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男人怎么哄,求度娘,看完的祖凝默默反思,为什么度娘靠自己就行,因为,太直了——祖凝!】
    男人指尖捻了捻眉心,无奈道:“我喝了酒,车肯定是不能开的。”
    若是短途,祖凝还逞强一下说自己开,三个多小时,她没有把握全程开回去。
    看出她的犹豫,宋丞隐问她,“能开吗?”
    “额……”她摇摇头,“不能。”
    “那不就得了,那要怎么回去,酒|驾犯法的,媒体人总不能知法犯法吧。”
    “当然不能。”
    “那不就行了,怎么,住一晚不方便吗?”
    祖凝犹疑,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探望恩师,师兄喝多了,住一晚第二天返程好像也没什么。
    可前提,应该不包括曾经和自己告过白,然后还告白失败企图卷土重来的师兄吧?
    正当祖凝犹疑,想着要不说让他在这休息一晚,自己还有采访没整理完要先回去了?
    这么想着,刚准备开口。
    榆次北视频电话打了过来,她看了眼宋丞隐,正准备挂断。
    男人突然像疯了似的,拉着她环抱住,直接将她带到车门另一边,抵住作势要吻她。
    反应过来的人,反抗踢他。
    指尖不小心将视频电话,划成了语音通话。
    “就这么喜欢他吗?喜欢到连在这住一晚都不愿意?”
    “凡事不是应该讲个先来后到吗?就算要排队的话,也应该先轮到我,再轮到他吧?”
    “祖凝,这对我不公平,为什么你们都对我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
    手被人箍住,整个人背部抵在车上。
    前面是他,后面是车,祖凝避无可避。
    “你放开我。”
    “松开,不能这么算的。”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算,要怎么算你告诉我,凭什么不能这么算,凭什么?”
    “宋丞隐你喝多了吧,别忘了这是老师家楼下。”
    “我没有喝多,大学你说你不想谈恋爱,好,我等,自从再见面,你就避我如蛇蝎,仿佛我能吃了你似的。”
    “祖凝,你怎么这么狠心,就算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可是你呢,一点机会都不肯给我。”
    下一秒,祖凝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忽然身后的力气没有了,她睁开眼发现,秦绶将喝醉了的宋承奕推倒在地,正准备打他。
    “秦绶。”
    “禽兽?”被推到地上的男人自嘲一笑,“可不是嘛,在你眼里我大概就是个禽兽吧,禽兽的行为,禽兽的心。”
    “呵呵,可不就是禽兽一个吗?”
    秦绶:“……”
    祖凝:“……”
    秦医生觉得自己有被内涵到。
    “停停停,我知道你是禽兽不如那个禽兽,但我是行义泽乡里,登第列朝堂,崇文尚义的秦绶章家族那个秦绶,跟你这个禽兽不如不一样。”
    秦医生立证要为自己证明。
    “还不是禽兽吗?都叫禽兽了,至于是哪个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嘿,我这个暴脾气。”
    “秦医生。”祖凝叫住他,唯恐他在这打人,被人拍了去,以后被说医生打人影响形象。
    “你放心嫂子,我不会打他的,打他我还嫌脏了手。”
    “我告诉你啊,你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这是我嫂子,你以后要再敢对她动手动脚,我就让你知道医学生的厉害。”
    “还有,秦绶这名是我爸熟读中华文化才给我取的,不是你这种人可以亵渎的懂吗?”
    被打扰了的人,伸手挥了一下,叫嚣道,“别吵你个禽兽。”
    “我……兽你妹啊。”
    祖凝困顿的看看他,又看看地上的人,问:“那他怎么办?总不能让他睡在地上吧,我们老师家在楼上,影响不好。”
    秦绶走到车上叫了人把地上禽兽找家酒店送去,自己开车送祖凝回舟安。
    直到上了车,惊魂初定的人才想起,刚刚榆次北一直给她打电话。
    拿出手机,一模手机背面滚热,心里有了不好的联想。
    祖凝连忙解锁,看到跳动的界面,心里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
    她拿起电话,轻声巧语道:“喂~”
    榆次北不知道这漫长的二十分钟是怎么过来的,听见她在那边撕心裂肺的叫,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困顿感真的让他有种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想法。
    站在冷风里的人,任凭凉风灌进来,指尖燃尽的香烟一口都没抽。
    直到烟卷燃烧的温度烫到自己,他才清醒了点。
    “喂。”极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倦怠,还有股劫后重生的后怕。
    “还好吗?有没有吓到。”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戾气,唯恐自己吓到她。
    “没有,我还好,秦绶来的很及时。”
    她看了前面一眼,歉疚的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在千里之外,却一直为了自己的事情担心,那种无力感的确磨人。
    “回家好好睡一觉,我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晚上睡不着就告诉我一声,我哄你睡。”
    “嗯。”
    前排的秦绶同学发现自家表哥居然还会有这么温情的一面,真是见了鬼。
    一连几天,每天晚上,到点榆次北的电话就会打进来。
    他们也比之前联系的时间多了起来。
    尽管每天他都哄她睡觉,也同她去聊每天发生的事情,但祖凝知道榆次北生气了,而且是很难哄的那种。
    每一次她一提起那天,榆次北就会不着痕迹的避让过去。
    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简直被ko的好惨。
    想了半天,默默打开百度,搜索:“男朋友生气了肿么办?”
