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楚绎这些日子正在看一部六十到八十年代的电视剧,顿时脑补出一个画面:穿着中山装的聂铮把穿着深蓝军装褂子的童延拖到跟前, 说:“这是我爱人。”
    xx同志的爱人, 那个年代确实是这么称呼的。他忍着没笑。
    秦佑则是亲历过八十年代, 嘴角抽了抽,但不予置评。挑了块蛋糕放在楚绎面前的盘子里,“你没吃早饭,先垫下肚子。”
    在座其他人对着聂铮起哄开玩笑,没注意他们这边。
    童延刚好留心到了,心里想着吩咐厨房早些开饭才好, 陪着说了几句话,起身,“你们先跟聂先生聊着,我去去就来。”
    他要离开,立刻有客人说:“不用忙,咱们都不是外人。”
    童延客气了几句,终究是沿着台阶下去了。
    聂铮望一眼童延的背影,回头难得感叹:“一刻都闲不住。”
    童延还没走远,在绿树掩映的小径上忽然转身,笑着问:“你说我什么呢?”
    聂铮开口时,语气很是宠溺,“在夸你,待会说给你听。”
    童延满意地一笑,“这还差不多。”转身走了。
    座上绷不住的就瞠目结舌了,聂铮是多端肃的人,刚才跟童延这一来一去看似平常,打情骂俏的味儿那叫一个足,纵容的味道则更足。
    此时,秦佑对面的男人开腔打趣:“聂大哥,你家这口子看着就是个脾xing辣的,不过老夫少妻的乐趣就在这儿,我们懂我们懂。”
    聂铮非常淡定,抱臂的手指在胳膊上轻快地敲了几下,看起来不无愉悦,“恰到好处。”
    楚绎在心里叹了声服,聂铮看起来比秦佑还严肃,秀恩爱也是半点不含糊。
    庭院中欢笑一片,只有齐厦一直没说话,他身边的高大男人见了,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不舒服?我们早点回去?”
    齐厦一脸茫然,片刻后才摇头,“没有。”
    齐厦的沉默一直维持到童延去而复返,没一会儿,童延也注意到这位视帝的眼神好像一直在追随他,目光似乎……有那么点歉疚的意思?
    在同一个圈子讨生活,可他俩至多只是点头jiāo,童延有些不解,只以为自己看错了。
    转眼到了午饭后,大家到偏厅说话。齐厦此时干脆自己站到一边朝窗外望着,一副跟所有人都无法jiāo谈的样子,童延不免又多看了几眼。他看到len起身过去在齐厦身边站定,似乎又说了什么,齐厦只是摇头。
    身为一个合格的主人,童延立刻走到窗边,问len:“贺先生,我跟齐老师到外面去聊一会儿,行吗?”
    童延也是今天才知道len有个中文名,贺骁。
    贺骁没说话,用眼光询问齐厦的意思。
    齐厦终于点了下头,说:“好,正好,我也有话跟你说。”
    他们出去,临走还捎上了楚绎。楚绎纯粹是因为刚吃过午饭,不耐烦坐着。
    三人一行穿过花园时,路过花圃,见那各色兰花开得明艳喜人,楚绎不免多问了一句,“你们喜欢兰花?”
    童延照实回答,“是,这些都是聂先生自己种的。”
    楚绎立刻露出小有吃惊的艳羡样儿:“wow,很有情趣。”
    真是个大甜心,说话让人听着就舒坦。
    童延谦虚地说:“还行,平时总得有点爱好不是?”
    他心里得意,顾及齐厦一直没搭腔,转头,问:“齐老师平时闲在家的时候都做什么打发时间呢?”
    只是这一眼,他心里直打鼓,齐厦眼光一瞬不瞬地朝他看着,神色确实是歉疚,童延这下能肯定了。
    齐厦开口时完全答非所问,还有些yu言又止,“你很优秀,跟我……,不,比我想的优秀很多。”
    童延:“……”话题怎么突然就转到这儿了?不是,齐厦原本对他还有认定?
    这是说他以黑马之姿斩获影帝的事儿?他笑了声,“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自己能得奖。”
    齐厦眼光闪了闪,“不是说这个。”
    童延顿时觉得这位心思莫测,“啊?”
    齐厦的脑回路童延不可能了解,但楚绎是知道的。
    楚绎大概猜到齐厦这一脸愧疚是为什么:这呆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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