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仪屋内,桃枝粗心,没有把香炉带走。睡梦中,薛仪仿佛回了小雁山的院子。
    层层的雾笼罩着院子,凭着感觉推开院门,一间间屋子寻过去,终是听见浴室里有水声,推开门,便看见一个白皙的背影,正拿着一瓢水冲洗身上,如此春光,薛仪背过去,问她“姑娘是谁?”
    可那人却没说话,又听见徐徐水声,回身去看,那姑娘脸上似蒙着纱,看不真切长相,却正面自己,寸缕不着,薛仪一时血液翻涌,下身火热,脚却不听使唤,走近那裸身的少女,有了意外发现,那玉瓷碗一般的双乳之间有一颗小痣,正是萦绕在自己脑海里的那副与之欢好的身体。
    薛仪上前抱住她,感受着少女的温度,轻嗅着沐浴后的女体馨香,感觉到下身分泌出的液体,自己身体面对少女时的激动,无以言表,顾不上羞耻。
    抱起少女,重新坐在浴桶里,一点点扯去自己的衣衫,眼见自己那物已然挺立,便就着水温手探向少女的深幽,一手扶好自己的阳具,顾不上许多,密实实的插进那方春池,“嗯……嗯……我……我找到你了……嗯”薛仪舍不得用力,怕眼前的人会消失。
    慢慢品味着少女的小穴,可她始终没有动静,薛仪不得加快抽插速度,想要听到女子的声音,他知道她醉情的呻吟是上好的春药,只想一次次肏透她。
    “哧哧哧……”两具肉体在水里拍打着,身下如同打桩,用力的挺进挺出,水花四溅,也浮出许多浊液。
    “唔……你为何不出声?嗯……是不够吗?嗯……你的穴儿好舒服……嗯啊……我一直在找你……你可知?嗯……”薛仪喷着热气在她耳边耳语,然后探出舌卷弄她的耳骨、耳垂,想要扯开她的面纱,却怎么也扯不到。
    顾不得其他,腰身摆动的认真凿穴,嘴里也没闲着,开始吃着馨甜的乳儿,“啧……啧……好软……啧……嗯……”薛仪嘴巴揪着少女的乳头啃食,然后张着嘴吃进大半,一点点勾弄乳肉,“你的奶子真好吃,也好看,怎么也吃不够……唔……”又开始埋头吸吮。
    直到薛仪在少女体内射了足足叁次后,才放过少女的胴体,将她似宝物一般搂在怀里,抚摸着少女被灌溉满的小腹,饕足的很。
    神思昏沉,抱着她睡去,过了很久许是在浴桶里久了难受,薛仪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怀里的小女子不见了!
    一下子站起来,四处张望,也没看见她的影子,便捞起地上的衣服,出门去找,院里找了许久,也不见踪迹,想要呼喊,却又喊不出名字,明明就在嘴边呼之欲出。
    薛仪焦急的很,又出了院子去找,走啊走啊,遇到一片好大的树林,阴沉沉的看不见边际,可他却鼓足了勇气,总觉得她就在前方,于是就走在密林里,找呀找,走了很久,终于看见前面有了光亮,于是,大步跑过去。
    他发现,前面的景致,好像自家的花园,又仔细一看,那杏树开了一树的花,美得令人灼眼,那花树上好像还坐着一个人,看不真切,慢慢靠近。
    杏树上的人听见动静,缓缓转身,那女子穿了一身青绿,如瀑的发散着,手上绑了一根发带,甜甜笑着,宛如杏树成了精灵,衣袂飘飘,裙带随着风抚动,薛仪忘了周身的声音,只听那青绿女子甜甜的说了一句:“你是在找我吗?”
    “你是在找我吗?”万籁俱寂,薛仪的识海里只留下这句话,像是蝴蝶找到了春天,心里被冰封的河流又开始流动,破土而出的是他的心跳。
    眼前人模样越发清晰,杏眼弯眉,鼻子小巧可爱,唇红齿白,淡淡甜笑,古灵精怪。
    是了,原来我一直找的人是你啊!杏树上的你,心里头的你。你,是乐蘅啊。
    一阵风,吹落了许多杏花,可他觉得这花全部随风落入了自己的身体里,酿成了蜜酒。
    “公子!公子?”随着敲门声,和呼喊声,薛仪从床上惊醒,是梦啊。
    不过,他心里俨然知道了答案。
    “何事?”他整理好衣衫唤桃枝进来。
    “公子,昨夜腊梅欲对您行不轨之事……我把她关在柴房了,公子要怎么处理她?”桃枝将昨夜看到的跟薛仪一五一十说了。
    薛仪想,若不是这腊梅给自己塞了熏香,还想不起乐蘅来,不过,腊梅确实胆大,居然打自己主意,也该惩治。
    “将她押进地牢,等我从河城回来再处理她。嘱咐人看好她。”
    “是,公子。”桃枝便去交待下人将腊梅押入地牢。
    “公子,二小姐和于小姐来了,正在前厅与老夫人叙话,老夫人让您一会过去用午膳。”阿卢今早才知道这腊梅原来包藏祸心,惦记上公子了。
    “嗯,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阿卢刚要退下,又听薛仪说:“阿卢,你去找宽叔为我办一件事……”
    阿卢附耳过去,没想到公子竟让宽叔去找那样的药,阿卢瞠目结舌,公子如谪仙一般,要这样的东西干什么用?但又不敢刨根问底。
    薛仪像是看透了阿卢奇异的表情,“咳咳……你只管让宽叔去寻,要无色无味的,效果好些的,最好吃一次能用四五日的……也不能对身体有害……要快,赶在咱们出发前找到,你省得了?”
    “是……公子,阿卢省得,我这就去安排。”阿卢说完,连忙离开,这公子真是越发的骇人,癖好也奇怪了,没办法,公子说有用便是有用吧,只是以后别被公子揪住小辫子,怕是也这么对付自己可怎么办?呜呼哀哉。
    ————
    薛仪今日着墨蓝色云纹团花湖绸衣,将头发束起,还是那根水木簪。
    到了礼安堂,席面已经备好了,薛桦宁和于芳儿在陪着老相爷和老夫人聊天,今日薛桦宁穿的一身水红绣蝶夹丝裙,绾了如意髻,皮肤虽不白皙,但也是衬得十分水灵的,而那于芳儿则一身月牙色素纱衣,十分淡雅,她知薛仪不喜艳色,便特意备了几身素雅的衣裳,连平日里喜欢的钗环都没戴。
    “祖父,祖母,孙儿来晚了。”
    薛仪行了礼,便坐在一旁听他们叙话。
    “薛表哥,许久不见,你近来可好?”说话的是于芳儿,薛仪知道她平日的性情,可现在说话的语气就有些可以捏着嗓子了,无奈的摇摇头。
    “近来都好,只是我近日要出远门,没法好好招待你们了,你们在上京想吃什么买什么都跟陈伯说就好。”
    “大哥真是阔气呢!那桦宁和芳表妹先谢过哥哥了。”薛桦宁幼时常伴薛仪一起读书,学六艺……自然熟络。
    “就你机灵。”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用完饭,薛仪便要回自己院里,“哥,我同你一起走。”薛桦宁跟上来,“有事说?”薛仪有些疑惑。
    “嗯,我们去你院子的小花园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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