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是一番光景。
    她那边难得热闹,下人来来往往,连屋檐上都被挂了红绸庆祝她生辰。而这边却照旧不喜人服侍,冷冷清清,一墙之隔便是火与冰。
    她像个顽皮的孩子,和幼时一样悄悄的行至他的窗口。而他的窗口总是会忘记关闭,今日不知怎么倒是关的严严实实。
    屋内传出的声音让她惊疑不定,只因传来的是男欢女爱之声,而林怜月死的这许久,习睿只碰过莲儿一个女人。而她刚刚才见过莲儿,此时正在前厅帮忙布置。那,这屋内是谁?
    她拔下头上珠钗,在窗纸上划下一个洞,屋内入目之景果然肮脏不堪。
    床上男子呈坐起之姿,女人的臀瓣紧紧靠着他的下面,双腿被他笔直挟在臂间。
    习姝妹看不到女子的脸却可以从习睿按耐不住的淫语中窥出两分,他道:“舒儿,你这身子可真舒服。”习睿从未停止动作,身下大开大合着,撞着女子的臀瓣被他压扁又弹起。
    习姝妹只见他两只手臂在面前乱摸,估计是在捏那女子的奶子。身上热汗滴落,滴滴滚落女子赤裸的胸膛滑入锦被中。习姝妹只觉眼睛一花,双眼通红的忍着不肯落泪可还是粒粒明珠滚落石地。
    他怎么敢,今天这么多人在啊,身下这姑娘可是祖母多年好友的孙女过来上京求指一门好亲事的。
    他就这样把人压在身下操嘛,那女子和她皆是一般大小。为什么他肯和别人上床就是不看她一眼!她也可以为他尽除身上物,柔嫩的小穴只为他一人出水。
    习姝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再不肯回头看一眼。看见院墙那边工匠翻修堆的许多石块,不知道哪里来的拼劲儿竟然站着上面攀着院墙爬出去了!
    院墙好爬不好下,索性她眼前一黑,直直往下面翻去,是死是活全看天意罢。
    不过还真没死成,她被一人给拥了个满怀。入怀即是满扑清香,袍袖温和,一双手却有力的揽着她。
    姝妹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只觉羞恼不堪匆忙从他身上下来,虚虚道谢便赶紧跑了。
    她能去哪儿呢,反正此时不可能去安华郡主那儿了,她敲响了杜府的大门。杜裘玉眼看好友到来顿是万分欣喜,观她面色疲惫,只将疑惑缘由吞进了肚子里。
    习姝妹不管习府现在闹将成什么样了,反正她窝在杜裘玉的小窝里,一时半会儿没人找得着。可是许多事总算接踵而至,晚间她和杜裘玉对弈时,院门忽然走进来一人,能不必通传的必是她爹或是她哥。
    来人是她哥,一身月华高贵,剑眉厉眼不近人情,正是今科天子钦点的状元郎,也是今日在高墙下揽她入怀之人。习姝妹看得眼都直了,这也太凑巧了吧。
    杜裘安对妹妹是真的很好,简直百依百顺,说让习姝妹留下就留下了,明面上还假作不识的互相行了礼。只是姝妹知道,他那一双眼就没离开过她,也不怕被裘玉发现了什么只盯着她的面容直望。
    过了几日,上京也没传出别的什么消息,更没有什么哪家贵女失踪之事,习姝妹心中稍定随之而来却是无尽的惶恐。她在犹豫要不要回去算了。
    杜裘玉本就和她的束哥哥青梅竹马,这些日子两家也终于交换了庚帖定下了日子来。习姝妹不愿回去,可是内心总是隐隐驱使,这段日子很是烦躁。
    这几日杜裘安也总是若有若无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说什么话,单单坐着她就压力倍增。习姝妹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眼神正在趋向占有和可怖,不过他什么也没做。甚至今天还过来特意告诉她郡主将要前往邳州休养,问她愿不愿一同前往。这会儿离开上京倒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也好过她整日里烦扰。
    习姝妹努力使自己的眼神对上他,才看到他紧珉的薄唇就已经不由自主的点头应允了。随后她再缓过神来,面前早已人影空空,怅然若失。
    习姝妹直到坐上郡主的马车才知晓,郡主为什么要假借外出休养之名离开上京,只因她两手不停的温抚着腹部,明显是怀了胎儿之像。
    皇家尊贵,女子必得及笈才能行婚娶之事。如今郡主尚未及笈便已经身怀有孕,难怪要另外找地方安置了。这马车里只坐着她和郡主二人她正奇怪那道宗宗主哪儿去了,马车到了城外五里却自动停下了,原来绪知客掩人耳目在这里等着呢。
    习姝妹只好移步到后面马车,她靠着车壁,竟一时有点儿精神恍惚,怎么就到这步田地了呢,她只是赌气出来,就不能派些人来找找她嘛……苦思不得,最后只能慢慢睡去。
    ps:喝雪碧,神清气爽。
    第38章 完
    到了邳州后,一切还算相安无事。习姝妹每日里顶着宗主的十万冷眼刀陪着郡主到处走走打发时间,看着郡主的肚子一日日的大起来,她也开始期待这肚里的娃娃长什么样。
    可惜好景不长,上京传来了杜裘玉出事的消息,是杜裘安亲自写的信说是裘玉想见她最后一面。
    信中虽未明说杜裘玉到底出了什么事,但这“最后一面”四字足以让她心惊,习姝妹不敢多耽搁,匆匆忙忙返回了上京。幸好邳州距离上京不过两日路程耳。
    明明走了几个月,上京却似乎还是昨日,繁华依旧,高高不可攀。
    她都想不及回习府去,径直来到杜府前,却发现门阀紧闭,轻易不得入。马车夫见小娘子满脸疑惑,向她解释道:“向府少爷前段日子游湖死了,杜家大小姐得知后就一病不起了,故而才门庭寂寥不接外客。”向府少爷指的是向束。
    此时夕阳西下,习姝妹谢过车夫后干脆在杜府门口等了起来,杜裘安这会儿也该下值了。
    果然等了一刻不到,姝妹坐于石阶上就见身前忽有黑影挡住了霞光。她抬头,他束着玉冠在满片红云里,紫袍翩跹,她竟有点儿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来。
    府中对外说的是杜裘玉病重,实际上杜裘玉的尸首已经悄悄埋在了杜府祖坟里。习姝妹一吓,追问究竟是如何事由。杜裘安却背手不再说话,偌大的庭院里她渐渐心慌起来。
    习姝妹被杜裘安关在了房中,任她如何拍打叫喊都没有一人睬她。终于精疲力尽她放弃叫喊支着腿坐在床上,脑袋埋入膝间。
    她想不明白,她虽知晓杜裘安对她的心思,但是完全不能理解他此番的作为,更何况杜裘玉怎么会……那么明朗的一个人,中秋月圆时还跟她有说有笑的。
    亥时过后,屋内门终于被打开,没有想象中的愤怒的一脚踢开,而是似乎很平静的开门然后再关门。
    杜裘安也相当实在,站在那里脱下外袍,一眼可见他下身翘的老高:“让我尝一次,我就放过你。”
    习姝妹自然听懂了他什么意思,她许久没进水,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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