娄小小,不知道宇文橘已经回到洛阳,还在坤宁宫不可一世,气焰嚣张,突然从坤宁宫外,冲进来一大堆的侍卫,人人手中拿着大杖,娄小小不由得大惊失色,就在这时,一名雍容华服,珠环翠绕的贵族公主,炫舞扬威地进了坤宁宫,站在娄小小的面前。
    “狗胆包天,在本宫的面前,竟然不跪不欠身?”娄小小柳眉一竖,大声训斥道。
    “娄贵妃,皇上已经贬黜你的皇后之位!”贵人的身边,威风八面地步出了一名杏眼圆睁的女孩。
    “你是谁?”娄小小丧心病狂地问道。
    “娄贵妃,本宫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郭宝琴!”杏眼女孩,笑靥如花地目视着气得脸色苍白的娄小小,精灵古怪的一笑。
    “你这个小妮子,我们娘娘才是皇后,你竟然是什么皇后女官?”娄小小身边的太监王贵大声问道。
    宝琴怪怪地悠然一笑,对着娄小小道:“娄贵妃,皇上已经册立大周公主宇文橘为大齐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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