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陆九的眼中翻滚着怒意,但还是伸出了手,想要帮她压一下,冷不丁的,他又被打了一耳光。
    定睛一看,她的手还好好地在那里,衣服,也没有掉下来。
    “江北!”闻声,江北动了,他礼貌地将在场的人都请了出去,连带着他自己,一个不落。
    偌大的包厢里,一下子空了。
    “秦先生。”盛安歌深吸了一口气,用充满愤怒和无奈以及不得不妥协的复杂眼神,望着秦陆九,“是我的错!请您放过我,好不好?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恰好和盛安歌长的像的普通人而已,和尊夫人长的像,委实不是我的意愿,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因此死盯着我不放了,好不好?”
    “不好!”秦陆九咬牙切齿地回道:“盛安歌是我的妻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她只能和我在一起!”
    呵!
    盛安歌在心里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十分认真地盯着秦陆九,一字一句,没有任何停顿地说道:“秦先生,您也知道,那是盛安歌,我是顾离,我不是盛安歌!”
    早在她决定死去的那一刻,她就和秦陆九划清了界限,和过去划清了界限!
    “我是顾离,时时刻刻想着远离。”
    不知道为什么,秦陆九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这句话。
    他面无表情地活动活动了双手,视线落在了盛安歌一直捂着胸口的手上,突然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
    “你要干什么?”盛安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惊惧地往后退了一步,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胸口,并没有傻傻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的话,而是拔腿就跑,没有丝毫犹豫。
    她很清楚,面对这样的秦陆九,她没有任何的优势,不跑,等着她的就只有噩梦般的存在。
    被他强迫的感觉,她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跑什么?”在盛安歌快要跑到门口的时候,她被秦陆九给圈住了身子,禁锢在了怀里,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秦先生,还请您自重!”被他圈在怀里,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这个认知让盛安歌很是慌张。
    她,不想离他那么近。
    “自重?”秦陆九轻笑了一声,将自己脱下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有些意味深长地回道:“只有在自己不喜欢的女人面前,男人才会自重。”
    “秦先生!”盛安歌忍无可忍,用自己的胳膊抵着秦陆九的胸口,和他隔开了些许距离,“您这些话,应该对您的妻子讲,而不是对我讲!”
    “是吗?”秦陆九眯了眯眼,半是卖惨,半是敲打着开了口,“我的妻子不要我了,她抛弃了我,还改了一个名字,出现在了我面前,假装不认识我,假装她只是个和我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我真的好难过啊。”
    “顾离,顾小姐,你能帮帮我吗?”最后的一句话,秦陆九是贴在盛安歌的耳边讲的,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像是着了火一样,红了一片,火还隐隐的,有蔓延开来的趋势,“秦先生,我当然可以帮您,只要您告知我秦夫人的电话号码,大约半个小时,她就会出现在您的面前!”
    努力忽视自己耳边的那一阵灼热,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盛安歌假装镇定地开了口。
    “是吗?”秦陆九低头地笑了一笑,精准地钳住了盛安歌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才缓缓地、意味不明地说道:“也许,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
    “哈哈!”盛安歌干笑了两声,将自己的下巴解救了出来,淡淡道:“秦先生,您要是身体不适,还是早早去医院看看,别拖,不然那可就迟了!”
    “顾离。”男人缠绵悱恻地喊了一句,丹凤眼里透露出丝丝的诱惑,“你这是在关心我?”
    盛安歌:“……”
    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
    她这是在拐着弯的说他有病,精神病!
    论不要脸,终究是秦陆九更胜一筹,盛安歌败下了阵,破罐子破摔,低头道:“秦先生,我的衣服被您撕破了,我想回家换件衣服,可以吗?”
    “可以,自然是可以。”盛安歌没想到,秦陆九这么容易就同意了,眸子里跳动着希望的喜悦,下一秒,又听他说道:“只是,我不想让你回去!”
    盛安歌一下子变了脸,有些恼羞成怒地看向了秦陆九,气愤道:“秦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咚咚咚。”
    恰巧,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九爷,您要的衣服已经买好了。”
    忽略了门外的那一道声音,秦陆九的眼在盛安歌的身上扫了又扫,最后,似是怀念,又似是眷恋地说了一句,
    “安歌,别让我等太久!”说完,他就大踏步上前,打开了一条门缝,接过了一个纸袋子,放在了盛安歌面前,复又转身离去。
    “砰”的一声,秦陆九出去了,包厢里,只剩下了盛安歌,还有那个纸袋子。
    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拿出了那个纸袋子装着的衣服,进了包厢里自带的卫生间,锁上了门,换上了那件衣服。
    秦陆九买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
    衣服是真丝的,穿在身上很是熨帖,也很是轻便。
    许是,见了她一开始穿的衣服上面有珍珠做点缀,这件衣服上面也点缀了珍珠,星星点点地分布在衣服的下摆,奢华又高贵,还莫名地衬她今天的妆。
    袋子里,还有与之配套的鞋子和首饰,很是贴心。
    可这份贴心,是迟来的贴心,为什么。
    想了又想,她还是没有换上那鞋子和首饰。
    衣服,是她不得已才会穿上的。
    她刚从卫生间出来,秦陆九就进来了。
    见她穿着那身裙子,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赞赏,点了点头,装作不经意地夸赞了一句,“很不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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