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鱼游花带着麻绳上石头山打老虎,途中遇到了小山流,小山流见她来山头打老虎愣是叫住了她,小山流说:“哪里来的野女人,居然在我的山头打老虎,还不老实交待,收了多少好处。”
    鱼游花没有理会,继续找着山洞,小山流拿起一根木棍从身后打去,鱼游花转身一扫大怒:“山上的老虎也关你的事情,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吧。”
    小山流不服气的说:“我生是山里人,死是山里鬼,这山上的一草一木都跟我有感情,我怎么能让你伤害这山上的一草一木,更何况是活生生的野老虎。”
    鱼游花说:“怎么着,今个你想比试比试。”
    小山流说:“谁怕谁呀,看棍。”
    鱼游花从旁一闪而过,拿起麻绳把小山流给绑了,笑着说:“要是没有我,这山上还不知有多少的一草一木要受到老虎的侵害呢。”
    小山流不服的在树上挣扎,就在这时,草丛里突然冒出一只睛皮大老虎,老虎身上披着羊皮,想必是刚吃过了羊肉,急着回洞里给那些小老虎安个新家,鱼游花见此状况,心中不忍,想着是不是放它一条生路呢,又想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于是决心跟在大老虎的身后,好进洞一探洞中虚实,好再作打算。小山流在树上叫喊:“老虎快跑呀。”
    谁料,大老虎转身朝他奔去,信好这小山流有解绳的本领,灵机一动,窜上了树,再也没敢下来,更别提制服老虎了。大老虎在树下活动了三响午后,也只好恢恢而去,而我,一向来谨慎打虎的打虎女中豪杰鱼游花,悄悄地跟着大老虎回的山洞,见里面风平浪静起来,勇敢拿起麻绳,一步接着一步的接近山洞,谁料,身后又出现了一只大老虎,一时手足不及的鱼游花,装起木头人来,用枯柴挡住了前后,大老虎闻了两响之后,便轻蹄而去,也进了山洞,这下可好,山洞里又多了一只大老虎,想要得到小老虎看是没戏了,要不,就这着,先来一只大老虎好回去交差。谁料,身后又出现了一只大老虎,鱼游花心想,这山上的老虎是一窝的呀,怎么又来一只大老虎,吓的鱼游花又躲进了枯柴堆里,挡住前后,不让老虎看见,可惜,时差了一步,被大老虎发现,一头朝她冲去,山洞里的两只大老虎相继冲出,拦住了她了去路,在悬崖边上停了下来,鱼游花大叫:“这三只大老虎,我可如何是好,我的天呵,我可不想被老虎吃掉。”
    悬崖岩上掉下去的石头都粉身碎骨了,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呐,要是传说中有龙的话,就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救苍生出老虎口呀。三老虎出必有一死,拼了吧,鱼游花心里暗暗使下绝学,两旁风花雪月收集在废脉之中已经很长时间了,要是再不来点灵气聚集,这脉搏的力量恐怕是要爆发了,手掌上已经出现了水痕寒,水痕寒乃鱼游花的今生所学,所向无敌,更有万虎不挡之勇,口中不停的念叨着口绝:“天于一气,地所无极,人八荒力,太极我体。”
    水痕寒的力量已经聚集到了九点手指,只差最后一个手指,十指间的八荒之力,就可以再次触发,到那时源源不断的元始之力就会从十指的指尖爆发而出,三只老虎的寿命就在这里被我终结吧。谁料,山中玉笛奏起,三老却调头而回,水痕寒的聚集到了十指又化为了虚昊之气散于空气平淡之里,鱼游花的脑中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是我的死对头王笛雪找上门来了。鱼游花收起水痕寒的十指,朝着三老虎狂奔而去,果真在山崖上见着了吹着玉笛之人,朦胧中仿佛跟我想的一样,只是那身衣服却是平生从未见过的豪华和亮艳,哪道不是王笛雪?那又会是何人呢!鱼游花大吼:“你是何方高人,救我一命,我还不知如何报答呀。”
    高人转身道:“我乃帝江之子,龙也。”
    鱼游花说:“龙公子,你今日救我一命,我想请你去宵微楼小坐一位儿,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龙公子玉笛收起说:“如此也好。宵微楼,就是那名震江湖的拿情饭店,早有耳闻,今日有幸能结实与姑娘,自当如你所约。”
    鱼游花崖下喊:“我欠那老板娘五百两银子,至今未还,在此山中打虎,念公子让与我一只老虎,好还那五百两银子。”
    龙公子笑着说:“区区五百两不在话下,你可拿我玉笛前去,也值些碎银替你还债。”
    鱼游花空过玉笛,携与腰前,调头步林前去,崖上龙公子说:“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鱼游花说:“鱼游花正是小女子的名讳了。”
    龙公子说:“我可赠你三虎之一为坐骑,以为脚力,以后不可再打虎为生了。”
    鱼游花说:“是还债了,老虎坐脚力,如此更好,公子有妙招,可降服与三虎之一。”
    龙公子笑着说:“我的玉笛正有降虎之效,姑娘不防一试。”
    鱼游花吹起笛来,只见风气自由穿梭与笛孔,自成一曲,动可倾山倒,静可拔山林,动静结合则天清云阔,万象成吉祥。只见笛孔间荡气回玄,紫气飘浮而起,站出其中一虎,虎竟然开口与人切合,鱼游花骑上虎背,扬发而回宵微楼。