    a1:“恋爱守则第一条女朋友永远是对的,男朋友不阔以生气,毁灭吧什么玩意。”
    a2:“男朋友还需要哄,这边建议亲亲可以考虑换一个男朋友,这样的男朋友不分还留着过年吗?心眼小的,通常短小。”
    a3:“seyou,如果都不行的话,那就分手吧,证明他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
    祖凝哀嚎,神马玩意。
    为什么男朋友就不需要哄?男朋友也有小情绪啊。
    换男朋友,哼,这辈子都不可能换男朋友了。
    “seyou?”祖凝觉得这个似乎可以试试。
    算算榆次北出去的时间,她默默输入〖你哪天回来啊?人家好想你哦,笔芯。〗
    正在开会的男人打开手机,看到消息时面上一愣,会上的人看榆次北面色变了,一时间说话的人也停了下来。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抱歉,有个急事,你们继续说,我听着呢。”
    猜到她的意图,榆次北莫名勾着唇,多日郁结的情绪就这么被她三言两语给吹散了点。
    〖看来是真想我了,下周六回去就满足你,你最近乖一点好不好?〗
    祖凝属小狗脾气,这么被人哄着,心一下子软了大半。
    〖嗯,榆先生请放心,我一定会认真督促你女朋友要乖一点的,请安心完成工作,保证完成任务。〗
    榆次北心情大好,笑着回了个〖亲亲。〗
    一切都在往着好的层面发展,每次去臣词她其实都挺开心的,要是没有那个夏副总的话,她觉得自己去臣词真的能学上不少东西。
    和张秘书对接的第二天,有不少细节层面是需要销售联动帮忙的。
    销售部副总夏伞婪正好在销售部。
    见他第一眼,祖凝就从他那双贪婪的眼睛里,看到了满满的贪欲和让人不舒服的情绪。
    据说他能在集团混的好,是因为叔叔是臣词股东之一,厉总对下面员工,良心赚钱,不违背底线的前提下,不是太在乎销售手法。
    他的销售能力不错,往往厉总对他睁一只眼闭只眼,索性这些年,只是人品不佳,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过激行为。
    张秘书私下提醒过祖凝,让她在能避的情况下尽量避开。
    这位夏副总真的是人如其名,就像苍蝇一样,不能咬你,但却能恶心你。
    看着消息免打扰里的99+,祖凝忍着没有删除的恶心,尽量让自己维持平和心情,在对方到达情绪边缘,维持表面和谐。
    其实有了许劭和宋丞隐的前车之鉴,祖凝挺想和榆次北说的。
    可一想到他下周就要回来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干脆就想着忍忍算了,但也没想到到底忍忍还是出事了,还是当着他的面那么尴尬。
    具体的采访时间是定在星期五下午的两点钟。
    整体的采访过程还算比较顺利。
    人到中年身材依旧保持的非常好,身上的睿智和城府是多年来浸润下来的底气。
    他庞大的知识体系,和丰富的社会经验,三言两语间就能掌控全场。
    祖凝心里是有些怵和这样的人采访聊天,一个失误,很容易把场子弄冷掉,显得自己不够专业。
    全程采访直到结束,祖凝敲敲打量了一眼对面的男人。
    尤其是他的眉眼,剑眉星目,足够英气。
    饱满的天庭,和两侧的颧骨将他五官衬托的十分立体。
    这样的男人,安衿女士当年都不为所动,可想而知榆次北的爸爸得优秀到什么程度才能让安女士甘愿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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