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来说,下降头这种东西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应该说的算是屡见不鲜的玩意儿。
    不过那都是自己人对外人来做。没想到这火竟然轮到了我自己的身上,这个让我自己倒是感觉真的有些吃惊,所以说此时此刻心里想不明白是哪个缺德不带把门的对我做出了这件事情,但是此时此刻心里面似乎至多是少,那也明白了一些。
    我让张天罡先把这东西扔出去烧了,张天罡先是一愣,好半天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秦哥,这东西可是个凭证,,沿着这东西找那不就能找到,是谁做出这玩意儿的吗?您要是烧了。”
    我心里面明白张天罡想说的意思,的确是如此的,但是谁人背后不说人。
    现在我自己在这阴阳行里做了魁首。其实也能够明白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居心才会做出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那肯定是同行做的,不过要是就这么纠缠下去的话,恐怕到时候整个圈子里面的人呢,是两败俱伤,这个可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有些事情呢叫做欲戴王冠必成其重,事情已然到了这个地步,那有些事情,那只能是自己打碎了牙齿和血吞。
    张天罡听完我这话之后,那心里面也是略微长长叹了一口气,这的确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依旧忍不住抬头看了我一眼道:
    “秦哥,道理,所以说是这个道理但是这降头在您自己身上搁着,这要是不尽早清理掉的话恐怕这对自己的伤害可不是一点半点低的。”
    他这话那叫一个言之有理,不过有道是,隔行如隔山,我们的修不准也不是这派别,想要治好我自己身上这个,但凭我自己的本事压根做不到,除非那另请高人来帮忙。
    问题是这身边也没有什么类似的高人,想要治好这个略微显得有些难了。
    我自己看了看,也知道,这情况非同小可,要是稍微慢了,很有可能,真会出现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大事。
    现在身上是印堂发黑,一股子鬼气只是从天灵盖去的,这样下去换,说个道理来说,那就是喝口凉水都塞牙,用不了多长时间,那就会倒霉倒价,说不定还有性命之虞,这可不是我自己在这开玩笑,过去还真有那大本事的人。
    就是因为受了这一点半点的阴邪之气,命中必亡,像那韩信,时来双挂明辅印,官封三齐王,天下无那斩他之刀,缚他之索,可是运气时衰,却死于阴人之手。
    这就叫做成败一知己,生死两妇人,终归到底时也命也运也。
    因此按照这一个道理来说这一件事情,所以说听上去并没有那么恐怖,可是要是真实行起来,这个那可真有些吓人,我自己就是吃这一碗行饭的,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眼见此事心中也怎么可能不担心,不由得看了一眼张天罡苦笑了一声道:
    “这一件事情那还得麻烦你一趟,赶紧出去找高人,我自己就在这屋子呆着,这几天时间哪也不去,什么时候你把我的命给救了,什么时候我才离开这个地方。”
    张天罡一听我这话,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最好的一个办法,也赶紧不由多说,只让我在屋里好好呆着,无论是谁叫我出去我也别出去。
    与此同时,还在屋子里面给我背一下子一堆的方便面,压缩饼干之类的话,总的来说,这些东西,里面连根骨头都没有,那就是害怕稍有不慎吃口饭活活噎死,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张天罡这才安心,自己一个人带着几件行李出去。
    我敢保证,我们沽南口肯定没人会用这招的,所以说张天罡此行不是粤东就是西北去了,少则三两天,多则10天半个月时间,我的心里面那可是算是打上了鼓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就我自己一个人在这实话实说,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挺得住,并且在店外面贴上了告示,就只说这一段时间哪里都不去。
    并且也不讲课,这条消息一出去,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多震惊了,其实我自己心里都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买卖开在这儿,这字号才刚刚打出去,又遇上这么一茬子,事情谁提起来自己心里都觉得恶心,却说张天罡自己出去之后,我这么长一段时间那就都待在家里面。
    说起来了也可是真奇怪,正每天一睡觉,闭上眼睛之后就是出现刺耳葬礼当中的场景,每天重复一遍,连着两三天了,起先第1天的时候,我的心中还觉得有些恐怖。
    可是连着几日下去之后,这个竟然变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在睡梦当中听着那些,极富有节奏感的唢呐,哀乐之声,我倒也是睡得酣之入迷,就连一点半点等着,恐怖的力神都没有
    只说张天罡一年出去将近有5天的时间,这第6天时间,天已擦黑,我吃了两包方便面躺在床上,就睡了下去。
    这一闭上眼睛之后只觉得是四周围一片黑茫茫的景象,我一见到这个不由得是愣了一下,这倒也是有原因的,前几天所见到的景象那全都是敲锣打鼓。
    紧接着是哀乐连天,突然之间换了一股子别的样子,这一时半火之间啥东西都没了,这不有点让我觉得有些怪异。
    毕竟习惯成自然,久而久之。一下子从你面前消失。哪怕是只小猫小狗,你都会觉得有些难受。
    可就在我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之间,这又传来了一股着唢呐的声音,不过和之前的声音倒是有些不一样。
    先前所传出来的声音我听得清楚,不是别的,是典型的哀乐百鸟朝凤。
    这个那算得上是有名的曲子,过去老年间,不管谁家死了人了,请来的唢呐架必定是吹这一曲子。
    可是现在我所听到的声音依旧是唢呐声,不过曲风早已经变化,那声音是凤求凰的。
    也就是一首吉乐,这个声音突然响了出来,声音变得极其的紧凑,并且似乎在一点一点朝我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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