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白子期受到太大刺激出事了。
    白子期打开了他的手,说:“所以你们兄弟两个都缠上了我们家的男人?”
    “注意你的措辞,”白崇稍微有些不悦。
    “不对,”白子期自行更正,“白阳羽是个野种,他要跟什么人在一起跟我没有关系。”
    白崇沉声道:“白子期。”
    白子期并不搭理他,低着脑袋想了半天这件事究竟跟他有什么关系,最后对白崇说:“那他白阳羽生不了儿子啦。”
    白崇说:“他生不生是他的自由。”
    “跟男人怎么生?”白子期说道,他突然有点高兴起来,反正他不喜欢白阳羽,白阳羽要去搞基以后没有儿子他应该开心才对,怎么会有理由去反对呢?
    宋文然看他一眼,又看了看白崇,心情有点复杂。他知道白子期在高兴什么,又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可高兴的。
    白子期还在想,白阳羽注定是没有后代的,那么以后能继承白家的想来想去都只有他了,白崇没理由会偏心白阳羽,还是该更偏心他才是。至于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关他什么事?白崇跟个男人在一起,总好过再娶一个女人给他生一个弟弟好。
    想到这里,白子期对宋文然的观感突然也有了改善。
    宋文然轻声问他:“你要去睡觉了吗?”
    白子期点点头,“睡吧。”说完他站了起来,膝盖上的伤好像也不疼了,神情轻松地朝外面走去。
    宋文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后,一直看着他上了楼梯,回到房间里时对白崇说:“我觉得他怪怪的,感觉像是受了刺激了。”
    白崇叹一口气,“不必管他,他想得通就想,想不通就算了。”
    他们本来就没想过要瞒住白子期,实际上这件事情并不可能瞒得住,不管白子期现在接不接受,以后总是必须要去接受的。
    第二天早晨,宋文然在听到白崇起床的声音时就醒了。
    白崇坐在床边穿衣服,说:“早晨空气好,去不去爬山?”
    宋文然打了个哈欠,翻身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脖子,说:“去吧。”
    他们两个一大早就去爬山,在路上遇到采野菜的老农,还买了一篮子野菜。从山上回来的时候,温文耀和白阳羽一前一后起床了,文倩也睡醒了在房间里叫二哥。
    只有白子期一个人睡到临近中午才起来。
    洗漱完从楼上下来,白子期去厨房找宋文然讨了块蛋糕当作早饭吃,然后便站在露台的围栏边缘,看白阳羽和温文耀带着文倩在河边玩水。
    河水不深,即使河中间也清澈见底,一个成年人能够趟过河去。
    文倩光着脚抓着温文耀的手踩在光滑的石头上,感觉到河水冰凉刺骨,开心得哇哇叫。
    白阳羽裤脚挽到膝盖,光脚站在温文耀下游的方向盯着他们看,也不知道是在看文倩还是温文耀。
    白子期心里说道:死变态!随手在旁边捡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朝着白阳羽脚边丢过去。
    白阳羽没有注意,被河水溅了一裤子才抬起头看他。
    刚好宋文然走到露台上来看到了这一幕,他对白子期说:“你幼不幼稚?”
    白子期立刻便一句话顶了回去,“你染个非主流头发幼不幼稚?”
    宋文然一时语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头发,心想果然还是不好看,不禁有点沮丧。
    温文耀也抬头来看白子期,昨晚他是喝醉了,今早醒来觉得有点不妥当,却还是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白子期招招手说:“下来玩。”
    文倩也仰着小脸喊道:“子期哥哥下来玩!”
    白子期看河水清澈,心里想要下去踩水,表面上却还要纠结一下。
    正犹豫间,宋文然已经从阶梯下去来到河边,伸手摸了摸河水,说:“太凉了。文倩你别玩太久。”
    白子期于是跟着宋文然也跑了下去,他把鞋袜脱在一边,踩着一块看起来光滑的石板,把双脚浸入了冰凉的河水里。
    河水温度比他预计的还要低一些,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把脚踩进了冰水里,忍不住打个寒颤。
    刚刚站稳,白子期听到“扑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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