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疯了?”李鸢见秦陆九收拾着东西突然笑了起来,怒骂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这是安歌的骨灰没有撒出来,要是洒出来了,那该怎么办?
    没撒出来?
    李鸢渐渐地回过味来了,正常情况下,一个装着沙子的盒子掉落在地上,盒盖与盒身分离,又怎么可能不流出来呢?
    所以,这里面装着的不是盛安歌?是别的东西?或者说,安歌根本就没有死?
    秦陆九没有管李鸢,只是小心翼翼又温柔十足地将东西收拾好了,盖上了盖子,将小小的四方盒子捧在了手心,
    “你去问问江北辰,我的安歌要玩多久?”说完,秦陆九就捧着算是空盒子的骨灰盒走了回去。
    医院是江北辰安排的,布也是江北辰不让掀开的,墓碑也是江北辰送过来的,要说这件事和江北辰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信!
    “江北辰?”李鸢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江北辰,江北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瞒她瞒的那么深?
    李鸢心里有些发凉,当初她哭的那么伤心,江北辰还不厌其烦地安慰她,也就是那个时候,李鸢对江北辰有些改观了。
    觉得他那个人也不是那种心机深沉,难以信任的人,可是,现在,她颠覆了她对江北辰的看法。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李鸢并没有给江北辰打电话,只是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捡起了自己的包回到了车上。
    温玉婉为了给秦陆九下套,早早地来到了御澜公馆,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秦陆九的到来。
    她知道秦陆九和慕晴一直纠缠不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两个人闹翻了,秦陆九不愿意见慕晴,便好心地想给秦陆九和慕晴一个重归于好的机会,顺便把慕晴送上秦陆九的床。
    只是,她的算盘打的叮当响,却没有料到秦陆九回来的时间。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马上就到了她订好的那个时间了,温玉婉终于等不下去了,才给秦陆九打了个电话。
    只不过,秦陆九的电话一直是关机的,没有人接。
    就在温玉婉等不及了,要回去的时候,秦陆九抱着骨灰盒进来了,把温玉婉吓得够呛,有些许不自然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神情有些许的慌乱。
    秦陆九这小兔崽子,消息这么灵通?
    知道她要给他下套,专门拿个骨灰盒来警告她?
    越是猜测,温玉婉的脸色就越难看。
    秦陆九,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就她那个儿子,怎么斗的过秦陆九?还不如老老实实一点,从秦老爷子的手上多刮一些股份下来,多分点钱,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到手的钱和物实在。
    秦陆九进来,见到温玉婉,也没有和她打招呼的意思,抱着骨灰盒越过了温玉婉上了楼,把一直对着秦陆九笑的温玉婉气的够呛,恨不得和秦陆九拼个鱼死网破,但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还是强忍着,却又不肯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摆起了长辈的谱,“秦陆九,就算是你现在是秦家的掌门人,我为长,你为幼,不管怎么样,你见到我都要主动和我打招呼,你懂不懂?”
    “不装了?”秦陆九闻言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地回过头说道。
    这些年来,人人都称温玉婉人如其名,温婉贤惠,为人大方,将所有好听的话都堆砌在温玉婉的身上,只可惜,温玉婉不配!
    作为一个小三,她一没权,二没势,却凭着自己的本事爬上了这个位置,由此可见,她绝对不是一个干净的人。
    “装?什么装?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秦陆九,你也太无法无天了!爷爷给了你这个位置,是瞧的起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爷爷的?还在公司进行改革,你不知道,那是公司多少年下来的传统吗?”温玉婉见秦陆九如此嘲讽自己,说话也就不客气了。
    反正这里也就只有她和秦陆九两个人,秦老爷子都不在,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你今天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吗?如果是这些,那你没有说的必要了!我的决定,就是爷爷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秦陆九重新抬起了脚,不急不缓地上着楼梯。
    “你!”温玉婉这才想起,她是带着任务来的,当今之际,是要让秦陆九和慕晴见一面,让两个人重修旧好,躺在一张床上,恰好被秦老爷子看见,事情,便会有趣许多了。
    秦老爷子不喜慕晴,自己最爱的孙子和自己最不喜欢的人睡,还当众驳了他的面子,不听话,怎么样都会对秦陆九失望。
    这个样子,她的儿子秦陆丰就有机会上位了。
    “今天晚上庆功宴 老爷子让我来喊你。”温玉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回复了自己平常那恬静温柔的模样,好像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去。”秦陆九脚步没停,抱着盛安歌的骨灰盒上了楼。
    “秦陆九,这是爷爷专门为你准备的庆功宴,你不去是不给爷爷面子!”温玉婉没想到她搬出了秦老爷子,都没让秦陆九老实的回去,心中的不爽渐渐地扩大。
    贱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回答温玉婉的只有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秦陆九进入了房间,把温玉婉晾在了大厅里。
    温玉婉气的牙痒痒,调整了一下情绪正想上楼,一只手却被人突然地拉住了,
    是秦陆九的保镖,“温夫人,少爷让我带您出去!”
    “贱人,我也是你能碰的吗?”被秦陆九逐出门,温玉婉恼羞成怒,见一个小小的保镖都敢伸出手来拉她,更加愤怒了,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我?”
    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温玉婉用自己的高跟鞋踹了保镖一脚,望向了那扇紧闭的门,恨恨地咬了咬牙,踩着高跟鞋气冲冲地离开了。
    温玉婉不信这个邪,拿秦陆九没有办法,就不信老爷子拿秦陆九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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