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在巷子口拿手电筒扫,才把女娃给保下来,可后来精神好像就有点问题了。”
    “请二流子来打人,见人就揍,那种软骨头懒汉打得最狠,回头这怂蛋们就上他们那儿签了同意书,可是我们跟不了风啊,穷得没活路。”
    “还偷偷给干部们送过红包,收了的人就闭嘴了,也有的没收,怕被人戳脊梁骨。池书记倒是收了,就是前脚收,后脚就召集大家去他家大门口开会,按人头分钱,还说什么时候分到的钱够大家搬家了,他就签字,拆迁的恨死他了。”
    “挖他老头老婆的坟,砸他家大门找他的印章,还在他去信访办的路上堵他,就是那回,他在路上发了心脏病,那些玩意儿还说签字了才送他去医院,然后就……医生说送晚了一步。”
    坏人年年有,今年并没有特别多,刑警说实话已经麻木了,他心里存的疑问也就客观而冷静,拿出何义城的照片继续道:“那你们对这个人还有印象吗?他叫何义城。”
    大家相互传阅,接着低声jiāo谈起来,不多时一位大姐抬起头来,满脸憎恶地说:“有印象得很呢,这后生那会儿就是拆迁队的头,那些死人的缺德事都是他带的头,池书记就是他害死的。”
    刑警眼前一亮,倾向xing对这句话非常在意,怀疑一切可怀疑的对象是他们的职业嗅觉,如果邵博闻是这个池书记的儿子,那他就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了。
    由此往下推,何义城那句“揭穿身份”和荣欣说的“伤亡者家属”与“报仇”,也就都说得通了。
    但要是这样的话,邵博闻说他是当年6月份才抵达的s市,假设双方说的都是事实,那邵博闻见到的“池先生”不能是个鬼,又会是谁呢?
    刑警:“请你们回忆一下,2006年6月份,池书记家里有人吗?”
    一个大姐愤愤不平地说:“还能有什么人啊,除非是他儿子寻回来了。”
    不少人开始摇头,表示这不可能,其中一个中年大哥不赞成道:“不知道就别瞎说,小心误导了警察同志,那个,老池没了以后,我们好些人就不敢在家里住着了,怕有个意外什么的,到了5月中,村里就空dàngdàng了,老池家有没有亲戚来串门,那就只有当时还不肯走的一些人知道了。”
    刑警连忙拿出了小本子:“都有谁,联系方式有吗?说说。”
    大哥:“我想想啊,有刘富、刘振心、孙立庆……”
    但联系方式都没有,因为那些坚持不肯屈服的人最后都付出了家破人亡的惨痛代价,然后小溪堤村的人迁到新兴街道以后,他们渐渐在乡邻的视线里消失了。
    然后刑警通过实名制信息铺开调查这几个人,才骇然发现这些人近期竟然都在何义城的身边出没,无形中像是有张铺天盖地的网,曾罩在这个死者的头上。
    刘富,小溪堤村的村主任,妻子过世,女儿有精神病史,就在去年5月份,被查出因cāo纵网络账号“天行道”对何义城及其附属公司进行诬陷而被判有期徒刑3年。
    刘振心,大名鼎鼎的高考状元之父,19年前和11年前,儿子刘缘和女儿刘小舟先后上榜。
    从何义城短信箱的扫描图片中得知,此人一家7口,在拆迁公司无提前通知的情况下于深夜偷偷驱动挖掘机,造成刘家6死1伤,是这个旷日持久强拆过程中损失最惨重的一家。
    他永远失去了接近何义城的机会,可他唯一的女儿刘小舟,经过核实,居然是何义城的翻译兼秘书。
    最后这个孙立庆,就是p19一期的玻璃幕墙施工单位的项目经理,人称孙胖子。
    这是偶然,还是偶然的对立面?
    有嫌疑的人越来越多,可是找不到构成他杀的线索或证据全都是白搭,于是这要怎么查,刑侦的副支队长是一个头两个大,上头在向他们施压。
    第136章
    专利颁奖大会如约而至,时间是周六下午两点,在离成化书店不远的高档酒店里召开。
    早饭之后,邵博闻在衣柜跟前选西装,边拨边笑:“真不去啊?谢承说会上电视,能出道。”
    他问常远跟不跟他一起去专利会上打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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