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芙月在住处门前看到熟悉的身影时,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亲怎么会来?是长得很像的人吗?还是说.……岳临渊又控制父亲的身体跑出来了?
    所有的小心翼翼和猜测都在那人转身之后烟消云散。林芙月惊喜地扑过去,落入男人的怀抱:“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自然是爸爸想月宝了。”林风行笑着抱住女儿,在她头顶落下亲吻,不吝诉说自己深切的思念,“突然就很想见到月宝,一冲动就过来了
    要拜托月宝收留爸爸几天啦。”
    “月宝也很想爸爸呀!”林芙月依恋地埋头在父亲的网瞠,猫咪似的蹭了好几下,才舍得离开,牵着父亲的手,“爸爸快进来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很累,你在外面站了多
    久?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
    任由女儿唠唠叨叨地牵着自己,林风行只是笑,并不在乎她可爱的埋怨。
    待到两人进了房子,门刚落好锁,林风行便反客为主,揽住女儿坐在了沙发上,四目相对,拇指带着试探意味摩擘那殷红唇瓣,声音染上一丝情迷的低哑,轻声间问:"月
    宝.….…"
    并不等他问完,女孩儿已闭目迎了上来。
    林风行迫不及待地凑近接住,唇齿间久违地盈满了温软的感触,那熟悉的气息是他多少个夜半梦回的求而不得,让他忍不住用唇舌一再索求。拥抱,亲吻,两人在沙发上缠绵成藤蔓,难舍难分。
    今天的林风行异常粘人,唇分后仍凝视着女儿,不住啄吻她的面颊、眉眼、嘴角。
    林芙月痒得发笑,却纵容地没有躲开,抚摸着父亲的头发问道:“好爸今天怎么了?之前明明都是要月宝来粘着爸爸的呀。”已经埋首在女儿脖颈上的男人难得地哼哼唧唧,“就c促想很想月宝,想把月宝藏起来,一直像小宝宝一样抱在怀里……
    “怎么办,月宝?”他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委屈,“爸爸好舍不得放开你啊。”
    说是想把爱人变成“小宝宝”藏在怀中的男人此刻更像一个撤娇的大宝宝,逗得林芙月忍笑拍抚着他宽厚的背部,哄着道:“好呀,那就不要放开好了。月宝也不会放开爸爸的。“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时而交换一个或深或浅的吻,谁也不说话。
    语言失去了作用。肢体的接触,眼神的纠缠,唇齿的依偎,气息的交融,都让此刻无声胜有声。直到林芙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父女俩面面相觑,同时笑了起来。
    随后,他们打开灯,让明亮的橙光替换了黯淡的夜色;开启取暖设备,让怡人的温暖驱走早看的寒冷;共同下厨,让美味的饭菜填满了饥饿的胃。各自沐浴更衣,他们以洁净的身体再度拥抱亲昵,窝在柔软舒服的床上。
    这时候,林风行才向林芙月坦诚了人格融合的事。
    "经让雷德确认过,岳临渊已彻底与我黜合了。”林风行在讲述的时候,并没有激动或高兴,而是呈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状态,“我以为自己会很高兴….实上,我确实觉得
    松了一口气,至少以后我不用再担心他伤害到你。但是人格融合的感觉有些奇妙,我好像还是我,但又不再是我了。"
    “融合了岳临渊之后,我反而更胆小了。我总担心是否还会让你受伤,会让你远离我。”
    “这样的我是不是显得很没用?”
    窝在父亲怀里的林芙月安静地听他诉说,等到他话音停止,才抬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吻——并不深入,只是唇与唇的相贴。
    “恭喜你呀,爸爸。现在你是一个完整的自己了。”她笑眼弯弯,“人就是这样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感到害怕。有了害怕和敬畏,人才能长久地生存。"
    材芙月往上蹭了蹭,让自己能够与父亲对视,以传达眼中的信赖与爱意,“爸爸害怕伤害我,害怕我离开,但这些也是月宝会害怕的事情呢。月宝也会担心有时候说错话,做错事,让爸爸伤心。归根结底,也是因为月宝很爱很爱爸爸,希望爸爸能够一直好好的。”
    ""所以,听到爸爸对月宝说这些,月宝才没有觉得爸爸没用,反而很高兴很高兴。你说的每一句害怕’,都在说‘爸爸好爱月宝呀’,我听了不知道有多开心!"