    宵微楼上客官满坐,老板娘太拿情弄骚摆裙之间,滞浯潺潺,见鱼游花骑虎而回,楼上瞠目结舌,洒下些鸡鸭肉来,喂食老虎,鱼游花迮步上楼去,太拿情切切语来:“刀瓜厨准备,我要亲自下厨。”
    鱼游花拦在前头说:“不可以,这只老虎是送的,不是我捉的。”
    太拿情纳闷儿的说:“今个怎么发高烧了,到嘴的老虎肉还得给跑了,不想要银子了,别忘了,你还欠我银子呢。”
    鱼游花说:“真的是因为不想杀生了吗,老虎是我捉的,这一只不行的。欠你的银子就用这根笛子还吧。”
    递上玉笛交差,太拿情仔细的瞧了起来,大喊一声:“各位有实得宝物的吗,这根笛子好像还来头不小,是玉的吧,河田玉,清山玉,要不就是什么高档石料做的玛瑙,珊瑚,珍珠。反正我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这种高档货色到了我这里,也就值五两银子。”
    鱼游花说:“什么,才五两银子,你瞎扯吧,平日里就你识货,一遇到货真价值的,你就瞎扯。”
    一旁定有识货的主,拾来验货了,只见那客官拿出点金棒,在玉笛上敲敲又打打的,围了一群人,都没看出是什么宝贝,都是胡口一说:“假的,假的,这里哪能出现什么宝贝呀。”
    鱼游花说:“我才不信呢,我拿去富甲天下问一下,那里的照灯师是出了名的验货高手,定能给出一个高论。”
    过不了多久,鱼游花就拿着五百两银子回来了,朝桌子上那么一放,太拿情说:“这是怎么回事,还真是宝贝,值五百两银子呐。”
    鱼游花悄悄地贴耳说:“值五千两呢,还说是一级品,出两个价,这还是一口价。”
    太拿情惊讶地说:“一口价就五千两,让我想一想呀,这五两银子能买一只鸡,一只鸭,一只鹅,这五千两银子就是,五千只鸡,五千只鸭,五千只鹅,我们发大财了,我的花儿,我们不用待在这里了,可以回乡买一套大大的花园房子了。”
    抱的太紧,肚子里的金银都漏出来了,还以为没人知道,一旁的客官抢的热火朝天,今个的宵微楼早早的就关门了,除去掉的钱,还剩下二千多两,两人盘算着路费,伙食费,店费和官税、谷税、门税、还能多出一千两银子下来呢,足够在乡下的二亩地里盖上个五层大烟囱房了。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太拿情还雇佣了刀瓜厨做看门第一护卫,六七个保镖,加上三四个路上保姆,就这样宵微楼的关门大吉,因为这根来路不名的玉笛给了一个圆满的句话,至于那龙公子有没有去宵微楼,谁也不知道,估计当时还清债物的鱼游花早就把这位赠与她玉笛的龙公子抛到了九宵云外,携着一千两银子的太拿情、鱼游花一干人等,就这样踏上了回乡的路程。还马庄是一个经常出没各种马匹的地方,是借马、还马的地方,也是交易马匹的中转站,在还马庄里行行色色的马匹都有出现过,不过就在今年,还马庄的生意一下子少了下来,是因为还马庄里少了一种马,让马商们开始怀疑还马庄庄主八百里的经商能力。
    太拿情、鱼游花一干人等路过还马庄,想要借些南方来的快马而得知还马庄今年的生意不景气,价格高出了以往的两到三倍。这让一向来小心眼的太拿情有些按捺不住了,虽说已经是五层楼大烟囱房的未来主人了,可还是因为一些生意上的利益而大大出手,就因为借三匹马的价格高出了整整五倍,太拿情和那还马庄的小子们打了起来,还惊动了正在内堂里小憩的八百里。拿情姐被打的鼻青脸肿不说,头发更是凌乱不堪,八百里的到来,让这里的风波开始有了下滑的趋势,拿情姐也是一个爱美之人,见庄主八百里一表人才,语出不俗,定也是出手不凡的高人,便有了爱慕之心,躲在一旁细心打理起凌乱的发髻来。庄主八百里风度翩翩地说:“这里成何体统呀。”
    同样生有爱慕之心的鱼游花上前诉说:“庄主,我们误打误撞进了这山庄,谁料这些下手老是打我们银子的主意,我这位情姐才和他们有了争执。”
    庄主八百里说:“是这样的,我们这里的生意今年不景气,丢失了很多的客商,生意一下子就差了下来,价格也比以往高出了两到三倍不止。”
    鱼游花说:“可是这些下手,整整高出了以往五倍的价钱呢,他们把我们当猪宰,幸好我们拿情姐也是个生意精,懂马匹的借还之经道曲折,要不然还真是羊入虎口,银入坏子手了呢。”
    庄主八百里说:“真有此事,待我查明事情原尾再给几位一个交待。”
    把下手叫进了内堂,好久不见人影,庄主出来了,只见手上拿着礼品说:“不好意思呀,是下手们搞错了,价钱仍然已两倍的马匹借还价给你们。”
    拿情姐这才放下心来,从这一面也看的出来,拿情姐太有本事了,愣是说服了马匹之价,还得到了庄主八百里十日后新马入庄的邀请函,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起来,回乡下买五层花园房的主意渐渐的平淡了,一路上还算是顺风顺水,借来的马后来也还了,只是那张邀请函让拿情姐又开始茶饭不思起来,难道真有戏了,那可真是一件双喜临门的好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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