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郎眼神中偶然流露出的偏执与yin郁也会让荆泠立刻清醒。
    后来他的病逐渐好了一些,他有些想回家了,虽然已经和野泽有过数不清的合作与创作,但他决定要离开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舍。
    他离开日本那一天,在成田机场,野泽次郎抱着他哭得像个丢失了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荆桑,请你不要离开我。”
    荆泠想要归去的心情丝毫没有为他掀起波澜,他最后凝望那双曾给过他无数次幻梦的眼睛,转身走得洒脱而决绝,他只留下了一句话:“对不起。”
    他没想到他能重新遇见野泽次郎,在分别了两年多后。
    就是在前天,他在写完给章回的信后,窝在榻榻米上小憩了一会,忽然被门铃的声音惊醒。
    当他打开门看见门外的人那一刻他感觉到有点陌生,那双偏执而yin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丝毫没有当年伪装出来的温柔,如果当年荆泠遇见的是这样的野泽次郎,那么他想后来的岁月里也不会和他产生过多的jiāo集。
    门外的人紧紧地盯着他,用中文和他讲:“好久不见,荆泠,我很想你,你呢?”
    荆泠没有什么表情,实话实说:“好久不见,没有。”
    那人的眼睛忽然变得通红,偏执的颜色变得更加的浓烈,他抓着荆泠的手想要将他拖走,但是荆泠挣扎着并不想跟他走,忽然他从兜里掏出了个手帕,捂住了荆泠的口鼻,荆泠的意识逐渐模糊。
    野泽次郎用荆泠的指纹解锁他的手机,给他的助理编造了一条短信,也猝不及防地看到了他的手机壁纸,一个英俊而明朗的男人。
    和他很像的眼睛还有轮廓,但是跟他比起来有一种由内向外生出的温柔。
    那一刻他感到了不甘与屈辱。
    荆泠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四肢被绑在了床柱上,看起来充满yin霾的男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抽着烟,见他醒来还佯装温柔地说:“你醒了?饿了吗?”
    “疯子,放开我。”
    荆泠冷漠地看着他,他虚伪的样子看起来和章回一点也不像,看来当时他真的病得不轻,怎么会认错呢?
    他的佯装出来的温柔再也无法遮盖那入骨的偏执,他的手如抚摸他最珍爱的作品一样解开荆泠的衣服,这样似乎也满足不了他,他的嘴唇贴在了荆泠的脖颈。
    在他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荆泠从生理到心理都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恶心,他剧烈的挣扎,扯着绑着他手脚的铁链哗哗作响。
    他终究没有争斗过一个手脚自由的成年男子,当他的嘴唇即将游离到他的嘴唇上的时候,荆泠绝望而狠du地盯着他:“别bi我杀了你。”
    野泽次郎忽然笑了,他再次温柔地抚摸荆泠的脸颊:“荆桑怎么舍得杀了我呢,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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