    "你一定要相信呀。”林芙月抚摸上父亲的验,摩挚着他清俊的眉眼,神情依恋,语气郑重,“林芙月真的、真的,很爱林风行。是要过一辈子的爱,是不会让给其他人的爱,
    是贫穷与富贵、疾病与健康,都不会分离的爱。“
    “你一定要相信,你值得那么多、那么好的爱。月宝也是这样相信自己的。”有情人的夜晚,相爱也如此顺理成章。
    他们顾不上去管灯光明暗,暖光为林芙月淋上一层蜜色,也为林风行注入几分欲气。
    温热的吻落在林芙月颈侧,轻柔得如同猫咪的亲昵,又渐渐滑至锁骨,舔舐和轻咬挑逗得她呼吸加重,而一双手轻悄地解开她的睡袍,抚上她绵软的乳房。
    那双手并不用力抓揉林芙月的乳肉,只是抚摸、轻图,并用手指将乳尖撩拨得硬挺,再以唇舌含吮。
    而林芙月礼尚往来,拥抱着男人,啄吻他的耳朵、后颈,手从他的领探入,迷恋地贴着他后背的肌肤,并挺易享受他带来的颤栗,不吝发出轻喘给予他正向的反馈。
    乳肉的下缘在男人心机的吸吮中散乱了几片梅花瓣,抛下花瓣的男人却已顺流而下,逡巡在林芙月较为敏感的小腹。
    “唔…….爸爸.……”即便不是第一次亲密,林芙月还是浮上了些许羞涩,“有点痒…
    她的父亲低笑,没有再去亲吻她水滴状的小肚脐,转而将脸埋入她温软的腹部,深深地汲取她的气味。
    林芙月抚摸着他的头发,想起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嘴角挂笑——哪里只是少年,有时和三岁孩子比也未必有多大差别。
    她这想法转瞬即逝,因为下一刻男人抬起了身,三两下除去他的睡袍,不再去遮掩他蓬勃的下半身及灼人的渴望眼神。
    扑面而来的男性魅力让她口干舌燥,目光诚实地凝在男人身上撕都撕不下来。这个被她喊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身材依然健美,薄薄的肌肉低调地彰显着力量。
    特别是那看着纤瘦,实则八块腹肌紧实、线条流畅分明的腰,实在惹人遐想
    “这么喜欢吗,月宝?”
    父亲带着笑意的调侃都没能唤醒沉浸在美色中的林芙月,直到她的手被握住,放在了那让她垂涎不已的腹肌上。
    明明触碰到的是肌肤,林芙月却好似摸上了一座火山,结实的肌肉下流淌着足以倾覆她一切感官的能量。她曾被这股能量带到地狱中强行加
    入狂欢,也曾被它抛上天堂自由享受极乐。
    而这股能量大部分时候都会通过那无法忽视的器官进行输出,此时它将黑色的内晖撑起明显的形状,宣扬着它的兴奋和迫不及待。
    林芙月沉迷在父亲的肉体上,一双柔黄将那块垒分明的肌肉摸了又摸,一时无暇顾及他的欲望。
    她的父亲也并不催促。林风行双腿打开跪在女儿身体两侧,手臂撑在她脸颊旁,以全然信任开放的姿态任由自己的女儿、自己的爱人抚触探索他的身体。
    即使阴茎已经勃起得有些胀痛,急于从内裤的束缚中释放,林风行仍不见急躁,眼神专注于女儿的神情,以克制的行动无声告诉她:我会等到你想要为止。
    不小心贪玩了的林芙月终于注意到了父亲的忍耐,滴落的汗珠和手臂突现的青筋都让她有点愧疚,连忙主动帮父亲褪下内裤,握着筋脉贲张的肉棒橹动起来。
    “抱歉呀爸爸,让你久等了~”她凑过去亲亲男人的唇,笑嘻嘻地道。
    却被他追上来回亲了一口,“不要道歉,月宝,你知道的,我尊重你的所有意愿。"“
    “为你忍耐,我甘之如饴。”
    饱含真心的情话在耳边近乎呢喃地说出,林芙月全身都酥酥麻麻的,笑着嗔怪︰“爸爸好狡猾,总是说一些让我心动的话。"
    她抬高膝盖,意有所指地蹭了蹭父亲的腰侧,右手将他的阴茎轻轻向下体牵引,直到抵在那濡湿的穴口上。
    接收到暗示,林风行也开始主动,他接替了女儿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缓顶入那让人情迷的宝地。
    以手背轻抵嘴唇,后又选择抓住枕头,林芙月随着父亲的进入自然地喘息。林风行并没有一下子全部插入她的身体,仅一个龟头便反复了
    三四次才完全插入,给了她足够的时
    间去适应。可这个过程也磨得她有些欲求不满。
    “嗯.……爸爸…风行……哈啊……快.……快一点进来.……"
    虽然知道父亲对她的爱惜,但林芙月还是开口请求了。于是林风行掌着她的腰腭和臀部,找了找角度,如她所愿地将茎身一次性入到底.
    “啊哈…好满.……”林芙月从喉中逸出满足的呻吟,眼神有片刻失焦,沉浸在此刻父亲给予的快感中。ροροъし.νīρ(popobl.vip)
    那是一口气被撑开、被贯穿、被填满的奇妙感觉,穴肉不太适应地夹着入侵者,有些酸胀地吐出更多润滑的汁液。
    不论多少次,林芙月都喜欢细细去体味这交融时刻带来的饱足感。
    “月宝,爸爸要动了。”她听见父亲低声预告,随后穴中的粗硕抽出——捣入,撞击得她不由自主发出婴咛。
    身体从内部被启动。肉装跟随着阴茎的操干蠕动,由神经忠实地传递快感,刺激林芙月蜷缩脚趾、挺起胸脯,呻吟声柔软又娇媚。
    淋漓的汁液很快在肉棒舂捣下溅湿了两人的腿间,性器交合中咕叽作响的水声为这个情热的夜晚更添几分淫靡。
    彻底撩起林芙月欲火的,还是来自父亲的情话。
    “…宝…”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眼神火热,大方地以短促的叹息、闷哼、低吼展现他的舒爽,“你好牌.……….爸很舒服….
