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那我现在怎么办呀?跟他道歉还是怎么着?哎哟我去,他根本没看到我生气道歉啥啊道歉!”我差点把自己绕晕了。
    “你要么现在去找他问问到底什么事,要么等着他主动找你告儿你什么事,考虑一下怎么做咯。我要洗衣服了没空跟你瞎扯。”
    “滚吧。”
    只恨手上没有红玫瑰,没得边摘花瓣边问“我去找他?我不去找他?我去找他?我不去找他……”原来送花儿是这么用的,我真是太机智了呢。
    没关系,我笃定他不超过明天就会主动联系我,有这工夫不如酝酿一下到时怎么数落他!
    作者有话要说:
    ☆、逃不过的旧日往昔
    我把桌角的日记本轻轻翻开,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读过去,以致于到了后来一看到“晨铭”笔画便散开,完全记不起这该怎么念、怎么写,好似从未认得过。
    医学上称之为轻度精神分裂。
    晨铭晨铭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了你
    无数个梦里,拉着你的裤脚请求不要走,被拖行数公尺
    对你,我从未想过逃脱,甘之如饴
    想念你的声音
    也曾犹豫一阵,手起刀落,最终还是念你
    这样,算不算不值得的人
    深知从未得到必然免于失去,但不愿意
    有人曾问:你试过某天一转身,才发觉睡在身边的人,或爱情,不知消失到何方再也找不到吗?
    没有,总有天会
    看见好的风景会想起你,说起愉快的笑话也会想起你,看见花和海和绿色的窗户都会觉得你应该在身边。
    愿梦想实现,一切尽善尽美。
    我跑到楼下拎几听青岛啤酒回来,蹲阳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小时候nǎinǎi很疼我,她不顾别人说的小孩子不能吃醉,给我买满满一袋的酒心巧克力,还偷偷给我啤酒喝,我妈说当时我一个人能喝半瓶下去,长颈玻璃瓶那种。可自从nǎinǎi开始修炼之后,再没有出关,我明白的,那叫死亡。
    现在我不敢买玻璃瓶的,看起来就颓废,易拉罐刺啦一声打开有雾气冒出来,显得小资多了。
    这里的小资指的是王朔大爷笔下那一个——小,还爱滋事儿。连借酒浇愁这种不体面的事都要搞装bi这一套也真有我的。
    四听全灌下去还是嗷嗷地清醒,本来想昏沉沉的好睡点儿没料到反而了无睡意,趴窗台上不禁哼起小曲儿来。谁说青岛啤酒醉不了人,这副尿xing我都没好意思说自个儿没醉。
    赵芝兰给我讲过一个故事:
    “有个仆人,到巴格达的市场趁虚。在那里,他遇见了死神朝他做鬼脸,仆人吓得跑回家向主人借一匹马,急速往麦加的方向逃去。主人气不过,到市场找到死神,问他:‘你为何要吓唬我的仆人?’
    死神惊讶道:‘我并没有吓唬他,我只是做了个诧异的表情——他怎么会在巴格达出现?因为今晚,他与我在麦加有约。’”
    听得我汗毛都竖起来,忙问:“这个故事寓意何在?”
    “逃不过的。”
    杨沐,你逃不过的。
    正唉声叹气深入感慨呢,老马火急火燎地跑到阳台来看到我尖叫一声,“妈的你出个声儿能死啊!”
    “我在唱歌,出不了声儿。”
    她一脸嫌弃,“刚才是你在唱歌儿啊?我还以为小nǎi猫刚出世呢!快点儿收衣服吧小呆瓜,下雨了。”
    “什么?下雨了?”
    “我可以确定的说,它是雨。”老马伸出纤细的右手接住雨点,侧面看起来特别像穷摇大妈的御用女主角。
    她连带着我的衣服也收走,风吹过,易拉罐从晾衣杆上滑落,在水泥地板上咕噜噜滚开,发出空洞的回响。
    “听说许晨铭对我一见钟情呢,你说他啥时候来找我商量生孩子的事儿?”
    马彦望向我,一脸惊恐。
    莫名其妙地想起王尔德——
    “你喜欢小孩么?”
    “喜欢。”
    “喜欢什么样的?”
    “煮熟的。”
    我给方文强讲过这个,他说他不喜欢,加上老干妈也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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