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下沈亦白,“学长?”
    “嗯。”沈亦白应了一声,心里早就站好了位。
    洗牌也是一门学问,打牌想要赢光凭运气是远远不够的,洗牌的时候顶牌底牌大牌都要看清楚,这就需要注意力的高度集中,集中后配合过目不忘的记忆力窥牌。窥牌是通过很小别人注意不到的角度看牌,且那个角度只有洗牌人可以看见,稍微垫一下看见牌后洗好,在摸牌的时候就能根据自己摸到的牌推算出别人摸到的牌。
    他不知道叶泽刚才洗牌的时候有没有控牌,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以他学弟的学习的能力,肯定会记牌。
    这一局,沈亦白明哲保身站到了叶泽的阵营中。
    “要吗?”沈亦白出了对儿。
    叶泽没说话,直接跟上。
    几圈下来,何煦手中的牌数越压越多,胜负也越来越明显。
    “脱吧。”叶泽把手中剩余的两张牌扔到桌子中心,手指跟着点了下桌面。
    何煦二话不说,脱了外套就甩到后面的沙发上,反正他不怕毕竟穿的多,下面有的是机会搞叶泽。记牌的能力常玩的多多少少都会点,至于洗牌的时候控牌,呵呵,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一桌有人会,就算叶泽会也不可能让叶泽把把都洗牌。
    第三局,沈亦白洗牌。
    沈亦白洗牌的时候故意控了大小鬼牌,按照上两把摸牌的老次序,洗牌的时候被压在最底下的大小鬼牌到洗好后被反扣在桌上四人轮流摸牌的期间,只要次序不变,叶泽和他应该都能摸到鬼牌。除去鬼牌,剩下的牌就要靠运气了。
    第三局几圈下来,沈亦白拖叶泽,两人出牌出的飞快,何煦紧跟其后,倒霉的就是桌上剩下那一个。
    那人按规矩脱了衣服后,规规矩矩地洗了牌,四个人摸牌的时候,何煦摸一张牌看一眼沈亦白,摸一张看一眼沈亦白。
    四个人中,除了这位沈二公子,其他人都脱了一件衣服,就他一个从头到脚完完整整。
    沈亦白按大小chā好牌,选择无视何煦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沈总,这不太好吧?”何煦拉着桌子上无辜的第四个人,继续说:“你看看我们,再看看你小学弟。”
    “嗯?”
    “要不意思意思?”
    “没意思。”沈亦白拒绝的很干脆,“我老婆在呢。”
    何煦:“……”
    全凭运气的一局,何煦再脱一件。
    四局下来,四人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越来越明显,那无辜的第四个人隐隐约约察觉到点什么,只是不太确定。
    叶泽tiǎn了tiǎn略干的嘴角,“继续。”
    洗牌,摸牌,出牌,几圈下来,沈亦白和叶泽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何煦一个人夹缝中求生存,即使心里知道俩人有猫腻也不敢明说出来,首先没证据,其次这两尊大佛他一个也惹不起。剩下的那个无辜的第四个人窝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每出一张牌都要瞻前顾后,bi着自己去记其余三个人已经出过的牌。
    “我靠。”何煦再次输掉一件衣服。
    沈亦白把玩着手边的小紫砂杯,不急不慢地摊开手中剩余的牌。这把叶泽洗牌,沈亦白估计他不但控了大小鬼牌,连大牌也没放过。
    何煦输的很惨,一手烂牌即使是神仙上了也救不回撒丫子往脱衣服狂奔的他。
    “脱吧。”叶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面。
    何煦视死如归地脱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你何爷纵横牌场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了,来来来。”
    “换副牌换副牌,这副有du。”
    换了副新牌后,四人继续。
    场上现况,叶泽脱一件直接luo上半身后跟平时比赛开了屠杀模式一样,开挂地一件没脱。沈亦白常在河边走湿了一次脚,脱了件外套,也无伤大雅。何煦脱衣的程度和叶泽旗鼓相当,无辜的第四人裹着上半身仅剩的衬衣瑟瑟发抖。
    “干什么了你们?”结束一圈麻将的人纷纷打趣着,“哎哟,快打电话给何爷爷,就说他孙子聚众piao赌,让他老子带队过来直接收回去蹲几天。”
    “我进去蹲几天一定手拉手把你们那一桌的几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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