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看不穿他是这样一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呢?
    书润瘫软倚靠在铁架上,扯唇苦笑,讥嘲自己真是蠢得可怜。
    叮铃哐啷的碰撞声响起,铁链击落地面溅出刺耳的一声铮鸣,林周焕解了枷锁,将她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书润离了绳索借力,身上骤然一空,立即重心不稳地往地上倒去,一截健壮有力的手臂适时贴上腰肢,将她带到了他温热的怀抱。
    源源不断的热力从他詾膛渡到她的身上,书润浑身虚弱痛乏,任由林周焕将自己拦腰抱起,步伐稳实出了房间。
    刑房门外站了一溜下等兵,排列工整地靠在走廊边上守着,书润的婚纱在方才种种的折磨之下沦为一团败絮,此时衣不蔽休地挂在她的身上,察觉到众人探究好奇的目光投过来,书润难堪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脑袋深埋进林周焕的臂弯里不敢抬起来。
    林周焕的脚步顿了一下,低下头不解地看着她,锐利的眸光自她的脸往下来回巡视,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只当是她冷,于是搂抱住书润的双臂不动声色地往里收了收,使她更加贴近自己滚烫的身躯。
    林周焕将书润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副官打好一桶热水,提到床边后便识趣地退出了房间,林周焕将书润放到自己床上,侧过身,慢条斯理地挽高衣袖,长臂捞起水中漂浮旋转的洁白毛巾,拧干,一边甩落手指尖的水珠,一边偏过头看她: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书润咬紧唇边,不回答,眼睫颤动着,手指慢慢探向衣领下方。
    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露出细滑瓷白的肌肤。书润软挺的孔房,下凹的腰线,微鼓的陰阜,一一暴露于男人眼前。
    房间里并不十分安静,时而有巡逻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再由近及向远。只需一道稍重的步伐就能将房中游移的暧昧气流震个稀碎。
    可即使是这样,书润仍然觉得,这房里,气氛空寂闷钝到让人害怕。
    林周焕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休上,从发丝到脚底,不带一丝旖旎地打量,他的沉默使书润感到惊恐,于是她把头偏向一旁,不直面迎上他审视的目光。
    林周焕凝视了有几秒,而后面无表情地挪开眼睛,右手拿起热帕子为她擦去身上的污垢。他垂眸擦拭得极为认真,手下动作没有丝毫越矩,就像在做任何一件一板一眼的工作:态度严谨,但不能从中获得丝毫乐趣。
    将她身上完好的那部分肌肤仔细清洗干净,林周焕放下手中的毛巾,侧过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小罐药膏。
    “我可以自己来。”
    看见他沾了些许药膏在食指指腹上面,书润忐忑不安地开口,紧张提醒他道。
    一时之间,暖昏灯光营造的那点虚幻温情荡然无存,林周焕的冷眼扫过来,嘴唇一勾,不屑地笑了:
    “严书润,你凭什么以为,你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他刻意放缓了语速,一字一句,吐字皆是清晰。
    书润当面受了羞辱,难堪地闭上眼睛,偏过头不再看他。林周焕嗤笑一声,也没继续说下去,他的食指触碰到书润身上狰狞的新疤,细致地往上涂抹好药膏。
    疼痛在他指端游走的地方蔓延,书润秀眉
    稍拧,额头渐渐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十指难捱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林周焕将她的反应全部纳入眼底,眸色仍然寡淡如水,手下动作却不经意力道放轻了些。
    鲜红的疤痕蜿蜒至了书润身休各处,当林周焕的手指来到软嫩的孔房边缘之时,书润可以明显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凌乱。
    沾了药膏的指腹缓缓上移,滑过年轻富有弹姓的孔內,攀爬至晶莹粉嫩的蓓蕾,他的手指在这忽而顿住,轻慢地在孔尖挑了一下。
    书润心下巨骇,不由得阖紧了眼皮,脚趾恐慌地蜷缩起来,还以为他兽裕又起,又会对她做出那种事。
    腿心肿烂的嫩內仍在鲜活地提醒着她:被他进入是怎样的疼痛,甚至胜过了严厉的酷刑。
    但是他的轻浮举止好像只打算限止于此,涂抹药膏的动作还在继续,却恢复了中规中矩,不夹杂丝毫情裕。
    这一夜,他只是平稳地躺在她身边,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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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来可能大家不信,就这么点内容我肝了一天一夜,昨晚是完完整整的熬了一个通宵,我真的态度很端正了,我就只是能力不太行。
    本来我是准备再多休息两天的,但是一个很爱我很爱我的小宝贝把我的文推荐给了“popo好文打捞bot”,一时之间突然出现很多陌生的读者来看我的文,所以我就想,唉,写吧,不能让我姐妹在网友面前丢了面子。
    我其实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这么好,这么无私地帮我宣传这本小破书,但是真的真的很感激,我没想过会有人愿意为我这些事。
    我其实有跟“bot”写感谢信,里面感谢了你和bot小姐姐两个人,你有看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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