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陈年旧事了,后来封温也和别人在一起过,他也和另外的女人约会过。
    其实如果今天不是封温,她同样会生气。
    但恰好就是封温,所以才会这么的生气。
    “是啊,封诚告诉我的。”她心虚地捏着她项链的吊坠玩。
    “都是过去了,现在只有你。”季豐语气轻轻的,听着很是认真。
    他的手放在她肩后,大腿上肌肉坚韧,骨头坚硬。
    她回家就脱了外套,穿的是件白色的毛衫,薄薄的,背后蝴蝶骨凸显出来,中间的背沟陷下去。
    他的食指正顺着它,上下滑动。
    季蓝抱着他的脖子,下巴还垫在他肩上,看不远处的山景。
    她在想,再不原谅她,是不是就真的太小气了。
    但就这么原谅了,那是不是,又便宜他了?
    终究她是爱他的,不舍得一直闹。
    “你刚刚,在和封温说什么?”
    “她前几天从坦桑尼亚回来,聊些工作的事。”
    “真的只是工作?”
    他笑笑,“不然呢?”
    季蓝撇撇嘴巴,抓住他的衣领,正要大放厥词好好警告,没察觉身后危险已至,他那只在背沟胡作非为的手,慢慢的,不知道怎么钻进她衣摆下了。
    他的脸也贴过来,在她嘴角亲了亲。
    红润的唇瓣被他含进去的时候,季蓝呼吸不稳地喘了两下。
    接着察觉出不对劲,一睁眼,扶着他的肩要起来,也感觉到臀下的硬物开始昂首待发,却被他把着腰往下按。
    石曼和张阿姨都在家!
    季豐低沉沉地在她脖子间说:“去你房间?”
    在他又凑过来亲吻的时候,下足劲儿咬了他的嘴唇,趁他吃痛,飞快地跑开。
    光天白日,季蓝不可能这样遂了他的愿。
    她奔跑的时候,像刚刚停在无烟下的一只白鸽子,扇动丰盈的羽翼,带来一阵风。
    但她更像夺命而逃,步伐急促慌乱,长到腰间的头发飘dàng着,拂过发亮的楼梯木扶手,接着就不见了。
    季蓝在楼下,听到季豐回房间的关门声。
    力道很大,不知道压了多少火。
    *
    她猜到他是准备怎样解决,也料到下一次栽到他手里的自己不会好过。
    季蓝没想到的是,“下一次”会来得这么快。
    中秋节将至,节日的热闹劲儿被广告商和网络流量占据,过节气氛主要由它们来营造。
    石曼休假在家,早上有瑜伽教练指导,做了几个小时的瑜伽。
    秋高气爽,天空上浮着的云朵,像一团团棉花。
    季蓝坐在地板上看综艺节目,把各个渠道送来的礼盒月饼开了好几盒,美心的、冰皮的,还有的洒了金箔。
    花样很多,味道千篇一律,她尝了几口,嫌弃地喂给斑比。
    明天就是中秋了,团圆的日子,石曼打算让她去外地看望外公外婆。
    季蓝妈妈去世以后,两位老人家每年都会固定来看望她。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她几个月前出车祸,一直被家人瞒着没告诉。
    季蓝也想他们了。
    是该过去看看,只不过,这次有季豐陪着去。
    张阿姨不知道从哪儿拎出来一只28寸的行李箱,把海参鹿茸燕窝鱼翅之类的东西,不要钱似的往里头塞。
    季蓝有两个舅舅一个舅妈。
    男人们的德行石曼都清楚,一个妻管严一个铁公鸡,绝不会主动孝敬老人,舅妈是个中学教师,对父母是挺好,只是对子女寄予厚望,企图攒下微薄的薪资送儿女出国留学,平日连对自己家都是一省再省。
    所以,石曼丝毫不认为他们几人会给老人的晚年生活带去些补助,他们这年纪都爱节省,有些东西不主动给他们,万万舍不得花钱去买。
    石曼打包行李的中途上了趟楼,回来时,手上多了摞砖头一样厚的红包。
    季蓝看着她把这笔钱一同塞在箱子里,末了,说了句:“太多了吧。”
    石曼摇头:“多少也不能算多。”
    这些年石曼从没亏待过她,并且对她外公外婆也经常给予援助。
    季蓝外公外婆并不缺钱,退休金够他们好好颐养天年,但石曼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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