    “月宝水好多…哼嗯…就是这样…….乖…啊.…….月宝"
    听着这些直白的话语,林芙月又羞又欢喜。她被操弄得抓不住枕头,便改去把住父亲的手臂,不知不觉也放开了叫声。
    “叩阿阿我.….呜.….月宝也噢.…….月宝也舒服的.……"
    “呜……好深……啊啊.……爸爸…….噢……爸爸……月宝要到了啊啊.…"
    用力绞紧穴肉,林芙月闭上眼,弓起身体享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让人着迷的时刻过去,林芙月喘息着睁开眼,却感觉到父亲抽出了性器。
    “爸爸想从后面要月宝。”林风行摸了摸她的脸,替她拨开被汗贴在脸上的碎发。
    于是林芙月翻身跪在床上,林风行将性器重新插入,两人都逸出愉悦的叹息。
    事实上,林芙月很喜欢背后位,这种两人亲密却不用看到表情的姿势让她放松很多,专心享受快感。
    她的手腕让林风行牵着,这样她不会趴到床上去,且能让饱满的胸脯挺起,两点樱红随着乳肉的晃动划出撩人曲线。
    后入使性器交合的角度发生变化,带来新鲜的触感,林风行经过初时试探的几次缓惧抽插后,便放开了气力,每次都摸得又深又重,干得林英月说不出别的,只能德赡呜呜地发出无意义的叫床声。
    背后的进入不仅能让林风行看到女儿的乳肉奶兔一般可爱地在空中跳动,看到她圆润的臀内抖动着层县肉浪,臀尖在撞击下透出扮红,还能看到她肥厚的花唇在自己的摸干下,不断绽放——闭合——再绽放,花瓣熟成靡艳的酱红色,穴口喷吐着晶莹的蜜汁。
    林芙月则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浪翮中,抛却潜意识中的小羞涩,全易心体会父亲每一次操入碾过敏感带而卷起的潮涌,以及每一次抽出时穴肉依依不舍的挽留。
    “呵啊啊….爸爸.….….好舒服…呜呜操到了啊…爸益…风行……
    她既不避讳这乱伦的关系,依然称呼他“爸爸”;又不扭捏已相悦的两情,眷恋依赖地呼喊他的名字。
    她敞开自己,任由父亲蹂躏过她每一条肉装,任由爱人占有她每一寸穴肉,并以温柔的包裹和热情的吮吸回以快感。
    她让林风行爱得恨不能嵌进自己身体,合二为一永不分离。于是林风行不再牵着她的手腕,而是将她压在床上紧紧抱在怀里,脸颊与她相财
    激烈的心跳要让她触及,情动的喘息要让她听清,无上的高潮要让她享受。他的爱恋、他的欲望全部袒露——给女儿,给爱人。
    “啊哈宝.…芙月.……爸爸要到了.…他亲吻爱人的脸颊,看到她已然迷离的眼神,眼中爬上笑意。
    “呜呜.…爸爸……”连续高潮冲击下的林芙月浸泡在官能满足的余韵中,并不能完全听清父亲说了什么。
    林风行小小地叹口气,准备释放的他把稳女儿腭部,加快加重地冲击女儿的花心,用快感的爆发唤回了女儿的注意。
    “啊、啊!爸爸——鸣——”林芙月眼角溢出了泪花,无措地接受父亲猛烈到甚至有些狂暴的攻势,“太快了,啊——爸爸删…”最后一记直抵宫口,林风行闷声低喘,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清晰地感觉到父亲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打在肉睡上,林芙月因局翮而痉挛的穴肉紧紧绞着父亲的性器,眼洱不由自主地落下,喊叫到失声的嘴巴都忘记合上,唾液狼狈地挂在唇
    角。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眨了眨眼睛,有些委屈地嘟囔:“爸爸好坏……"
    林风行还在余部的回味中,女儿的肉穴此时仍包裹着他,规律地收缩吸吮着。闻言,他俯身凑过去亲亲女儿的唇,低声哄:“嗯,爸爸让月宝不舒服了吗?""舒服的…”林芙月缠上去贴着父亲的唇,诚实地道,“太舒服了,要坏掉了一样,有点可怕。”
    可爱的抱怨惹得林风行笑了起来。
    “今晚还想要吗?”他问,并暗示地顶了顶女儿的穴。
    “哈…”林芙月只觉穴里又被顶得喷出一股热流,失禁似的,不由面红。她想了想,才对父亲说:“还要的。"她示意父亲让她起身。
    跪在床上背对父亲,林芙月掰开臀瓣,让林风行看到她淌着精水的花穴,以及另一处泛着湿润光泽的蜜色肉穴。“这一次,想要爸爸进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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