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小姐真的是阿洛杀的,那他应该是销毁证据,逃之夭夭才是,怎么会留在案发现场等着被人人赃并获呢?所以,还是请您冷静一点,赶紧……”
    “是你!”何延泽打断了白星尔的话,像只危险且暴怒的狮子向白星尔迫近,“你和齐家女儿刚才就在这个房间外面鬼鬼祟祟的,行迹可疑得很!当时小蕾给你们打掩护,一看就是被你bi的!”
    白星尔心里“咯噔”一下,倒不是觉得心虚,只不过何延泽的这一番言论确实是八九不离十。
    “你可别血口喷人!”齐妙站了出来,“就因为我们出现过在这里,人死了就和我们有关系?那你们何家的上上下下还经过这里无数次呢!”
    “尽是歪理!胡搅蛮缠!”何延泽丧女,自是不会再顾忌齐妙的身份,“不仅仅是你们两个人,林蕴初!还有洛允辙!你们都是行为诡异,不知道谋算我们何家什么!是你们合伙杀死了我的小蕾!”
    何延泽的义愤填膺和信誓旦旦,就好像是把没的说成了有的。
    可问题就在于,林蕴初、洛允辙、白星尔,他们今天来到何家,确实是有问题的。如果调查起来,恐怕会是雪上加霜。
    思及这一点,林蕴初觉得布下今日之局的人,实在是不简单。
    “何总,凡事都要讲证据。”齐忠站出来,把齐妙拉回了自己的身后,“与其在这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不如赶紧报警,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让何小姐安息。”
    齐忠的话掷地有声,令在场的气氛有所冷却。
    可何延泽心里还是觉得今天的事情和林蕴初他们一行人有关系,所以并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
    只不过眼下何蕾尸骨未寒,这样被人打量着,是种极大的不尊敬。
    何延泽一想到这里,忍着眼泪,脱下自己的西服盖在了何蕾的身上,然后看向何延成,示意他赶紧报警。
    何延成对上何延泽的目光,有那么一瞬的闪躲,然后就皱起了眉头。
    程元峰跟在何延成身边那么多年,怎么会不明白何延成现在心里想的什么?
    于是,他掂量着现在就是离间兄弟二人的好机会,便说:“董事长,天策现在已经是负面新闻缠身。如果二小姐的事情再被大肆报道,恐怕……”
    何延成的眉头皱的更深,看向了何延泽。
    何延泽把程元峰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瞧清楚了何延成神情里的迟疑和担忧。
    他觉得心寒不已,声音颤抖的说:“大哥,这是你的亲侄女啊!”
    何延成一怔,转而看向程元峰,命令他赶紧打电话报警。
    ……
    警察用最快的时间赶了过来,并且快速的隔离了现场。
    林蕴初在警界颇具威望,帮着过来的法医查看了何蕾的尸体,也初步断定了何蕾的死因以及死亡时间。
    剩下的,就要带回局里解剖才知道了。
    白星尔安静的待在林蕴初让她待的地方,身边是寸步不离的齐妙。
    两个人都被何蕾死时的样子惊吓到了,现在也缓不过劲儿来,一直唧唧索索的,也不敢过多关注来来往往的人。
    “怎么会这样呢?”白星尔小声的自言自语,“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给杀了?”
    齐妙拍拍白星尔的肩膀以示安慰,可她自己心里何尝不是也在犯嘀咕?
    刚才偶然听到警察在一旁沟通,说何蕾是死于失血过多,不仅仅是肚子上的那一刀致命,就连身上的几个动脉也被割破了。
    凶手好像是想让何蕾流血流死一样……这么残忍的手段,简直让不寒而栗。
    “小白,何蕾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齐妙忍不住问,“她那么的嚣张跋扈,而且心思也狠du。如果真的是得罪了谁,才招致杀身之祸,也不是不可能。”
    白星尔觉得这话不无道理,可是谁又能在何家内室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何家人呢?
    “何家欠时家的,这才刚刚开始偿还呢。”
    忽然传入白星尔耳中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扭头看去就瞧见一脸冰霜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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